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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山寨全聚德烤鸭（第1页）

巴浦洛夫·张老爷子最新版的“训狗计划”安排如下:五更训练——丰盛早餐——睡个回笼觉——早上九点起床读书——11点午饭——12点～2点午睡——下午2点～4点练习武艺——傍晚五点吃晚饭——晚上六点到九点读书——晚上九点～11点是二更武艺训练——晚上11～凌晨三点睡觉——凌晨三点～五点是五更训练。

忠犬八公·张鹿征竟然对这份苛刻的安排还比较满意。每天习武6小时，强度适中，与后世拳击散打运动员的训练量基本相同。累积睡眠时间接近9小时，避免过度运动，有利于疲劳恢复。每天读书5小时也算是劳逸结合。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安逸生活，还有大白兔和小鹌鹑作陪，还要啥自行车？

结束五更训练，饥肠辘辘的鹿征少爷吃到卤牛肉、炒鸡蛋、酸黄瓜、腌萝卜和大米小米一起熬煮的“二米粥”，尤其是从街头买回来的“光饼”，也叫“继光饼”，让他赞不绝口。

继光饼的由来有不同说法:一种是福州府志记载，明嘉靖四十二年（1563年），抗倭英雄戚继光率军入闽追歼倭寇，连日阴雨，军中不能开伙，戚继光便下令烤制一种最简单的小饼，用麻绳串起挂在将士身上充当干粮。

另一种是福建一老农为戚家军献上许多中间小孔、外置芝麻的咸饼以作慰劳，方便食用和携带。消息传开后，沿海各地的百姓争相为军队做继光饼。由于这种面食助戚家军平倭有功，据说当时的明朝嘉靖皇帝赐名曰“继光饼”。

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光饼也演变出多种多样的馅料，丰富了口感提升了档次，并在福建地区衍生了专门纪念戚继光抗倭的“光饼舞”和“光饼节”。

受此启发，张鹿征决定把一些后世的美食带进明朝，一方面是赚钱，另一方面是多准备几种军粮和战地快捷食品。

回卧室准备睡回笼觉的他，看到小鹌鹑正跪在自己床上打扫卫生，屁股朝着门口。鬼使神差的他扑过去搭弓射箭。事毕，张鹿征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便宜老妈则满意的哄着哭哭啼啼的小鹌鹑，并摘下自己一只手镯亲自给她戴上。

父母的心思都是矛盾的:孩子贪玩厌学，心痛；孩子勤奋刻苦，心疼。张何氏看到儿子的努力很是欣慰，但也担心他的精神状态。因为以前的张鹿征习武，就是稀泥摸墙——敷衍了事。儿子大病痊愈后，突然间发奋习武，让老妈一度以为张鹿征的脑袋出问题了。

张何氏巧妙设计了这一出好戏，既给何巧巧定下一个小妾的明确身份，希望通过小何姑娘这根风筝线，拴住风筝一样越飞越远的大儿子，还能断定张鹿征的精神和身体状态非常好:“我儿子长大开窍了，不是以前那个小呆子了。”

小鹌鹑哭泣一方面是初经人事，另一方面是多年的付出终有回报，不用担心自己年龄大了，被家主辞退或者被安排嫁给某个府中下人。总之，今天早上皆大欢喜。

九点起床洗漱一下，鹿征少爷不搭理伴读大白兔的奇怪眼神，转身去了厨房。吃早饭的时候，他就絮絮叨叨的给厨娘彭三姐，讲解了现代果木挂炉烤鸭的制作方法和原理，并让厨娘先腌制好，另外还教给她几种面食制作方法。

张府特级厨师彭三姐和二级厨师小鹌鹑本来不敢让大少爷进厨房，但以为这烤鸭是大少爷要孝敬长辈的，就认认真真的听从安排动手准备。烤炉也早有仆人按要求做好了。

昨天晚上张鹿征那首“可怜天下父母心”的诗句让全府上下，都对这个以前“呆子”一般的少爷肃然起敬。

过去的张鹿征既不像一般的官僚子弟眠花宿柳、欺压良善、夜不归宿，也不像寻常市民家孩子喜欢看戏听书、打双陆，踢得好气球。整日里沉默寡言，除了看书习武，就是对老爷子唯唯诺诺。

张鹿征在厨房里还发现了牛皮菜，也就是甜菜，民间俗称“糖萝卜”。最早在唐朝就已经作为食物栽培了。元朝《农桑辑要》记载：“莙荙（甜菜）作畦下种，如萝卜法，春二月种之，夏四月移栽，园枯则食，如欲出子，留食不尽者，地冻时，出放暖处收藏，来年春透可栽收种。”

明代李时珍《本草纲目》（1603年出版）记载说明：“菾菜即莙荙也，菾与甜通，因其味也，莙荙义未详。”王世懋在《学面杂疏》（1587年）中说：“若着俗称甜菜者，菜斯为下矣。”清代吴其实在《植物名实图考》（1818）中说：“菾菜味甜而不正，品最劣，易种易肥，老圃之惰者植之。”

莙荙菜喜温凉湿润的气候，生长适温为15~25℃，耐低温，不耐炎热和干旱。对土壤要求不严，较耐盐碱，药食两用。因为产量巨大，口感一般，后来在中国沦落成鸡猪的青饲料。

19世纪初甜菜开始用于制糖，拿破仑把这个产业发扬光大。中国是在日俄战争期间，才在东北开始甜菜制糖。目前主要用石灰乳做提取物。因为品种、气候和水土的原因，糖用甜菜主要在北方种植。

白糖从诞生之日起就是奢侈品，更是现代国家的重要战略物资。有学者考证，仅明末清初这一段时间里，郑成功就在台湾甘蔗制糖业里，获利至少200万两白银。为了发财大计，张鹿征管不了那么多了，又给土拨鼠和小鹌鹑下达了新指令。

闻着香味赶来的老妈，背着小考拉熊又哭的稀里哗啦，然后狠夸大儿子的孝心，再偷偷给他塞了五颗金豆子:“你耐心忍过这些日子，等八九月份老爷子手里有了蟋蟀玩，你就轻松了。”

张鹿征听着一脸懵逼，原来华东虎还是大明南京城的昆虫研究协会名誉主席啊。

午饭时，大明历史上第一批次的四只“全聚德烤鸭”大获成功。这种用小圆薄饼卷起片好的肥嫩鸭肉、葱丝和面酱的吃法很受大家欢迎。连一直吃素的老太太都忍不住开戒了。只是南方人不太喜欢吃葱，张鹿征就把葱蒜是天然抗生素，可以预防流感、肠道疾病、降低三高的道理给他们普及了一下。

蜂蜜小面包和切片面包也让全家人赞不绝口。小考拉熊张风抓着面包不松手。相传起源于清朝中期的安徽牛舌头烧饼，这回试做了肉馅和白糖两种。新疆馕饼也试做了表面有白芝麻的油馕和表面有洋葱碎的葱馕。因为口感酥脆，层次感丰富，全府上下对牛舌头烧饼和新疆馕饼感觉也不错。

洋葱原产伊朗、阿富汗，中国古代称为“胡葱”或者“回回葱”。引入年代不迟于南北朝时期。宋代《开元本草》、元朝《饮膳正要》都有记载。明朝《本草纲目》曰：“胡葱乃人种莳，八月下种，五月收取，叶似葱而根似蒜，其味如薤，不甚臭。江西有水晶葱，蒜根葱叶，盖其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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