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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敏自己也被惊天动地的爆炸炸的双耳嗡嗡作响,身边一名甲喇额真拉住他,在他耳边大喊着什么,他失魂落魄的摸摸自己的耳朵,手上黏糊糊的,摊开手掌一看竟然是鲜血,看来剧烈的爆炸震破了他的耳膜,他用力的甩甩头,想听清楚甲喇额真在说什么。
那边济尔哈朗疯狂的鸣金,示意镶蓝旗的兵马撤退,他们被这种强大的火力打击所震撼,明军确实是依仗火器,初期八旗兵碰到明军火器也是束手无策,老汗王努尔哈赤都死在红夷大炮之下,但是后来经过和明军不断的交战,他们也累积了火器作战的经验,也不再惧怕火器,而且明军的火器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吓人。在一部分朝鲜和明军的士兵投降之后他们也有了自己的火器营,更是大大提高了对火器的认知,原来没什么可怕的,可是眼前的这支明军所亮出的火器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济尔哈朗可不是普通小兵,以为这是天神的怒火,他知道这一定是明军的一种新式火器,只是这个威力太过强大。
“旗主,鸣金了,退兵吧,勇士们的损失太大了!”甲喇额真凑在阿敏耳边大吼道。终于阿敏回复了一些听力,听明白了甲喇额真在说什么,后面济尔哈朗的令旗不断的摇摆,阿敏回答道:“让勇士们撤,立刻!”“奴才遵命!撤退!”镶蓝旗的金兵如潮水一般打马后撤,他们连明军的步阵都没摸到就死伤了一千多人,伤兵无法带走,只能让剩下的人先行撤退,任由伤兵在地上哀嚎,这些士兵都是火炮伤,不是断腿就是断手,炮子所造成的伤口极其恐怖,不进行抢救的话很快就会失血过多而死,就算救回去按照现在草原和建州那些巫医的水平,估计也是活不成。金兵退得快,刘毅吩咐停火,节省炮弹,这一阵他们将金兵打痛,估计很快就会招来大部队,到时候免不了一番恶战,借着两蓝旗退去的机会,刘毅立刻派吴东明带几个人奔到左安门跟城上的明军取得联系,获得情报。
飞雷炮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不仅仅是传递到城上,就连在广渠门围困尤世威的满蒙联军大队人马也是听见了。皇太极诧异的问身边的代善道:“哥哥,你听见了吗?”代善望着左安门的方向,心中也是大惑不解,两蓝旗不是去攻打那边的明军了吗,怎么回事,因为他们处于京师的东面,而刘毅他们在京师的南面,所以这边的视线是被京师城墙所遮挡的,只能听见声音,但是看不到战况,所以他们并不知道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不一会儿,京师东南角那一带尘土飞扬,仿佛有大队的骑兵正在奔近,皇太极急忙架起千里镜去看,千里镜中的景象让皇太极大吃一惊,尘土中,两蓝旗的旗帜歪歪斜斜,仿佛后面有什么怪物在追赶一般,士兵们阵型散乱,完全就是一副逃命的样子,他心里咯噔一下,什么情况?难道情报有误?明军的大部队到了?不应该啊,这附近哪有什么明军的大部队,要想击败两蓝旗的马队,明军至少也要有这么多骑兵,数千人的步军不可能做到,难道是祖大寿的广宁铁骑回援了?那刚才的爆炸声又是什么?
城上明军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孙承宗更是无比激动,这是哪里冒出来的一支人马,建虏竟然连步兵大阵的边都没摸着就损失了一千余人,这可是一场痛快淋漓的大胜啊。火器在他们手中竟然有如此威力,特别是最后那一锤定音的一击,真是神来之笔。飞雷炮的巨大爆炸声一直传递到城内,城内的军民皆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城外发生了什么,一时间谣言四起,有人说建虏攻城了,有人说孙阁老发炮抵御建虏,有人说建虏炸开了广渠门。
在京师内城正阳门附近的大理寺,也能清楚的听到爆炸声音,大理寺的官员和诏狱的狱卒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袁崇焕此时正在大理寺狭小的狱室内席地而坐,闭目养神,其实他的脑子也在飞速的运转,一方面是担心城外的战事应该如何进行,不知道孙承宗有没有顺利拦住祖大寿,另一方面又是担心自己的事情,五年平辽自己认了,可是朝鲜人说的东西完全是子虚乌有,这件事自己一定要想办法澄清。正想着,猛地听见外面传来了轰隆轰隆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他立刻起身趴在铁门上,对外面喊道:“狱卒,狱卒!”
一个狱卒闻声跑过来,现在袁崇焕还没有被定罪,所以狱卒对他也是不敢怠慢,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狱卒跑过来道:“督师有何事?”“外面什么声音,发生什么事了?”袁崇焕问道。狱卒也是一脸懵,他对袁崇焕摇摇头道:“小的也是不知,兴许是城外战事起了什么变化吧。听声音离得远,应该是从城墙那边传来的。孙阁老不是正在广渠门那里督战吗,也许建虏被咱们击退了也说不定。”
袁崇焕对狱卒说道:“这位小哥,能不能拜托你出去打听一下,我实在是心急如焚,自己身陷囹圄,不能出城作战,但是我心念城外将士,还请小哥行个方便,帮我打听打听,事后袁崇焕见到阁老,一定在阁老面前美言。”狱卒躬身道:“哪儿的话,袁督师是打死奴酋的英雄,大明谁人不知,你放心,我这就托人去问问。”“那就好,那就好。”袁崇焕说道。
说罢他又是回到原位坐下,连续的爆炸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脑中突然灵光一现,这种爆炸仿佛在哪里经历过,是在哪里呢,忽的他想起来了,在五省会剿郑芝龙的时候,新军用过一种威力巨大的武器,唤作飞雷炮,爆炸起来地动山摇,方圆数十步内没有活物,难道是新军来了?然后他又摇摇头,不可能啊,刘毅他们能来的这么快?虽然在东南大战的时候袁崇焕已经是领教过青弋军的行军能力,但是勤王令发出还要集结,刘毅现在已经是镇抚使,麾下兵马已经不可能是六百人。从南直隶到北直隶可不是从太平府到杭州府,路途如此遥远,而且不管是从河南还是从山东过来,官道的条件都不可能赶得上江南,再算上他们集结的时间,还有长途跋涉所要准备的粮草辎重可比东南大战时候要多的多,新军能在半个月从南直隶赶到北直隶,这无论如何是不可能的事情。想到这里,袁崇焕自嘲的摇摇头,自己真是想多了,不过这时候要是有新军在这里,说不定战局能有转机,自己和刘毅也有两年没见了,现在他手下的新军应该更厉害了吧,上次他送了一千杆铳,要是这次把这一千杆铳带过来就好了。袁崇焕透过牢房里小小的铁窗看向外面蔚蓝的天空,心早就飞到城外去了。
“大汗!大汗!”济尔哈朗匆匆忙忙下马奔过来。“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还有一点旗主的样子吗,出了什么事情如此慌张。”皇太极还没开口,一旁的代善倒是斥责他起来。济尔哈朗才意识到自己在皇太极面前有些失态了,他立刻调整自己的情绪,跪地禀报道:“大汗,左安门外那支明军多有古怪,他们的火器非常强大,大汗派我和阿敏领两蓝旗前去攻打,可是咱们虽然马快,他们的炮弹更快,还没有冲到他们的步阵中间,我们的勇士就被他们的火炮覆盖,损失了千余人。”济尔哈朗一口气说道。
“你说什么,竟然损失了一千名勇士?”皇太极感到不可思议,都没摸到明军的边就损失了这么多人,这个交换比太难看了,“这么说刚才的爆炸?”
“正是明军所为,奴才在阵后看的不清楚,但肯定是从明军阵中射出,连阿敏也受伤了。”正好阿敏也是赶来拜见,只见他的盔甲上烟熏火燎,一片片漆黑,脸上也全是血污。“阿敏,你怎么这样?”代善问道。阿敏连滚带爬跪在皇太极面前:“大汗,奴才,奴才的镶蓝旗死伤了足足一个甲喇的勇士啊。奴才自己也被爆炸震破了耳膜。”
皇太极刚要开口斥责,脑中一转,顺势将阿敏托起,“三国中常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小败一阵,本汗不怪你,下去好好养伤吧,接下来的战斗镶蓝旗先不要参加了。你们在这里盯着广渠门的明军,他们结成了刺猬阵拼命防守,我们一时间攻不进去。本汗决定留下一部分兵马围困,领大军前去左安门,本汗倒要看看,区区数千明军还能阻挡我们的大军吗?”
皇太极吩咐两黄旗,镶白和镶蓝旗留下围困尤世威,剩下所有草原兵马和四旗兵马立刻前去左安门,既然明军的火器厉害,那就让草原诸部先冲一阵,看看他们的招数。
安排完毕,大军立刻转向左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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