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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第2页）

日子似乎如无风的湖面平静着，但平静的水面下却暗流涌动。

林哲与汤雪对话很有分寸，捏拿的都挺到位，少了随意，多了严谨。两人对我，不咸不淡，若即若离，捉摸不透她俩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尤其林哲，从她精致的嘴唇中吐露出的语言，荤味淡到无有，语言似乎不再尖刻。对别人依旧开朗，而对我却显沉稳、淡漠。

我开始怀疑我所设计的征服二人的战略框架了，我开始寻求新的征服策略，但都被我一一否定。

征服美女的前程昏暗一片，没有一丝曙光令我欣喜。路，似乎走到了尽头。

这段时间，胖胖来过两次，每次都满意而归。对她，我是佳肴；对我，她可以充饥。其实，作为老婆，胖胖还真的不错，在家孝顺老人，家里活忙里忙外，毫无怨言。虽是粗言粗语，但从不伤我自尊心，和我做夫妻之事时而粗放野蛮，时而细腻温顺，正如北方春夏秋冬四季分明。胖胖在那时喜欢光明，她想看到实实在在的我，而我在那时喜欢黑暗，我想让胖胖幻化成林哲或汤雪，胖胖拗不过我，也只能在黑暗中用身体感知我的存在了。

但是，在那个时刻，我怕我眼前浮现柳英的影子，只要一想到柳英的以前和现在，我的兴味就会减淡直至消失。我这时才能感受到，我还把柳英装在心灵最圣洁的地方而不敢有一丝的亵渎，。转而想到柳英的躯体被酸臭的男人，掏出几张钞票后就压在身下肆意妄为时，心就如万锥穿透般的疼痛难禁。在胖胖折腾够了酣然睡去之后，我就会泪水湿枕，难以入眠。

我救不了柳英，我也随柳英一起堕落，也只能随她一起堕落。

人走向堕落的途径有多种，条条道路通罗马，肮脏、卑鄙、凶狠、等权术诡计，都能走向堕落的深渊。而我没选择这些，我选择了另一条道路——走在浪漫的小路上，路边野花芳香扑鼻、色彩缤纷、花瓣带露、绿叶凝翠。这是充满诗意的小径，却有麻醉人的花粉毒药，美人会不知不觉醉入花丛，任我独享。人，即便是堕落也应该有点诗意，即便是流氓也应让自己有文化内涵，谁叫我是个读过书的爷们了。

那天晚上，我得罪了汤雪，而汤雪是我最急于拥入怀里的猎物，汤雪容貌如花，纤腰如柳，肌肤凝脂，乳峰迷人，随便触摸哪一个地方，都能让我心旌摇荡，难以自制，仅她时隐时现的*，我目光陷进去就不想出来。当我感觉无路可走时，一看汤雪如此这般地迷人，就催生了我新的希望，变通了我的思维：汤雪被我得罪了，好像她离我远了，但运用辩证法分析，她实际上离我近了，因为，她怪罪我，是因为我在林哲醉酒时，对林哲的怜爱刺痛了她。既然她离我近了，那就再近一些吧。对汤雪这位诗意盎然的女子，能拉近我与汤雪距离的手段我一直没用——用诗诱惑她上钩。于是，我开始为汤雪写诗。

我熬了几个晚上，都没写出一行像样的诗句，稿纸撕了一张又一张，纸篓倒是满了，但诗仍不见踪影，写来写去，总也绕不出她的乳峰，她的纤腰，有了几句隐喻，萋萋青草，涓涓细流……但一捉摸写的就是汤雪那个地方，给人的是淫　荡不堪的联想。看来，写诗需要灵感，而我，我还有灵感吗？

没办法，我只能移花接木，把我以前写的诗拿出来，稍作一下改动，找到在市报任职的李航，为我走走后门，把诗刊登在报纸上。署名：秦仲田。

李航打电话笑话我：“你以前发表诗还用求人吗？看来，你是江郎才尽了。”

我告诉他：“这几首诗，我急用！”

他说：“给那个小妞或少妇写的？要勾引人家啦？”

我知道瞒不过这厮，就如实承认说道：“有这层意思，至于谁以后告诉你。”

诗作在市报上刊登出来，收报老头把报纸送到我的桌面，我喝着水浏览着报纸，完后，把文学副刊版叠放在上面，假装有事出去了。

一小时后我回到办公室，看到报纸已挪动了地方，且有了褶皱，显然是她或她看过了，很有可能二人都欣赏过了。我心中暗喜，假装很不在意地把报纸扔在一边。。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2章　找不到包房的咖啡厅（2）

林哲在上网，手中玩着一支笔，玩得很溜，笔在她小手的虎口上滴溜溜地旋转。我刚坐下不到两分钟，用眼梢看林哲和汤雪的表情，汤雪抿着嘴唇，似在沉思，时而低在桌面上，又缓慢地抬起头去望高处。我注意她的胸口是否在起伏，她乳峰仍然迷人，划着优美的曲线，撩动我的目光，但是，不见起伏，却听见她长长地吁出一口气，转而看我，而我正看她，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她似乎告诉我：她看懂了，正在享受我硬塞给她的幸福与荣耀！

我俩正进行目光交流时，突然听到“叭”的一声，是林哲摔笔的声音，声音很脆很响，干净利落。汤雪赶紧回头看林哲，像对林哲做了亏心事似的，脸上现出些许尴尬，脸微微地红了。她用责备的目光又忘了我一眼，同时，我也觉察出她目光中的另一种语言：幸福满足。

一个摔笔，一个满足，这就够了。

可能是我的诗作指向不明，或者说没公开指名道姓，谁也不便指责谁，谁也不便嫉妒谁，所以，办公室的日子平静着，但气氛又是不明不白、了无生机地黯淡着。

平静的日子只有十几天，我收到一条短信。这条短信，我看到春天的盎然生机，把我那颗骚动的心撩拨得欣喜若狂。

短信内容是：“科长，这段日子我看出你外表平静而心绪不宁，看了你的诗，我想与你谈谈。今晚6点在XX咖啡厅383房间等你！对了，这是我的新号码，汤雪。”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仰面朝天想：汤雪，你终于想明确知道我心之所思所想了，看来，心机没有白费，功夫不负有情人。我开始想和她谈些什么，先谈什么后谈什么，把什么作为切入点。我还想应该以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她，一定要款款深情，肢体语言要丰富，抿嘴、对视等都要有深刻的意蕴，加点蜂蜜、糖水是必须的。除了语言，我还设计了一些严谨有序的动作程序。由淡而浓，由浅而深，稳扎稳打，步步为营，既不能轻易采取动作孤军深入，又不能丧失战机使美人溜掉。想完这些，我又想：生活，只要往下过着就能过得下去，即便是冰封雪地，但只要播种就有秋天。

没到六点，我就到了咖啡厅。

这个咖啡厅，在这个城市是最豪华的，也是最有档次的。灯光温馨而朦胧，音乐是现场伴奏，可随时点曲给你想送的人。服务小姐长得是清一色的水灵漂亮，着装统一但又把服务小姐的体态勾勒得凸凹有致，各有千秋。一看服务小姐就有喝咖啡的欲望。据说，这个咖啡厅，如果你没有伴侣，只要你有钞票，拍出两张，就有服务小姐陪你喝上两杯。当然，如果你觉得不尽兴，你还可以继续拍钱，想怎么尽兴都随你，等你疲软无力地想走时，腰包不掉个千八百的休想出来。

我不得不赞叹汤雪真有心计，选这儿，用情很深、别有用意。有了这种判断，我禁不住心花怒放，心没有缘由地“怦怦”地跳动了几下。

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坐在厅里的沙发上，掏出烟点着，让烟雾丝丝缕缕，在我面前升腾缭绕。这时，一位服务小姐走过来，柔声细语地问：“先生，想订什么房间？”

我说：“都已经订了，先在这坐一会儿。”

“好的，先生，你先休息。”说完，服务小姐转身走开，我从后面望去，服务小姐的身材真是精致，溜圆的臀部扭动得很有韵律，小腰如同乡下稻米捆　　，一只手就能掐过来。

一颗烟过后，我看看表，正好六点。汤雪说六点，有可能她已经提前到了，但我不能绝对踩点到，那样会显得我过于急躁，晚个十分八分，才是恰到好处。于是，我又掏出烟点着，抽一口轻轻地吐出，慢慢地看烟雾扭曲交结着向上升腾，我欣赏着烟升起的形态，感觉这烟雾有了几分诗意。

烟雾？烟雾？

我突然想起柳英在那个夜晚对我说过的话：她死了，就会变成缕缕青烟升到空中……我的心禁不住抽搐了一下，赶紧把烟掐掉，对着一位小姐一招手，小姐扭动腰肢向我款款走来。

“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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