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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伤了我家姑娘……”人群中仿佛传来嬷嬷的一声惊呼,一群侍卫见状,也不敢贸然逼近,只得以身围住了龙广海,就在园中空地之上,两方人马一时僵持了起来。
那皂衣人眼见局势在握,也便不再发力,脚一点地飞身捞起了我的匕首,拿在手里掂了一掂,冷冷笑道:“果然是把好刀,只可惜落在弱质女流手中,真真糟蹋了材料……”一扬手挽了个剑花,将刀刃指在我颈侧,冲着龙广海高声喝道:“今夜有幸,于此不测之地得见当今天子真颜,实乃小人三生有幸,只不过此一番前来,并非小人图谋不轨,实乃是有一桩积埋已久的私怨要解,若有无意冒犯圣驾之处,他日定来驾前领罪,汤镬不辞!”
说话间,扯着我往外墙边连连后退,一群侍卫护定了龙广海,有一二性急的就要直冲过来,被那皂衣人察觉,拿刀尖轻轻在我颈边一点,削铁如泥的利刃登时刺破了肌肤,一缕鲜血顺着脖颈缓缓淌了下来,龙广海见状,两眼□瞪得犹如铜铃一般,再也沉不住气,扬手刚要拨开身前的侍卫上前救人,却被为首的一个侍卫死死抱住,跪地低声说道:“万岁爷切不可轻举妄动,此刻若要厮杀,只怕不但不能将这贼人正法,便是芳姑娘的性命也难以保全……”
龙广海听在耳里,恨得把牙关咬的咯咯直响,却也不得不收住了脚步,眼睁睁看着那皂衣人拖着我步步后退,一直退到菊圃尽头的外墙一角,我虽目不能视,却也听得见耳旁边风声呼啸穿梭,将一身被冷汗里外浸湿的袍子,尽都吹透了。
待脊背倚上山墙无路可退之时,我只觉心往腹中一沉,墙外是一处陡峭的山崖,难不成这皂衣人打算扯着我跃过山墙,从这面刀削般的绝壁上凌空飞下吗?
心里想着,不由张眼望向皂衣人,只觉着他一手将匕首架在我的颈边,一手缓缓往地上探去,摸了片刻,果然抓起来条小儿手臂粗细的麻绳来,刻意藏在草丛里,显是一早就已备下,此时绳索的一头必正牢牢系在山崖之上,另一头被他牵来给我一圈圈紧紧的缠在腰间,他的手劲极大,又存心折磨,我被捆绑得分外疼痛,忍不住发声轻叹了一声,只听那皂衣人在耳旁冷笑了一声,开口说道:“身子弱的连这点子疼痛的忍不了,心肠却狠的能害无辜性命,真真乃是恶毒妇也!”
隔着一丈开外的龙广海眼见这般情形,心中必已掀起滔天大怒,神色虽依旧镇定,面色却早已青白不定,很明显瞧得出将一双攥的紧紧的拳首僵直的掩在身后,此刻亲眼见那皂衣人对我下狠手,心中怒气再难掩饰,不由得冲着那皂衣人大喝一声:“好贼子!朕本爱惜你这一身武艺,听言辞你也不是那目无君父的谋逆之徒,却未料及你真真甘于下作,岂不闻圣人云盗亦有道,难不成折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也是堂堂七尺男儿的应有的所为吗!”
一番话说得有情有理掷地有声,皂衣人似乎也有所触动,低头瞧了瞧我,又望了望龙广海,手下不由得放松了些气力,然而不过片刻之后却又继续动作,从草里飞快地抓起另一条给自己也系上,扯住绳结连连发力试了几试,手法极娴熟的模样,待许是满意了,便抬首冲着龙广海高声说道:“多谢万岁爷网开一面,小人这厢可要先走一步了,若日后有缘相见,再来领罪不迟!”
话未说尽,身形已是猛然展开,我只觉被他扯着臂膀猛地往上一带,仿佛脚下生云一般,平地腾起一丈来高,耳旁刚听见嬷嬷一声惊呼,脚踏墙头借力一跃跳下,登时便一个倒栽葱头顶朝下,从百丈高的山崖上直直坠落了下去,!
心肝脾肺在腔子里混淆颠倒,眼睛吓得只能死死闭紧,我只听得见山风在耳旁尖利的呼啸划过,感觉面上的碎痂被风刃片片划破,激起太阳穴到下颌连成一片的生痛,却还由不得我再要害怕,只觉脑后被皂衣人轻轻拍了一下,眼前一花,便失去知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实在不好意思,这两个星期忙到不行,只能抓紧午休的一点点时间往下续写,请大家体谅!谢谢啦!
皂衣人2
待我恢复神智再醒过来时,也不知是多久以后了。
身子似乎是躺在一堆什么扎肉的东西上面,阵阵霉腐的气息甚是刺鼻,刚试着想要转一转头,脖子却如石化一般的僵直,稍一牵动,便激起全身的骨胳生锈似的吱吱生响,疼痛之下深吸口气,胸口却闷得发慌,激起连片的恶心,一口黄胆苦水翻涌上来堵在喉中,“叽咕”一声,给我咬着牙关狠命咽了回去。
还是跟伍先生学的医理,人的身子就仿佛是一只生着火的炉子,各种的饭食好比是生火用的材料,五谷杂粮是打底引燃的煤块,无它不足以起火,肉蛋便是助燃的干柴,无它不足以旺火,而素菜汤水之类更是消除碳火气用的百合香,无它不足以去毒除腐,而呕吐就好比是往烧的滚烫的炭火上“滋啦”泼上瓢凉水一样,不但伤身,而且极易引发体弱,白白虚耗气血。我若此时呕吐,那么本来就大病初愈不经风寒的身子势必会越发虚弱,只怕不等那皂衣人折磨,自己就把自己不明不白的交待在这儿了。
眼前仍是一片黑暗,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一团,隐隐觉着自己是躺在一片干草垛上,乱糟糟的草秸麦秆刺得我全身发痛发痒,四周的黑暗里悉悉索索声不断,偶尔闪烁起几点幽幽的亮光,看着叫人打骨缝里往外幽幽发毛,心头暗忖,这草垛里头必是潜伏着许多饥肠辘辘的蛇虫鼠蚁。
想到此时自己手边可能就盘踞着条阴凉腥腻的长虫,冲我长长短短吐着分叉的红信子,心中终究还是害怕起来,一咬牙强忍着恶心支撑着坐起身来,伸手还不及扶上墙壁,便听见身旁草垛里一片嘈杂,数不清大小的虫蚁被我一时惊起,躲不及的拖家带口,纷纷四处逃散开去。
随着这一群小生灵一溜烟儿似的钻进草下,我的眼睛也逐渐适应了周围的环境,此处乃是一眼山窟,因内径极浅,约不过只能容乃三五个人的光景,四壁乱石嶙峋苔鲜遮避,除了我身下垫着的一窝稻草,再无多余什物,这洞穴虽是埋汰,倒也甚为隐蔽,若有追兵寻迹而来,只需多砍些茂盛枝叶挡在洞前,也便能轻易隐去踪迹了,称得起是一处避世的佳处。
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幽幽一叹,这皂衣人为了捉我,倒也称得起是费尽苦心了。
此时山洞里只有我一人,四处不见那皂衣人的影子,一面心中暗暗诧异为何不将我绳捆索绑,一面挣扎着向洞口挪了几步,望洞外探头一看,心头不由一阵发凉,原来此处山窟并非坐落山脚,却是正处山腰位置,离地约有三五十丈,耳旁只听得见有落山风声呼呼作响,俯视一眼便觉微微头晕,不要说我现在筋酸骨胀,除非肋下凭空生出一双肉翅,怕是再难逃出生天。
心口一凉身子一软,合身倚在石壁之上,暗暗苦笑道,怪道这皂衣人放心留我一人在此,料定了我绝无逃跑的本事,难得他这般身手心思,却不知用心报效国家,只为一些儿女情事碌碌烦扰,可是当真应了那意乱而情迷的孽障吗……
“怪不得人常说赫舍里家的大姑娘厉害,今日得见,果然临危不惧处变不惊,可是当真有古人慷慨赴死之风吗!”
寂静的石窟中猛然间乍起这么一声厉喝,我只觉心头猛地一沉,克制不住的通身打了个寒战,忙一抬头,只见那鬼魅般的皂衣人,已无声无息的站在了眼前!
那一刻的恐惧,就好像是被人揪着心尖儿,狠狠握了一下,满窝的血液霎时间爆裂开来,腥热滚烫的循着眼角鼻孔,克制不住的就要迸射出来……
我好怕,龙广海……
一阵落山风呼啸而过,吹落洞前几片枯叶,一线天光投射进来,恰正照在那皂衣人的脸上,将那张除去了遮面巾的脸庞正照了个清楚,却是星目剑眉鼻若悬胆,出人意料的年轻俊俏。
然而他的眼神却丝毫没有改变,还是如第一眼时的那般冰冷,眼看着我将手紧攥成拳,不禁冷笑,微微蹲下身子,双眼逼视着我说:“原来蛇蝎心肠的女子,也是懂得害怕的,却不知当初害人之时,是否想过自己也会有呼天不应叫地不灵的一天呢!”
我暗暗咬牙,把满喉的恐惧稍稍咽了下去,抬眼回瞪过去,却也不敢贸然开言。
那皂衣人又是一声冷哼,一抬手攥住了我的下巴,上下打量了几眼,轻蔑的说道:“人常道娴花照水的姿容,却原来是这般残霞剩照的不堪,果然是人言不可信,颠倒黑白曲折是非,你这寒涩丑鬼也能说成是临凡仙女,哼!连我都要替你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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