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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从没见过面舅舅,一直都是榛子内心依靠,此时听绿丫这样说,榛子眼里又有闪光,但很就低头:“两年了,绿丫姐姐,我一直算,我被卖进来已经两年了。”日子越久,越觉得当初父母双全有下人服侍日子,不过是做梦,只有屈家被人使唤,呼来喝去日子,才是现实。
绿丫不知道怎么安慰榛子,毕竟榛子和她们不一样,她们都是穷人家孩子,而榛子,是享过福,只是拍拍榛子肩。
“吆,绿丫,你又这哄大小姐了?都两年了,还这痴心妄想,想着原来好日子呢,真是做梦。”一个灶上端了筲箕进来,瞧见绿丫那哄着榛子,冷嘲热讽起来。
绿丫也不理她,接过筲箕就把那些炸好鱼捞起来:“你要闲没事,学学怎么做鱼才是要紧,这都进来四五年了,还学不够好。”
那灶上也不意,只是抱着手瞧向榛子:“我学再差,也比大小姐强啊。大小姐可是到现都还学怎么烧火,连个面果子都不会炸呢。要不是绿丫你头里拦着,早被挨了多少顿打了。不过绿丫,你这么护着她,是不是巴望做她贴身丫鬟啊?我听说,大户人家贴身丫鬟,也是吃好穿好,什么事都不做呢。”
绿丫已经把鱼全捞到筲箕上,把那满满筲箕塞到灶上怀里:“些端出去晒吧,这都什么时辰了,没晒好,明儿就不能用。”灶上还想再排揎几句榛子,见榛子又默默地蹲到灶前面烧火,也就接了筲箕,扭着腰出去。
绿丫把锅里油打到盆里,见榛子脸上不好使,劝她道:“这家里,糊涂人多,不晓得心疼人,只知道用话排揎,其实细想一想,有什么意思呢?”
榛子起身帮绿丫洗着锅灶:“绿丫姐姐,我明白你意思,你放心,我不会变坏。”绿丫伸手摸摸她脑袋:“你这孩子,真是个孩子。”
榛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绿丫姐姐,连你都这么好,我又怎么会变坏呢?”绿丫没有说话,继续忙碌起来,来做粗活挑着水进来,绿丫忍不住想起张谆,也不知道他们现怎样了,听说得了别人资助银子,重寻了房子,卖豆浆油条,还留了地址,可是自己,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到哪去。
想着绿丫悄悄地把眼角泪擦掉,和榛子继续忙碌起来。
春过了又是夏,夏过了又是秋,屈家这个院子里面,人总是来了又去,绿丫听到又有人来相看,那心绪已经不像平常平静了,也不知道自己会被什么样人家买走。
秀儿除了安慰绿丫几句,说一定要求屈三爷给绿丫找个好主家之外,也没有别法子。毕竟,秀儿连自身都难保。
而墙外京城,永远都是那样繁华,来去人多,秋风起了,这早上豆浆卖也多些。兰花这边卖豆浆油条也有大半年了,和周围人也熟了,别人问起,张谆都说兰花是自己守寡姐姐,绝不提以前半个字。
兰花劝了几次,见张谆不肯改口,索性也就做个小寡妇打扮,虽然没有正经嫁人,可也跟过几个男人,唯独张谆叔叔兰花从不曾忘,为张谆叔叔守寡,兰花心里也是乐意。
早上卖油条豆浆,中午收了摊,泡好豆子发好面,再做一会儿针线,差不多了做晚饭等张谆回来吃,兰花每一日都像这样平静而忙碌。
这日张谆刚进门,兰花并没像平常一样迎上前接担子,而是那急急地问:“你还记不记得榛子她舅舅叫什么姓什么?”这还真稀奇,张谆把担子放下,从缸里打瓢水喝了才说:“当然记得,姓廖,年纪总也有三十四三了,难道说有人来问?”
兰花眉头没松开:“姓廖,那就有些不对,来打听人姓周,其实也不是来打听,只是今儿有人来喝豆浆,我听了半耳朵,说是什么周大人命令,务必要寻到,这京城这么大,都两三年过去了,哪里去海底捞针去,我顺口问问,说是山东巡抚周大人亲戚,三年前京城丢了一个孩子,现想来寻。因是私事,不好惊动衙门里,这才让人暗自打听。”
三年前,榛子也就是三年前被扔掉,难怪兰花上心,张谆眉头也皱紧:“那等明儿人来了,你再细打听打听,问问哪个地方,长什么样子,说不定是榛子舅舅托这位周大人寻呢。”
“巡抚?这是什么官职,听榛子说了,她舅舅不过做小生意,哪能攀上这样官,不定是人有相似,不过问问也好,要能寻到,也是功德一件。”兰花噗嗤一声笑了,张谆仔细一想,说也是,巡抚是高官,哪是一般人能攀上。别看屈三爷那耀武扬威,仗着不过是几个管街面衙役罢了,连街道厅官儿,他都见不上面。
兰花上了心,也就那等那日说话人再来喝豆浆,可一直等了四五天都没等到,就兰花急嘴上长泡时候,见那两人又说笑着走过来,进了棚子就那叫:“两碗豆腐脑四根油条。要那素卤,我说,你是怎么做到,这素卤比那外面肉卤还好吃。”
兰花见这两人进来,心里顿时安了,急忙多多地加了两勺卤:“这是家传秘诀,可不能说,两位这寻人,可有什么头路没有?”这两人端着碗西里呼噜喝豆腐脑,等到半碗豆腐脑都下肚了才抹一下嘴:“嗨,哪里寻去,连那些私窑子都去寻过,说没有这么个人,我想着,这京城里拐子,也是会看风声,只怕当时拐了,连夜出京,卖到什么大户人家做奴仆去了,天南地北,怎么去寻。”
他同伴也摇头:“这不,我们弟兄准备回去复命,想着你这豆腐脑好,特地过来再吃一碗,只怕回到济南,就要挨上一顿板子了。”兰花那细听,用抹布擦了下桌子才道:“那日没听清楚,还没问过,只知道寻是个十二岁孩子,原来地方哪里,可有什么信物不曾?”
两个差役互看一眼,都笑了:“你这话说有点意思,你一个卖豆浆油条小寡妇,怎么晓得这些事?”兰花急忙赔笑:“都是我家小爷抬举我,其实我并不是他姐姐,不是什么守寡,本是他家买下人,只是后来落了难,相依为命,这才唤我一声姐姐。要说原来卖我那家,他们家本是做买人卖人,我也见过一个姑娘,从小被人拐来,这才想着问问,若是呢,就再好不过,若不是,也就丢开。”
还有这么一回事,年老些那个差役摸下胡子:“那你说说,你见过那个姑娘,今年多大,原本家住哪里,可不许骗我们,不然我们虽是山东,但要摆布你这么一个人,也是轻而易举。”
兰花急忙赔笑,把榛子身世说出,两个差役听完,久久没有说话,兰花见状,晓得只怕有几分准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那额上不自觉出来汗,只是那等着。
第28章
过了许久,两个差役交头接耳几句,还是由那个年老些差役开口:“说起来,我们大人也不过是受人所托,不过这件事,事关重大,你千万别说出去,我们即刻回山东,去向大人报信。”兰花直到此时才松口气,急忙笑着道:“这是自然,说起来,这姑娘也真是造孽,原本也是娇生惯养,谁知遇到……”
想来榛子舅舅也受了榛子叔叔婶婶蒙蔽,兰花又把那话咽下。差役已经笑了:“这世上千奇百怪事多了,你这小小女子自然不知道。说起来,这不过是故意把孩子扔掉,还算留下一条命,有那些狠心,拿了孤儿钱财,不给饭吃,常日役使,活活虐待而死,也不是没有见过,只是总是长辈,这长辈故杀子弟,也要不得赔命。”
说着这差役叹一口气,对兰花道:“你把这话放到肚子里,长则一月,短则两旬,我们就会回转,横竖你这摊子也不搬。”兰花忙再三再四地保证,也没收这两差役钱,就送他们离去。
等张谆回来,兰花把这事细细说了,后又道:“只是我心里总有个结,不晓得榛子叔叔婶婶,对榛子舅舅说了些什么话,还担心另一件事,榛子舅舅万一觉得,自己甥女被卖到那样人家,虽比卖到窑子里好些,可说起来总是不名誉,到时觉得丢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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