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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老姑久久地搂抱在一起,一对饱含激情的热唇依依不舍地粘贴在一起,永远也不愿意再分开,我那情欲勃发的身体紧紧压迫着老姑酥软的乳峰,感受到空前的温馨和幸福,胯间的鸡鸡,扑楞一下,抬起头来,隔着厚实的棉裤,极不安份地探擦着老姑的腰际。
“哎呀呀,你瞅他们姑侄两个,这个亲热劲啊,嗨,菊子,我说,这还有完没完啊!”众女伴们嘻嘻哈哈地打趣道:“嘿嘿,怎么,是不是粘上啦,分不开喽!”而有的女伴则不耐烦地嘟哝着:“菊子,光顾着亲嘴了,你不去卖小垫啦?”
与女伴们赶早班通勤车去钢铁厂卖小垫的老姑,在熙熙攘攘、雾气迷蒙的站台上意外地与我邂逅,老姑真是又惊又喜,旁若无人的搂着我,又咬又啃。在女伴们喋喋不休的絮叨声中,老姑终于心有不甘地放开我,她春风满面、喜气扬扬地将精心缝制的小垫,托付给女伴们代卖,然后,意气风发地拉着我的手,欢天喜地的跳上返程的火车。
我们在车厢里,寻到一处比较沉寂的一角,对面而坐。望着情意绵绵、春心荡漾的老姑,我再也不能自己,最初的腼腆,瞬间便飘荡到车窗外那浓浓的雾气之中。
我一把拽住老姑纤细的小手,色迷迷地抚摸着,老姑则高耸着酥胸,快速而激烈地起落着,似乎有意向我炫耀着,以勾拽起我的欲望,而挤放在小方桌下面两只娇巧玲珑的小脚,挑逗般地踢踹着我,同时,老姑说话的声音,不可思议地颤颤抖抖,“力,你怎么一个人跑来了!”
“我,我,”我握着老姑的小手,情深意切地凝视着,吱唔了半晌,却不知如何作答,老姑顽皮地笑道:“是偷偷摸摸跑来的吧!”
“嗯,”我坦然答道,老姑伸出另一只手,亲切地掐拧着我冻红的脸蛋,“为什么要偷跑来啊,我哥一定得急坏了!”
“老姑,”我展开老姑的小手,爱怜地含住一根细白的手指,轻轻地含吮着,“老姑,我想你,我偷偷跑来,就是为了见到你!”
“嘻嘻,”老姑闻言,立刻喜形于色,她仿佛忘记了寒冷,啪地蹬掉了自己纳就的花棉鞋,两只饱含体温的小脚,极其自然地伸到我的两腿间,娴熟地撞搓着我的胯部。
自从看到了老姑,我的鸡鸡始终躲在裤裆里,一刻不停地摇来晃去,此时,经老姑一对可爱的小脚丫这番逗弄,呼地挺起了身子,很快便坚硬如钢,老姑软乎乎、余温尚存的小脚掌非常明显地感受到我硬似钢铁的鸡鸡,她冲我放浪的一笑,双脚猛一用力,夹住我的鸡鸡反复地按揉着,同时,色迷迷地问道:“大侄啊,老姑真的那么好嘛,真的让你这么想嘛?”
“老姑好,老姑太漂亮了,”我继续抚摸、亲吻、啃吮着老姑的小细手,胯间的鸡鸡,几乎被老姑的小脚掌给揉出火花来,又热又硬,又憋又胀,并且,产生一种无法排遣的痛感,如果再不及时发泄一番,我敢预言,我的鸡鸡会咔呲一声,从正中央断裂开,我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老姑,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嘻嘻,”听到我的奉承,老姑愈加得意起来,她终于收拢起热气完全散失掉,一片冰凉的小脚,趿着花棉鞋,呼地探起身子,捧着我的面颊,再度狂吻起来。
我顺势将手伸进老姑的棉衣里,隔着厚厚的毛衣,反复地按揉着她那极度膨胀的酥乳,继而,我的手掌又悄悄地滑下来,企图塞进老姑紧绷绷的腰带里,老姑见状,慌忙推开我,一屁股坐回到位置上,假惺惺地嘀咕道:“别闹,让人看见,成什么啦!”
“哼哼,”我冲着老姑诡秘地一笑,老姑也滑稽地瞅着我,挤眉弄眼地撇了撇嘴,于是,我和老姑,便开始无声地眉来眼去,共同回顾着那难忘的过去,从彼此间的眼色,从你、我的面容,老姑和我,谁都明明白白,完全心领神会,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姑发初覆额,提蓝草垛戏!”用眼神交流了片刻,我又不份地伸过手去,把玩起老姑那乌黑闪亮的流海,煞有介事地胡吟起来:“侄骑草杆来,绕垛弄柳枝!”
“哈哈哈,”老姑纵声大笑起来,双手羞涩地捂着,笑出滴滴泪珠的面颊。
“力啊,这是啥啊,真有你的!”
“啊,”我继续摆弄着老姑的秀发,“同居故乡里,两小无嫌猜!”
“嘻嘻,大侄,你真可爱!”
“……”
就这样,我和老姑幸福地缠绵在车厢的一角,在唧唧我我、恩恩爱爱,永远也说不完、道不尽的甜言蜜语中,不知不觉地回到了阔别数载的故乡小镇。跳下通勤火车,我迎着凛冽的寒风,向着远方漫无边际的辽河大坝,疯狂地奔跑起来。
“小力,不对,不对,不能往那边走!”老姑紧紧地尾随在我的屁股后面,不停地嚷嚷着:“大侄,往这边走,奶奶家应该往这边走!”
“老姑,我知道,我要先到辽河边,看爷爷去!”
我一口气跑到辽河边的树林里,看到爷爷那孤苦伶仃的土坟,我咕咚一声,跪倒在冰硬的雪地上,“爷爷,你的孙子,来看你了!”
说完,我双手拄地,梆,梆,梆,给爷爷连磕三个响头,老姑深有感触地拉起我,冲着土坟深情地说道:“爹——你大孙子看你来了,给你磕头了,爹——你,你看,你大孙子又长高了,已经比你老闺女高了。”老姑冲着爷爷的土坟念叨了一阵,然后,拍拍我膝盖上的冰雪,“走吧,大侄,回家吧,太冷了!”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兴奋不已地迈进奶奶家既熟悉、又生疏的屋子里,我默默地伫立在屋子中央,还是那样惊喜万分地左顾右盼着,日显陈旧破败的屋子发生了一些微小的变化,天棚、墙壁又用旧报纸裱糊一番。棚顶上呲牙咧嘴的赫鲁晓夫已经没有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周恩来端着一只残手,另一只手则亲切地握着外国使节的手掌,侃侃而言。
“瞅啥呢,不认识啦,这不是奶奶家么,快上炕!”
仍旧沉浸在无比幸福之中的老姑,热情洋溢地将我推到炕沿上,她蹲下身来亲自给我解开鞋带,我低下头,望着如花似玉的老姑,喃喃地询问道:“老姑,奶奶呢?”
“上站,卖鸡蛋去了!”老姑帮我脱掉鞋子,将我推到土炕上,“奶奶得晚上才能回来呢,她能赶上三帮车就不错了!”
“老叔呢?三叔呢?二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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