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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回国（第2页）

回到家里，母亲已经做好了晚饭。她看着女儿反复打量了几次，才开口说道：“我给小马打电话了，他说你并没有告诉他你现在的情况。他现在在BJ开会，无法赶回来。”

韩春雪冷冷的回应道：“不管他。”

一家人结束了晚餐后，韩春雪便不再多说，只是例行公事般回应了妈妈的几句问话。饭后，洗完澡，韩春雪回到自己的房间。

随后，韩乐山敲开了门，进门后轻声地问道：“你是不是在生爸爸的气？”

韩春雪生气地反问道：“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

韩乐山坦诚地回答：“是的，我知情。因此我强烈反对你去Y国，但你执意不听。你不知道啊，我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

韩乐山小心地坐在女儿的旁边，继续说道：“尤其是昨天，当我接到国安的电话时，我几乎被吓死。”

韩春雪语气好了一些，说道：“你当时就不能给我一点暗示吗？”

韩乐山解释道：“如此离奇的事情，说出来可能没人会相信。我怎么可能给你暗示呢？再说，这是原则问题，按照规定，上不告父母，下不告妻儿，这是政治纪律。”

韩春雪感叹道：“是啊，当那位受伤的Y国人告诉我时，我还以为他在讲科幻故事。但看到M国士兵出现的时候，我知道他不是在编故事了。看到他当场被打死，我才彻底信了。”

韩乐山感慨道：“当我刚得知消息时，也觉得他们是不是科幻电影看多了。但当安排给我具体工作时，我不得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韩春雪懊悔地说：“爸爸，看来我只顾着生气，没有考虑到这么多。这几年发生了这么多的变化，我也感到困惑，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韩乐山：“不必在意，但你必须保守这个秘密，包括你的妈妈。”

韩春雪：“我明白，从昨天的情况来看，如果我是其他国家的人，他们可能会当场就把我处理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韩乐山：“你能理解就好，就把这段忘记吧。我答应你，以后无论什么事情，只要不是这种原则性问题，我都会告诉你。你的要求，只要我能满足的，我都满足你。”

韩春雪稍作犹豫后说：“我想见他一面。”

韩乐山有点震惊：“雪雪，你这是？”

看到父亲面露难色，韩春雪有些失落，她叹了口气说：“那就算了吧。”

韩乐山不忍看到女儿失落的样子，于是他说：“我找机会吧，只要你高兴就好。”

已经晚上11点多了，叶乔丹和他们的小组仍然在讨论，但看起来都很疲惫和无奈。一位老专家说：“我们不能继续降低精度了，我们花了这么大的代价建立阵列望远镜，不能因为计算量太大就大幅度降低精度。”

叶乔丹：“我们不能花半年时间计算一张图片，比邻计划可没有时间等我们。”

她环顾四周，将目光停留在汪院士身上：“量子计算机就没有希望了吗？”

汪院士回答：“全世界的量子计算机研究室都转行研究量子通讯了，现在的重点是保通讯啊！”

叶乔丹：“各位前辈，不要灰心啊，你们不是常说，办法总比困难多吗？今天就早点休息吧，看看上帝给我们托梦不？”

大家一起笑着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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