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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为何敢这般肯定?万一您杀的是自己的骨肉,岂非要抱憾终生?”白凤只觉难产的疼痛感觉越来越厉害,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什么碾压过一般,一时间,汗如雨下,泪如雨下。
文轩俯身置于她身前,修长的指尖狠狠捏住她尖小的下巴,阴森森地笑了起来:“事到如今,朕也不妨实话告诉你,你性情骄纵跋扈,为人尖酸刻薄,根本不配孕育朕的骨肉,这些年来,朕每次临幸你,都用桃花香避孕,所以,你怀的骨肉,根本不可能是朕的。”
“原来,原来这么多年了,皇上竟是这么看臣妾的。”白凤笑,笑容极尽凄惨,她痛,痛得浑身无力。汗湿的手心满是滑腻的感觉,像是什么东西正在从她手中溜走逝去一般,令她内心无比的恐怖不安。
话刚说一半,小腹处又袭来一阵疼痛,她嘴里胡乱地呻吟了几声,仰头毫无畏惧的迎视文轩的目光,声音仿佛是从齿缝间逼出去似的:“你当年娶我,是想离间白家和纳兰家的关系,你宠我,是因为白家的势力和鹏飞对你的忠心,你明知我怀了荣禄的孩子,却一直不杀我,恐怕是顾忌着鹏飞还有用,所以暂时没有动我,如今你在我生产这天动手,你是想杀了我们母子泄愤,我如今总算全都明白了,好狠心的皇上啊。”
“白凤,你蠢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开窍了。不错,朕就是这样想的,这就是背叛朕的下场。”文轩拍起单调清脆的掌声,冷漠无情的讥笑。面对这个曾经为自己连命都不要的傻女人,他的心中到底还是升起一丝惋惜之情,若非她与纳兰荣禄有染,他也绝不会无情至此,只可惜,有些错误,一旦发生,终究是无法原谅。
“稚子无辜,白家为你效力这么多年,只求你今日开恩,饶了这个孩子,臣妾愿以死谢罪,平息你心中之愤。”白凤强忍着身心的痛楚,五指弯曲泛白;几乎要把那光滑绸面给撕成粉碎。
“你一定会死的,不过在你死之前,朕要剖开你的肚皮,让你亲眼看着你和纳兰荣禄的野种被千刀万剐。”文轩懒散的笑着,故意拉长了语调,目光如尖刀般,似乎随时能穿破白凤高高鼓起的肚皮。
他的话如同深夜阎罗殿传出的声音一般,让白凤身体明显一僵,一股浓浓寒意由她脚底冒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窜到脑门,蔓延至全身的每个神经,令她汗毛竖起,也怒从心生,忍不住的低喃了句:“轩,你疯了……”
“凡事都是有代价的,你既然敢做的出,就要承受得住。谁背叛朕,朕就让她生不如死!”文轩眼里闪过雪亮的恨意,转头望向雕花的窗棂。外面正值大雨倾盆;雨打屋檐,发出哗啦的声响;将他那声来自心灵深处痛苦沉闷的哀嚎;淹没在大雨滂沱之中。
白凤弓起身体,痛得几乎痉。挛;眼底泪光闪烁涟涟,声音也一下子变得悲戚起来。“自从你把慎妃送到睿营,你就已经疯了,你若执意疯狂下去,只会众叛亲离,自取灭亡。轩,快醒醒吧,你已经快被仇恨和妒忌吞噬成魔鬼了。”
“你这个贱人,凭什么来指责朕,你这个yin妇,你有什么资格对朕说教……”恶毒的话从文轩唇角溢出;紧接着,他两手像铁钳一样,狠狠掐住了白凤的脖颈,恨不得一下子就折断这根纤细的喉咙。
白凤的脸色早已惨白,额上有豆大的汗珠滚落,似乎痛到了极致,周围渐渐模糊,耳际一片嗡鸣,只剩下了她沉重的喘息声。
她仰着头,像一条缺水的锦鲤,痛苦的干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肺部一片撕裂和窒息。眼前渐渐地昏暗,朦胧中,脑海缓缓地浮现出一张甜蜜如糖的笑脸,慢慢地和眼前这个冷漠如斯的嘴脸重叠在了一起。
往事,瞬间如涌lang般袭上心头。
如果,如果十六岁的那年不曾遇见他,那么,她的一生,或许就会是以另外一种庸常的方式上演,如同世间所有的女子一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夫教子,冷暖自知。
那年初春,她偏不像其他大家闺秀一样,安分守己的呆在闺阁里刺绣念书,而是带着丫鬟,偷偷翻墙出府,去逛一年一度的花神节。
十六岁的白凤正值生命中最美好,最繁盛的年纪,倩影游走在娇艳欲滴的牡丹丛中,将这些正在枝头争春的姹紫嫣红,压得几乎失了颜色。
她扬起团扇扑蝴蝶,一路欢快的追到一棵翠柳旁,在她扶着柳树微喘之际,猝不及防地遭遇了一双似曾相识的眸子,原来旁边有个修长身材,身穿鲜红锦衣的男子,正在饶有兴趣的注视着她。
这个男人长的俊美绝伦,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却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只可惜,当年的花下初逢化作了今日的怨怼冤家。
“敢问姑娘芳名,在下他日一定登门造访。”他深情地凝望着白凤,薄唇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四周的馥郁花香,令未经人事的少女骤然羞涩,在她转身跑开的那一霎,唇畔不自觉地流出“白凤”二字。
转眼之间,又是一年冬去春来,庭前的牡丹花如期绽放,而白凤的脸上却失去了愉快,脑海里一直不肯忘记那天的偶然邂逅,三百六十五天的每个午夜梦回,耳畔一直有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在说:“敢问姑娘芳名,在下他日一定登门造访。”
可是如今一年过去了,他始终没来登门造访,或许是他早就忘记了那匆匆的相逢,或许他没有听清自己含羞带怯留下的名字,在或则,他是无心的一句戏言,而自己却当了真。
白凤心里幻想出无数个猜测,就在她以为他在也不会出现在她生命里的时候,就在纳兰家已经把结婚庚帖都送过来的时候,他鬼使神差的出现了,而且是携着三媒六聘而来,此刻白凤才知道,原来她朝思慕想的男人,叫呼延觉罗﹡文轩,是当今皇帝的二皇子……端亲王。
本以为终于可以达成所愿,嫁给自己心仪男子的为妻,没想到却遭来了父亲和弟弟的强烈反对。
爹爹说此人绝非善类,心怀不轨。弟弟说他绝对不是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劝她打消嫁进王府为妾的念头。那一刻,白凤的心凌乱了,她不知该如何去选择,她也不知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又一年的花神节很快到了,白凤漫无目的地游走在与他花外偶遇,柳下初逢的地方。惊讶的看见,他居然在也在这里,仿佛约好了一般,他难道也是难忘那一天的相逢,才流连至此的吗?
“凤儿。”文轩一把将她搂进怀中,声音里有难以抑制的惊喜:“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如此率真情切,毫无唐突仓促之感——他,原来心里是有自己的。他并非父亲和弟弟口中说的那种阴险之辈。
一瞬间,白凤的灵魂徒然出窍,只见他将腰间的一把纯金打造的匕首放在她手心,对她笑道:“吾对汝之心,堪比金坚,倘若凤儿还不相信,就拿着这把匕首,将我的心剖出来看看。”
白凤脸上的笑意便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惊讶——他竟然知道她的困惑,他真是一个闻弦歌而知雅意的如意郎君。
初春是适合感情发芽的季节,或许是因为丝丝春寒使得人们对温暖和爱格外的敏感和向往,白凤的心就像沐浴在阳光中的新芽,在春风中怯懦而执著地舒展开来。
她知道今天后的自己,将不再与往日相同。
白凤自幼聪颖貌美,能歌散舞,也算是达官显贵们津津乐道的一个小才女,而今却为了要嫁进端王府为妾,不惜一哭二闹三上吊,用尽了手段……
在她坚持不懈得几翻折腾之后,白家和纳兰家终于撕毁婚约,白凤如愿的嫁进了端王府为侧妃。
她若早知道会是今日的结局,当初是否还会义无反顾的嫁给这个男人呢?
白凤唇角浮起一线苦笑,眼中某种情愫一闪而过,接着演变成一抹煞气,她突然拽下脖子上贴身肉藏的匕首,只听“扑哧”一声,鲜血四溅,匕首就这样被她义无反顾地插进文轩的胸膛,就像当年她甘心情愿为他去死一样的不顾一切。
“呃……”文轩踉跄的后退两步,身体贴靠在坚硬的梁柱,缓缓滑落在地。冷漠的俊颜因疼痛而扭曲,很烫很刺痛,在那个划口的边缘,皮肤似乎在迅速地融化,他很想声嘶力竭的吼出来,最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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