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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2页）

邵其峰：&ldo;是。&rdo;

蒋星星：&ldo;是。&rdo;

陶正则被带到市局的时候，手上还拎着一个红色的网兜，里面是刚从菜市场买来的菜。

他把那兜菜递给蒋星星，扶了下眼镜，脸上没什么表情地叮嘱道：&ldo;里面有条鲫鱼，麻烦把它放在盆里，加点水进去，不然没一会就死了，死鱼吃起来不新鲜。&rdo;

第35章

顾修然站在审讯室的单向透视镜外面，看着里面的三个人。

赵航和宋柔亲自审问陶正则。

宋柔问了两个关键的时间点，分别是陈麦文被杀害那晚和魏连虎失踪那晚。陶正则表示这两个时间他都在心理咨询室。

宋柔抬眸问道：&ldo;有人能证明吗？&rdo;

陶正则：&ldo;没有，都是晚上，工作人员已经下班了，只有我一个人在。&rdo;

宋柔将陈麦文和魏连虎的照片递了过去：&ldo;认识这两个人吗？&rdo;

陶正则看了一眼，指了指陈麦文的照片：&ldo;这个认识，政法大学的学生，他上过我的选修课，所以有印象，是叫陈麦文吧。&rdo;

他又指了指魏连虎的照片：&ldo;这个人不认识，也没见过。&rdo;

赵航靠在椅背上抬了下眸：&ldo;说说你对陈麦文的印象吧。&rdo;

陶正则：&ldo;表面性格好，人缘不错。&rdo;

赵航：&ldo;表面？&rdo;

陶正则扶了下眼镜：&ldo;每个人都是双面甚至多面派，人眼所看到未必是真实的。&rdo;他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透过镜片看着人，让人产生一种置身于大学课堂的错觉。

赵航无奈又苦恼地抓了下头：&ldo;我怎么觉得跟你们这些玩心理学的人说话怎么这么累呢。&rdo;

陶正则抿了下唇，没说话。

宋柔又递过去了一张照片：&ldo;这个人您认识吗？&rdo;

陶正则看了一眼：&ldo;认识，叫孙翘，给政法大学食堂送菜。&rdo;

赵航靠在椅背上，紧紧盯着陶正则：&ldo;孙翘说她曾去过你的心理咨询室，这一点你怎么解释？&rdo;孙翘不是政法大学的学生，享受不了免费咨询的待遇。她也不可能花钱去做心理咨询。甚至在她知道自己去的是一间心理咨询室之后，转身就跑。

陶正则还是那副平静无波的表情：&ldo;她身上经常带着伤，被家里人虐待殴打，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一直在崩溃的边缘。我看她可怜，想给她进行心理治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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