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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午饭后,白总带着女友返回公寓。经过昨日的折腾,女友仍然略感疲劳,进门后就直接靠在沙发上睡着。白总这时变得很体贴,见状就抱起女友往卧室床上去,女友只微微睁眼看了看,微微一笑,便裹着柔软的被子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黄昏时分。白总并不在卧室,女友找了件披肩搭上便走出卧室,只听白总在书房打着电话,女友轻轻赤脚走到问口。只见白总做在书桌后面拿着文件跟人电话交谈着,女友并没有开口说话。这时白总也见到了门口的女友,温柔一笑招手让女友过去,不知是什么魔力的驱使,女友自觉的走到他身边,在身边跪了下来,头靠在他腿上。
白总也没有停止电话交谈,只是用手抚摸着女友脑袋,女友顺从着他的抚摸,手指顺着头发、耳根、眉梢、鼻梁、直到柔软的嘴唇,然后拨开嘴唇把手指伸了进去,女友配合着吸允着。白总似乎很满意这思考时的手上动作,不知时是刻意还是下意识,捏着女友舌头玩弄起来,女友张着小嘴,让他的手指随意的进出捏弄。
玩了好一会,女友都感觉舌根发麻,白总才抽出手指,轻轻拍了拍女友脸蛋。
女友抬头望向他,只见白总在脖子上示意了一下,女友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起身出去,没一会就拿着奴役自己的项圈进来了,配合着跪到白总身下,让他给自己戴上。
带上项圈后,女友条件反射的拘束起来,好好等待着指示。白总扯掉女友披肩,抬了抬光着的脚,女友没有犹豫,便趴了过去,直接抬起赤脚踩在地上的右脚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大概10多分钟后,白总才挂了电话,扯了扯拴住女友的链子,女友抬起头靠向他,白总笑了笑说:「不错,蛮乖的,学会听话了。」说完,起身拉着女友走了出去,刚走到客厅沙发边上,白总尚未坐下,意外突然发生了!
只听房门嗝哧的被人打了开,女友下意识一阵惊慌,随手拉起沙发上的小毛毯遮住身体,白总也是一惊,转头望向房门。
只见房门被推了开,一个穿着考究的40多岁的女人站在门口,映入眼前的这一幕也让她一惊,呆呆在那看着。僵持了没一会,那女人随即放松下来,慢慢走了进来,并随手关上了门,冷笑着说到:「白成民,我就说你怎么连接我电话都懒接,原来躲着搞小狐狸啊!」白总没有接话,这时也镇定的坐了下来,双手放在沙发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只有女友一人还不知所措的跪在地上,一是一丝不挂,还带着那尴尬的项圈,二来也完全搞不清状况,面对突如其来的这个女人该怎么做。
那女人自然的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冷冷仰视着女友开口到:「我来呢,就是告诉你,二哥他们过几天回来,爸妈叫我们回去吃饭,一起聚聚。你要是接我电话,我也省得跑这一趟,破坏你好事。」这时,女友明白对方不是在跟自己说话,而且也大体明白了对方身份。可仍是尴尬无措的跪坐在地上拉着小毯子看着对方。
白总淡淡的答到:「好,我知道了。我会去的!」那女人又接着说到:「我们是约定过,相互不干涉,可毕竟名誉总在吧,你这样乱来,岂不坏了我名声,让人认为我被这么个骚货给撵出门。」话才说完,女友感觉脸上一热,心里翻涌,对方语言涵盖信息太多,又刺耳无比,可自己无法回应。没身份回应,也不敢回应!
白总仍然平静的答到:「你不用多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过的事不会食言,我们只是交易。」那女的接着怪怪的哈哈一笑说:「原来是卖的啊,我就说,怎么这般形象。
原来你好这口啊,怪不得,老娘可没发这样下贱!看起来长的不错嘛,小妖精一样,过来我看看。」女友没有动,不安的看向白总,可白总没有任何表情。就这时,突然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被猛的一扯,原来那女人拿过放在沙发上的链子使劲拉向自己。女友被带的一跄,本来距离也就一个身躯,这下爬在了那女的身下,小毯子也滑落在地上。女友赶忙坐了起来,捡起毯子重新遮上,这一切都是下意识的本能,还没来得及思考。
还没坐稳,脸上就被那女的啪的一巴掌!这是实实的一巴掌,打的女友头脑一懵。女友捂着脸刚没忍住要发作,白总突然呵斥到:「你干什么,谁让你打她!」同时也坐直了身子,准备要制止下一步行动的架势。女友见白总出面,也就静静看着对方。
白总接着说:「黄怡珊,我们互不干涉,你那些事我不是也没管你,你也没权力来干涉我,更别想对我的人乱来。」这下,女友越发明白了这个叫黄怡珊的女人跟白总的夫妻关系,以及他们之间的婚姻状况。
那个叫黄怡珊的女人没有生气,接着怪腔怪调的说到:「看你紧张的,不就是个妓女吗!我是帮你看看,你白总可不能玩些劣质货啊。再说,你们不是这样玩的吗?」白总没有答话。她继续说到:「怎么,水都不给杯了,客人都还倒杯茶呢。
给我来杯威士忌!」
白总僵持了几秒,不太好气的走向酒柜帮她倒酒。接着她又拉了拉拴着女友的链子说:「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卖法?」女友看着她没说话,她接着又道:「好吧,刚才是我鲁莽了。是他嫖的你,我没权利打你。不过,既然见面了,我们也可以聊聊啊,我未必不是潜在客户,再说你不喜欢我们这样和气的谈谈?」女友坚毅的盯着她看了几秒,开口说到:「是的,白总是买了我两个月。」黄怡珊:「喔,那这两个月,你都为他做什么?或者他能对你做什么?」女友:「除了工作时间以外,我私人时间都归他,一切听他的。」黄怡珊:「有意思,原来还是双重身份。好吧,你私人身份我不问,那平时他都对你做过什么?或者说你都提供些什么服务?」这时,白总倒完酒走了过来,把酒杯放着她面前桌上,女友看向白总,白总没有什么表示,这时女友也泼了出去,一是心里来气,二来也用无所谓惧来缓解自己的尴尬,自然的说到:「口活,性交,肛交,群交,当性奴,只要他想我就做!他让我干嘛我就干嘛,让我给谁玩,我就让谁玩。」黄怡珊抬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慢慢说到:「哟,还挺能玩的啊,这么重口味!
怪不得能让白总这么神迷。我看你们这会是在干嘛,性奴?母狗?」说罢又拉了拉链子。
女友仍然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又接着说到:「那说说你们刚才在干嘛?我只见他像遛狗一样拖着你,之前在干嘛?别多想啊,我只是做一个客户角色来了解了解!」女友瞟了一眼白总,只见白总仍阴着脸看着她,便看着黄怡珊冷冷说到:
「我在帮他舔脚!」
黄怡珊呵呵一笑:「还真是小母狗啊,这么下贱。看你这俏丽的样子,确实不错,来帮我也舔舔,我看看是否满意!喔,对了,你现在是她的狗奴我得问问他,打狗还看主人呢!」说完转头看着白总。
女友被她发指的羞辱着,却没有发作,仍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这一刻,女友并非是奴性,反倒是一种自强,这种时候越遮掩越显得难堪,越躲避越发让对方获得羞辱快感。
白总沉默了一会,抑制不住怒气的吼道:「你闹够了没有!你到底想怎样?」黄怡珊似乎带点满意的阴笑说:「你急什么?你不都说了,你们是在交易,她就是个妓女。难道我作为一个客户角度了解不能吗?要是你觉得影响了你享受,那好等她伺候完你,我单独找她聊。」说完作势拿上包要走。
白总知道她这是威胁,弄不好生什么事,便说到:「不影响,你要问什么,了解什么现在就问!」黄怡珊也没跟他多说什么,又坐回沙发拉起拴住女友的链子,用傲慢的眼神看着女友说到:「我说了,让你舔我的脚,我看看你服务怎么样!还是你只服务男人?那可没有职业素养啊,不免怀疑是挂羊头卖狗肉,卖着肉想当狼。要不然男人给的是钱,我给的也是钱啊。」言罢,把脚搭了起来,右脚在上,穿着高跟鞋的脚尖自然的凑到女友面前。
女友没有再去用眼神征求白总的意思,静静看了她一会,见她依然傲慢的注视着自己,理了理自己头发,在脑后重新盘好,也不管滑落的小毯子,赤身裸体的伸手去脱下她的的黑色漆皮高跟鞋,白皙的脚上并没有太多岁月痕迹,只是几处地方有经常穿高跟鞋留下的老茧,明显是经常保养着,配合着深紫色指甲还是一番妩媚,并且接近后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女友没多忧郁,直接低下头,伸出舌头顺着她的脚趾尖开始舔弄,慢慢的把一根根脚趾含进嘴里吸允,再到脚底,一寸寸没有敷衍的舔着。这是女友第一次帮女人服务,按女友所说,其实跟男人也没什么不同,而且更没有气味,只是较为干燥些。
黄怡珊也没想到女友会真帮她舔,而且应该也是第一次被女人服务,反倒感觉有些惊讶无措。镇定了一会,又用那平静中带点戏弄的语气说到:「还真不赖嘛,白总你可真会享受。这么销魂的小贱货也不借我玩玩!」白总也看出她的窘迫和下不了台,这是在作势让自己找台阶。本想戏弄一番,却没想真骑虎难下了!白总戏虐的一笑,轻松的说到:「好啊,你真喜欢的话,就借你。可事先说好了,我们这可是有协议的,你不能弄伤她,更不能强求她做约定以外的内容。」黄怡珊知道这是在反将自己,也不服软,淡淡说到:「嚯,还有协议呢,挺专业啊,拿来我看看。」白总也没跟她多费口舌,直接去书房拿来了那份协议递给她。
她煞有其事的拿着翻看起来,见女友还在帮她舔着,完全没有搭理他们的谈话,便把被女友舔着的右脚缩了回来,踩在落下的毛毯上命令到:「擦干净!」女友没有回答,直接拿过毛毯就帮她擦起来。见女友这般,她又把左脚搭了起来说:「舔另外这只!」由于翘腿,左脚自然就朝向另外一边。估计这也她是为了增加难度,提高侮辱。女友依然没有言语,直接爬了过去,照样脱下另一只脚的高跟鞋,舔了起来。
见女友仍旧照弄,她一时也无计可施,转头继续看起那份协议。看了一会,她开口到:「不错啊,这么会玩,我越发感兴趣了。而且这上面可没说不能转让和借用。所以说,你是可以借给我了!」白总也没想,她这么杠上,一时也没有好借口,就直接说到:「我为什么要借你!」黄怡珊仍就挑衅的说到:「不都说了只是交易吗?还是你对这小贱货有感情,舍不得了。再说,公司里老娘还有一半股份呢,你哪次董事会我没帮你?就算是礼尚往来,你借我玩玩又如何?」这话一出,让白总也难以接招。停了一会说到:「好,我没意见。可我要问问她愿不愿意!」黄怡珊接着说到:「协议上可没说需要征询她同意啊,协议期内,想让谁搞她,她就得让谁搞啊。呵呵呵,好吧,既然你怜香惜玉,那我就征询下!」其实,黄怡珊心里也未必是真想要女友,只是有火,想发泄羞辱,捉弄下。
于是拉起还在帮她舔脚的女友挑衅问到:「小贱货,你主人同意把你借给我玩了,你依不依啊!要是怕了,赶紧爬过去求你主人!」女友这一番下来,心里也是有气没发出。便不惧的答到:「既然有协议,我听白总的,他让我干嘛我干嘛!」黄怡珊哈哈一笑说:「白总,那我可领走了,玩几天还你啊。放心不给你弄坏了!」白总这下也黔驴技穷了,到这份上只好接道:「那你打算怎么玩?几天?」黄怡珊没好气的嘟嚷到:「你管我怎么玩,几天就几天,你这小点东西跟我斤斤计较,到底是不舍得?你直说!」白总阴沉着脸没再说话,她便端起酒杯一口喝完了剩下的威士忌,对女友说:
「帮我把脚擦干净,然后去穿上衣服跟我走。」女友没有回答,直接拿毯子帮她擦干了脚,起身去穿衣服。
一会,女友穿上了条衣柜里的低领黑色连衣裙,并搭了一条小披肩,故意选了双微露趾缝的黑色漆皮高跟鞋走了出来。黄怡珊一见,也是微微一愣,一是女友穿着起来的美丽动人,二来也发现了女友故意挑衅的高跟鞋。但没有多做文章,只是说了句:「哟,穿上衣服还挺人模狗样嘛!走吧」说完起身就像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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