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美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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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第1页）

明显的不配合。

&ldo;……&rdo;严峫和江停对视一眼，后者在室内还戴着墨镜，向他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ldo;咳，是这样的。&rdo;严峫对审讯嫌疑人很有经验，但面对六十多岁充满敌意且一看就很有战斗力的大妈，莫名其妙有点没底，于是清了清嗓子：&ldo;我们听人说，您在岳老家做了八九年，是这样的吗?&rdo;

大妈吐出一个字：&ldo;是。&rdo;

&ldo;那您应该对岳老挺了解的了?&rdo;

&ldo;不太了解。&rdo;

&ldo;……岳老过世的原因，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rdo;

不出严峫所料，奚寒香在面对这个问题时出现了微妙的表情变化。

&ldo;心脏病。&rdo;她喉头猛地上下滑动，好似防守反击一般，硬邦邦地反问：&ldo;我们这个年纪的老人，心脏血压有问题不是很正常的吗?怎么，人都入土为安了，你们还能拉出来再做个尸检?&rdo;

不愧是在公安局长家当保姆的大妈，说起话来用词一套一套的。

但严峫没有接招，只点了点头重复道：&ldo;心脏病。&rdo;

奚寒香翻了个白眼，抱起健壮的手臂。

&ldo;‐‐那请问您对岳老生前的人际关系有了解么?关系特别亲密的男性晚辈，比如说战友的儿子、老家来投奔的子侄，或者……&rdo;严峫紧盯着她的脸，不放过任何微表情的变化，慢慢一字字加重语气：&ldo;私生子?&rdo;

最后三个字出来，奚寒香就像触电似的，屁股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ldo;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就算岳老过世了，你们也不能这么侮他清名，你们‐‐你们简直是‐‐&rdo;

&ldo;这只是警方的正常猜测，我们在岳老家发现了这个。&rdo;严峫从手机相册里调出那套风衣的照片，啪地扔在奚寒香面前，冷冷问：&ldo;你知道这一套正装要多少钱么?&rdo;

奚寒香眼珠往手机屏幕上一瞥，剧烈颤抖几下，立刻调开了视线。

&ldo;果然您也清楚，这是岳老买回来准备送给那个人的礼物。&rdo;严峫食指在手机边敲了敲，说起话来清晰又残忍：&ldo;一个老局长，花远超自己平时消费习惯的金钱去购买这样的奢侈品，作为礼物送给另一名年轻男性‐‐如果不能确定是子侄辈的话，警方会产生更多你想象不到的猜测，其中有很多会比私生子更龌龊、更肮脏、更让人不能接受得多。&rdo;

奚寒香瞪着眼一张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严峫平静犀利的话打断了：

&ldo;我明白您的隐瞒或许是为了岳老的身后名，但您真以为岳老是&lso;心脏病&rso;离世的?您是他的保姆，他平时心脏怎么样、要不要吃药、是否真严重到致死的地步，这些您难道不知道?没有一点怀疑?&rdo;

奚寒香的嘴还张着，但咆哮像突然被抽掉了音，直愣愣盯着严峫。

半晌她才硬挤出几个字：&ldo;这跟那……有关系?&rdo;

&ldo;岳老生前曾接待过一名房客，应该是跟他关系极其亲密的男性。&rdo;严峫向后靠坐，略微抬高了下巴，俯视着奚寒香：&ldo;这名访客离开后，岳老就被害了。您觉得有没有关系?&rdo;

气鼓鼓如斗鸡般的奚寒香突然像被抽掉了脊椎骨，软软地倒在沙发靠背上。

突然一直很安静的江停开了口，声音不高且很平缓：&ldo;如果我没观察错的话，这栋楼应该是一两年前，最多不超过三年前建的吧?&rdo;

奚寒香心乱如麻，下意识反问：&ldo;那又怎么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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