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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破不急不徐地走着,没有片刻停留:“我把你从丘墟带回来那日,陆大夫在马车上诊断,说估计戚长敛那七天除了裂吻草以外,其他什么都没喂你吃。
随后你昏迷了两个月,再醒来时我问他,你的药戒了吗?陆大夫告诉我,你沉睡了那么久,期间身体无法服用裂吻草,自然也就断了。
我那时信了他,便没再问你。”
祝神呼吸愈发轻了,也不再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
贺兰破仍旧望着脚下的雪,一步一步走得很稳:“可我忘了,自八岁起我便养成了习惯——除了你的话,谁都不信。
所以今夜我想听你亲口回答一次——祝神,你还在吃药吗?”
祝神眨了一下眼:“没有。”
贺兰破说:“真的没有?”
祝神毫不犹豫:“真的没有。”
容晖抬眼看了祝神一瞬,很快又低下去。
贺兰破沉默了半晌,再说话时已听不出个中语气:“没有就好。”
正静悄悄走着,前头不远处人头攒动,又是一群人拢着灯火朝这边走来。
比之贺兰破和祝神,对面就热闹得多,一路过来说说笑笑,离得近了,容晖先一眼认出里头最中心的人:“柳大夫?”
疏桐拨开人群,福礼道:“二公子,祝老板。”
柳藏春双手叠在身前,笑眯眯点头:“祝老板晚上好啊。”
原来这柳藏春白天一大清早起来就听陆穿原在酒楼里骂骂咧咧,拉过十三幺一问才知,是祝神带着容晖刘云半夜一声不吭又跑贺兰府去了。
柳藏春一听,当即以“给祝神看病”
为由,后脚也跟来了贺兰府。
到了飞绝城门口,没有名帖,没有令牌,连个通行证柳藏春也拿不出一张来,他便在光天化日之下解释道:“我是昨天同贺兰姑娘一并坐车回来的柳先生,只因有事,没随她进城来。
你们去问问,我是贺兰姑娘的救命恩人呀——对呀对呀,就是贺兰明棋,是我把她从海里救起来的呀。”
于是乎,一时间,柳藏春这个“贺兰明棋的救命恩人”
的名头从城门口传到了贺兰府,正逢早前前去接应贺兰明棋的亲信骑马过街,认出柳藏春,听闻对方与祝神亦有渊源,又特地来此,想起贺兰明棋那日在众目睽睽下承诺柳藏春改日登门拜谢一事,更是不敢怠慢,当即接了人往贺兰府送。
柳藏春一下马车,便被疏桐领着的一众小厮丫鬟簇拥着往里来,因他生得斯文可亲,说话又总是温声细语,一身粗布青衣,没什么气派架子,底下人便一时没了规矩,围着他窃窃私语,多是问他那日出手相救自家姑奶奶的事。
举凡碰上“听闻柳先生救了我们主子”
这般问题,他一概点头直道“是呢是呢”
、“没错没错”
、“就是我救了贺兰姑娘”
云云,总归是一个直认不讳,有功就顶的姿态。
从府门一直到去枕霄阁的路上,府里慕名而来、看了又去的人是一拨又一拨,都是想瞧瞧这位传说中救了贺兰明棋的大恩人是何等模样。
不过半个时辰,他柳藏春的盛名便在贺兰府里里外外传了个遍。
贺兰明棋安坐枕霄阁大堂,还不知外头发生了什么。
祝神听柳藏春是来给自己看病的,又看他如此阵仗,倒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便客气道:“今日天色已晚,多有不便,柳先生与我,明日再会如何?”
柳藏春依旧笑着说好。
祝神回房吃过了饭,第二天趁贺兰破不在,柳藏春也还没来的当头,拉着容晖溜回十六声河去了。
回去的路上,他同容晖吩咐:“打探打探沐得带领的那一队天听教徒现在落脚在何处,叫底下人盯着——二对一地盯,每个教徒都派两个人轮番看守,有什么举动立马报给我。”
说着又问:“垂野回去了?”
殷垂野,便是两个月前还在喜荣华吵吵闹闹、与贺兰破争风吃醋的那个十六岁少年,整日“祝神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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