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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了,对了,那男主该不会又是用之前同样的数据吧?算了,反正这次我是不会用金手指的,我要直接按照手段来降低他的杀戮欲,辛辛苦苦扮演了那么久假恶霸,总能找到暴露的机会吧?”左岸扯了扯茵陈的袖子,语气轻松,“茵陈,不逛了,这么热,我今天晚上就住红玉楼不回府了。”
“啊?哦哦,好的少爷。”茵陈虽然不知道怎么少爷想一出是一出,但是也早就习惯了,“要包场吗?”
“不用不用,我们偷偷进去,不许让别人知道我去红玉楼了。”左岸连忙说,他知道按照剧情今晚男主身边的人就要夜探左府,把他给绑了。他可不想遭受皮肉之苦,在这种剧情上系统还是不会强迫他去做的,因此他能逃避就逃避,反正他又不是原作中无恶不作的左少爷,因为各种误会而被痛揍一顿可就太惨了。他偷偷去红玉楼,说不定男主的手下就能跑个空。
茵陈心中稍有些许困惑,却也没多询问,反而心想只要少爷乐意,待哪儿都行,毕竟红玉楼的是自家姐妹。只是那些姑娘看着温柔体贴,实际上蔫儿坏,总爱给少爷灌酒糊弄他,少爷那身体一碰酒就犯困,每次都早早睡下,她们便凭空多了许多闲暇时间得以去稍稍休息。她们每日疲于收集情报与应付客人,灌对魔教事务毫不知情的左少爷喝酒算是唯一让她们可以发泄情绪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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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去了左府可不就是享福去了嘛。”“是啊,左少爷心善,见不得穷苦人受难。”“也不知道那姑娘见了左少爷真容会不会被吓到,左少爷那可是…”几个闲汉看了好一阵热闹,忍不住唠了起来,只是一人话音未落就被另一个神色紧张的男人急急打断。“噤声!左府的人无处不在,你怎敢妄自议论。”
“哎哟我这嘴,”那个想议论左岸容貌的闲汉赶紧轻扇了几下自己的嘴巴,忍不住掖了掖额上渗出的冷汗,虽然左少爷人美心善,可左家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他活在城里那么多年,早知道左家的可怕之处,因此有些惶恐,四下展望了一下,便匆匆说:“散去散去,莫要再多说。”说罢,几人便散了。
柳云锡几人正好行到近处,习武之人耳聪目明,早早听见了那几人的闲谈。桑宴轻声嘀咕:“被吓到?定是那左少爷面容丑恶,还不让人多议论。那漂亮姑娘可真可怜,不但要卖身葬父,还得委身于一个丑陋恶霸…”
推着轮椅的蚕飨闻言便踹了桑宴一脚。“什么漂亮姑娘,你可别见一个爱一个,若是心疼,你怎么不去救她出魔窟?”
“要死,你怎么下脚那么狠,人家比你漂亮多了,也就比离花魁差点。”桑宴虽是这样讥讽,实际上却觉得蚕飨生的美貌,远胜于那个卖身葬父的姑娘,他只不过是故意想气一下蚕飨。
“你!”蚕飨气得咬牙切齿,却记得这里是大庭广众之下,没当街发飙,怒气冲冲地瞪了桑宴一眼,便继续推车往前。
柳云锡没管那两人的争执,他早已经习惯了这俩活宝,心中不由后悔没带茧生来,只是茧生性格成熟稳重,武功又是三个侍卫里处于中间的,因此留下看家正好,他可不想自己被引诱入了局,到头来人没事,家却被偷了。他拿扇子轻轻敲了敲手,抬头见自己已经被推进了临时购买的精致别院中,便示意桑宴关上院门。
“晚上的时候桑宴去左府打探一下,切不可打草惊蛇。蚕飨,你去暗中守着付姑娘。”他又停顿了一下,用扇子掩面轻咳一声,“我去一下红玉楼,那是韶城的红槿阁分支,我与她们并无冤仇,想看看是否是她们引我过来,如若不是,则说不定能联手对付那位不知道到底会不会前来的付冬生付前辈。”
“主上,”桑宴面容幽怨,“你真的是去打听消息而不是去逛青楼妓馆吗?”他深知自己主上风流倜傥,曾经经常去各大青楼饮酒寻欢,虽不会真的与青楼女子发生关系,但该享乐的还是一样不落,什么饮酒对诗,投壶掷筹,玩骰盘令,只是两年前受了重伤后一直修养,就除了去红槿阁买情报,再也没去其他青楼了。
而蚕飨则是担忧地说:“主上,您现在身体不好,一个人去红玉楼不太方便吧?”
柳云锡横了桑宴一眼,“就你话多。”然后安抚蚕飨,“没事,我只是懒得走路才天天坐轮椅,身体没那么虚。”说着他便站起来走了几步,他自知身体并无大碍,之前受的伤早已被御医治好,武功也完全恢复,只是落下了咳嗽的毛病,偶尔会觉得喉咙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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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红玉楼里灯火通明,此时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再晚些可就宵禁了,只是红玉楼里也有很多空房,若是有客人饮酒过量,误了宵禁,也可在此歇息一夜。
左岸看了会儿歌舞,就被嬉闹着灌了几杯酒水,明明度数很低,他却已经昏昏沉沉。一张俏脸双颊绯红,更衬得容貌姣妍可人,粉色的圆领袍领口敞开,里衣也松松散散,露出了一小片洁白如玉的肌肤。左岸迷迷瞪瞪地嘟囔着:“你们...你们坏极了,总灌我酒,都说了不要喝了!”
他一开始还自己想喝,一会儿想喝梅子酒,一会儿又想喝桂花酒,只是没几杯酒醉了,开始委屈了起来,觉得是她们故意灌他,想灌醉他后自己去玩,便抽抽噎噎地哭起来,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一个面容艳丽的身穿红色襦裙的美人又好气又好笑,那手指戳了戳左岸的额头,那摇摇晃晃的小少年顿时倒了下去,表情有些懵的捂着被戳出一个红印子的额头,嘴巴一瘪,又要哭。“真是,又醉成这样,这才几杯啊?”
“噗哈哈哈,”另一个穿着蓝色团花半臂与鹅黄闷青间色裙的俏丽美人笑得前仰后合,勉强止住笑后柔声安抚,“少爷诶,不哭不哭,早些睡下不也挺好吗?”半晌没听回话,仔细一看,那粉袍少年早就阖眼睡去,白皙的肌肤被酒气蒸出一片绯色。
“要不就留少爷在这屋里睡吧。这间隔音好,少爷眠浅,若是半夜被惊醒,怕是又要闹了。”红裙美人提议道,“先帮少爷解了头发和衣衫吧。”
于是几人就将左岸宽衣解带,只留了一身亵衣,把他抱上床榻安置好后,便看少年微微蹙眉,似是被这些动静惊扰了睡眠,只不过很快又沉沉睡去。一个穿着紫衣面容略显稚气的少女困惑不解地问:“天气炎热,为何不帮少爷洗个澡?擦拭一下身体也好呀。”
“浮雪,你是刚来不久有所不知,少爷最讨厌别人触碰他身体,能褪去外衣已经是极限了,你莫要想着献身的念头。要是真恼了少爷,我可救不了你。”红衣美人严肃警告少女。
“呀,胭脂姐你在胡说什么呢,”浮雪涨红了脸蛋,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怎么敢对少爷…起那种心思。”少爷比她长得还要好看几百倍呢,怎么会看得上她。
“你知道就好。”胭脂也戳了戳她的额头,“和紫棠她们先一起下去吧,我去给少爷擦把脸就走。”她用凉水给左岸细细擦了擦脸,见那红晕稍微消下去点,这才放心下来。这下子应该没问题了。她张望了一下四周,又把窗户闭死,纱帘放下,确认了一下床榻边冰盆里的冰块够多,便关上房门安心离去。
只是她总有些心神不宁,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些什么,只是最近太过劳累,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左右都在红玉楼里,能出什么问题。”她轻声安抚自己,定了定神,这才重新扬起娇媚的笑容,扭着纤腰下楼招呼来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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