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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廷回来后,对待温容照常如同往日。
他将一众下人整治一通,各个老实得紧,不敢怠慢,管家在温廷面前提及温容就学读书的事情,也没法编谎,只好实话实说。
——温容确实不好读书,之前专门请从翰林下来的先生到府中讲学,效果也并不太好,反而因为是在自己的家,叫温容更加骄纵,将先生气得自请辞离,不干了。
温廷听了只觉得胡闹,同温容讲道理:“不读书,像个什么样子?又不指望你考取什么功名,好歹懂些东西,往后离了我也不至于难过。”
温廷每次这么说,温容都很不以为意。温府家大业大,他离了温廷,又上哪儿去?对方这般疼他,想必就算是大哥日后娶妻生子,也仍可以将他留着同住,处处照顾。
但温容一向敬畏和惧怕温廷,于是还是乖乖地、又不太情愿地听了安排,将事情交给管家去办,稍做拣选,将他塞进京中颇有名气的一处学院里。
学院照顾基础不同的生员,开设学班也分不同等级,先是天、地、人,再是甲、乙、丙,温府找了路子,将温容塞进地甲班里边,是二等生员的最高批次,正好不上不下,不被高等生员远远吊着拖打,也不必和低等班那些同样不学无术的人再一同厮混——不料事情和管家和温廷预想的出了些偏差。
温容是贪玩惯了的,就算这时开始认真读书,想要追赶上同龄人,也还有些难度,更何况他上进心了了,又实在与周遭的人格格不入、在班上排了最末,回回被夫子单独提出来打点安排、特意照顾,那些同窗学生也仿佛知道他是专门被人用金子、银子塞进来的,并不能和他玩到一起,反而在背后说起温容的小话来。
之前温容那学袍前一天晚上叫飞玄用口水给湿坏了,当天晚上又被温廷发现他逃学,冲他发了一通火,照旧将他提去书院读书,且派人同夫子说了,一定严加看管,勿留情面。温容第二天没得可穿,气得着了一件自己的衣服、满心愁怨地来学堂里上课,豆绿银缠线,衣角绣麒麟,一根腰带掐出细腰,一堂课上大半的人眼睛都围着他转。
堂上的学生们虽然平时最看不起温容这种蛀虫,但谁让蛀虫还长得这么漂亮呢——渐渐的倒都对他稍微客气了些。
温容生得明丽秀美,唇红齿白的,平素也善与人结交,一来二去,还是在班内、班外认识了些人,且看着大抵都不是什么高等生员,与温容嬉笑打闹啦,笑吟吟地调情啦——
关滕这天早晨入书院备课,从一溜连堂外的转廊下一手捏书穿过,远远就看见温容在庭院里像个花孔雀似的和其他班的生员打闹:一人从温容背后走过去,猛地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且不知道是不是又揉捏了几下上边软弹臀肉的缘故,那手掌在温容身后停留的时间格外长些。
温容意识到后回过神来,刚要说什么,那学生已经吊儿郎当地一溜烟跑远几步,几个围在一处的年轻男子更大笑起来,温容红着脸瞪那人,气势不足地道:“你找死啊!”
美人面泛红晕,说起话来都是软绵绵的腔调,让人觉得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偷偷享受的。
关滕一向对温容没有什么好印象,只因他有时私下里听到过学生的对话,说温容娇滴滴的,像个女儿一般,天天将腰带系得那么紧,是要勾引谁呢?
这样学子间意淫般的荤话听多了,关滕不去怪罪学子,反而将温容看成了什么精怪一样的人物,认为他不仅自己不好好读书听学,反而勾引其他老实的学生一块儿作乐。
再看温容,果然腰是腰,屁股是屁股,那脸上也不知道涂了什么东西,面上这么白,嘴唇还这么红!
关滕越忍不住看他,心中越发涌起奇怪的感觉,总感觉浑身上下有哪里正蠢蠢欲动着。他皱着眉头走过去,开口冲一群人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院中打闹?都是哪个班的?回去做早习去!”
于是一群人哄散而开,温容见了他,止住了面上原本得意又羞怯的笑,低下头叫他:“夫子。”
温容很惧怕他,因为知道自己书读得不好,文章也做不出来,还要打手板,见到他简直比温廷还更发怯。
关滕为人克直古板,人到了三十岁,仕途不顺,只能在书院里当着夫子教书,其实不仅仅是温容,就连其他学子也都怕他,一轮到他讲儒学,就十分紧张得厉害。
偏偏关滕这天不知道吃了什么火药,脾气竟然这么大,先前轮流抽几个学子上去背之前布置的预习书篇,都因背得不好,被赏了教鞭,到了温容这块儿还要更差,照例打他掌心。
温容双手递到他面前,眼眸低垂着——他的皮肤多娇嫩,花瓣似的,才一下打上去,就把那手心拍得浑然通红,再抬眼看他,眼角那处的红痕已经变得十分明显,竟是快被打得哭了,更显得这张小脸透出艳色。
关滕眼见他这幅样子,心中更加不耐:温容上来背书前,还正和他那同桌坐着的学生谈话,言笑晏晏、全不在意的模样,两个人的头还凑得那么近——哪有那么好哭?
他心中怒火更甚,当下提高了声音:“你做这幅样子给谁看?是我不叫你背书,变得这样磕磕巴巴、不学无术的么?”
按理来说,背过书后,这堂课的讲学内容就结束了,温容又是背书的最后一人,这时其他堂下的学子没有事做,纷纷悄悄打量堂上的境况,被关滕发现了,于是又喝一声:“其余的人,全都自己温习书本,准备下午课后再给我来背书,还有背不下来的,照旧惩罚!”
于是一众人连忙低下头去,知道关夫子这是要发飙了。
关滕决心今天非要整治一番温容不可,当即说:“既然打不得你的掌心,那就去给我到桌前趴着——成日用心不专,尽想着贪玩,一次两次,我都忍了,来学堂听讲一月,还是这般糊涂样子!半月前就布置下去的功课,为什么不做?你家中送你来此,就是为了让你带坏整个学堂风气,成日只知打闹么?我非得好好罚你,让你知错不可!去!——”
这“桌前”,就是关滕在堂上讲课时用来放置书本、讲义的木桌。
温容的脸红了,知道关夫子这是要打他的屁股。他们这群学儿,不过也都是十六七的年纪,长到这般大小,十分淘气,最为难管,因而教鞭上手也是经常的事,但要论打屁股,那也得是犯了严重错误的。
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在一众同窗面前被人打屁股,那得是多么羞人——但凡来上一次,以后都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温容因此怯怯的,十分犹豫,只乞求般地说:“不要罢……夫子……”
可他刚一抬眼,就见夫子手起鞭落,在桌边猛磕一下,立刻发出一声极为响亮的“邦!——”的闷响,显然下了力气,一下惹得全堂的学生全都缩了脖子。
温容再不情愿,实在碍于关滕的威严,扭扭捏捏地下了堂阶,到桌上趴着。
温容整个上半身都搁在木桌上,他趴上去时还费了些力气——只因那讲桌实在有些高了,温容一旦上去,两只脚就务必离开地面,与那坚实的地砖还有整一只鞋的长度。
温容不得不用双手扒紧了桌子的前沿,叫自己好歹舒服一些,小小圆圆的屁股正好对着堂下学子,虽然还被衣料包裹着,却已经叫他羞得厉害了:更何况关夫子这时又跟着走到台前,将他那原本被垂下来的长长衣袍向上撩起,彻底露出下边的长裤。
夏天天热,温容只爱穿薄丝裤子。因为凉快,所以什么都要做成薄的,就连那长裤内里的亵裤也是改短的薄款,两层面料贴在一处,并在他的屁股上,轻薄得如同无物,紧接着便感觉夫子手中的教鞭抵在了他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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