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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三人（第2页）

想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想起姐姐温暖的怀抱，轻柔地拍着我的后背哄我睡觉的姐姐，唱着歌谣的姐姐，帮我擦干眼泪拉着我往前跑的姐姐。好像就是这么一个夜晚，我终于在这凄冷的夜里等到了从光里走过来的姐姐，黑夜里石头碰击的脆响和姐姐不会丢下你这种誓言很好地安抚了我苦难的童年，我只是看着姐姐的眼睛整个人就踏空了就跌进去了，跌进那束光里去。

还回忆了不少哥哥和姐姐在生活的细枝末节上的亲密，还有，如果是我的话，那些夜里让我辗转难眠的幻想我要统统做一遍，叫我立马去死也没关系。

就像现在光看到她的手指听到她的声音，就能不自觉的想起那些淫靡的画面，即使没见过也可以凭空想象的，哥哥会亲她的，他们用最羞耻的姿势取悦彼此。这样想实在太龌龊了，可我停不下来。

为什么偏偏不是我。

我知道，我好像再也做不了姐姐的小孩了。

在爱情方面，我真没天分，爱一个人就是死不过去活不过来地折腾自己，越是折磨越是折腾反而爱得越深。

我的哥哥是位合格且负责的兄长，他在父母去世时扛起了这个家，我以他为目标走到了今天，他对我的亲情和期望是真诚的，所以我的嫉妒才显得更加卑鄙。

仅仅看到对面的他们，越避开的眼神越遮掩的神情，我就知道，他们如此相爱。

前几天跟你们说的，这个暑假我约了大学同学。我站起来，就出去玩一个星期。

哥哥起身替我拿起书包，我送你。

不用。我伸手接过去，姐姐过来给我整理了衣领，要注意安全。

我低头好方便姐姐动作，这样看我多像被裹在姐姐的怀抱里，我无意地看向姐姐颈肩的皮肤，唉，你们不要把我当小孩。

走到机场，我打开背包，在同学的怒骂中，真挚地表演了忘拿钥匙的戏码。

走进家里，周末哥哥姐姐都很空闲，上午就已经讲过不打算出门，很好，鞋子都还在鞋柜里。

就在哥哥卧室门板后面我听到了细微的动静，我故意在这里徘徊了一会儿，哥，姐姐，你们在家吗？

明明一点声响都没有，可离得越近我脑子里的画面就越清晰，这要命的画面就像一场上了天的灿烂烟火，美丽绚丽也无法停止。哥哥用掌心捂住了姐姐的嘴巴，热气聚拢成水滴，汗液顺着鼓动的血管流到了姐姐的锁骨处，哥哥的另一只手掌在姐姐的颈上，血管激烈地在皮肤下跳动，各种复杂的情绪和荷尔蒙混在一起，在暗沉的房间里疯狂燃烧，哥哥绝对会故意用力的，一波一波冲击激得姐姐发抖。你瞧，男人多了解男人。

我在门外拿起钥匙，拨通了同学的电话。

我找到了。

无耻却痛快。

我说过，你们不要把我当小孩。

我知道自己多擅长这个，我盘算的事情从没有出现过差错，更何况，姐姐对我总是心软。

我现在当然很不好，我的手指因为即将来临的事情激动到发颤，姐姐在敲我卧室的门，我没有答复，她说了句我进来了就推门了。砰的一声，门合上了，好，时针按着自己的轨迹转动着，这一切没有回头路了。

怎么了？姐姐温和地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怎么晚饭都不吃。

她等了一会儿，我故意不回应她，直到她冰凉的手轻轻搭在我额头上，身下好像更糟糕了，好烫。我多留恋她手指在我皮肤上的触感，姐姐。我的声音变得低哑。

她伏身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这种亲昵在小时候我曾经感受过无数次，我贪婪地感受着，是不是发烧了。

我又小声叫了姐姐，试图遮掩一下，不是。

她身子已经半伏在床上了，我与她四目相对，看着这张与我有几分相似的面孔，难耐、痛苦、酥麻啃噬着我的心脏，我用双手搂过她的脖子，把她压到我的面前，我们离得这么近，她的一只手凑巧压在我的下身。

我哼了一声，姐姐，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