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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2页）

&ldo;有那么难受吗？&rdo;董东东看不过眼，躺被窝里有一下没一下给小孩儿轻轻揉屁股。当然他也知道这治标不治本，那属于内伤，所以这举动只能算象征意义上了。

但沙乐很受用，他并没有回答意思，反而趴着侧头冲董东东笑：&ldo;哥，你舒服没？&rdo;

如果要说实话，董东东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说舒服也不恰当，那种夹杂着莫名激动仿佛能湮灭一切快感，他从来没体验过。沙乐那里又紧又热，几乎能把他融化。某个瞬间，他似乎可以忘记身子底下是个男人。

真干了。

董东东不知道自己究竟被什么迷了心窍，居然真被小孩儿三番两次&ldo;试试吧&rdo;给煽动了，还踏进了以往自己最不齿&ldo;校园周边小旅馆&rdo;，登记时候，柜台那中年妇女能把他俩身上看出个窟窿。可在当时，他全然不顾，满脑袋就是小孩儿白花花身体，无处思考。

&ldo;哥？&rdo;沙乐被董东东变幻莫测表情弄得没了底，声音不自觉地怯起来。

小孩儿表情就好像下个瞬间会被一脚蹬下床似，看得董东东心里不太舒服，他想把小孩儿揽过来搂住，可很快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管他承不承认，他现在已经是变态了。那么他唯一能做就是尽量控制这变态程度。他可以跟沙乐做，反正都是那么回事儿，无非肉体上一时痛快罢了。但精神上，他不能接受自己跟沙乐谈恋爱，确切说是跟一个男谈恋爱，光是想想，就浑身难受。

小孩儿似乎看出他情绪不佳，于是垂下眼睛，安静地躺在那儿，再没说话。

淡淡霉味儿从斑驳墙皮里散出来，随着空气漂浮，让人反胃。

可让董东东始料不及是，他竟然会慢慢习惯那种味道，就好像他慢慢习惯了在男孩儿身体里那种感觉。这过程恍若吸毒，你明知道继续下去是万劫不复，可你控制不了。董东东害怕自己以后跟女不行了，因为他在沙乐之前就压根儿没人别人做过，每次跟沙乐做完他都后悔得要死，恨沙乐，也恨自己，但下一次依旧禁不住诱惑，抱着对方在破旧旅馆床上滚成一团。

&ldo;你喜欢我吧，&rdo;沙乐总爱在事后余韵里这样问，&ldo;你不喜欢我干嘛跟我做呢？&rdo;

同样问题小孩儿可以不厌其烦次次都问，并且次次都好像第一次问那般期待，董东东不知道这毅力和韧性是哪里来，但他答案从来没动摇：&ldo;我喜欢你离我远一点。&rdo;

每到这时候，小孩儿眼里漂亮光就会啪地熄灭，那样子就好像他真死心了，放弃了，可转天，他就又能满状态复活。所以次数多了，董东东也就不把这个当回事儿了。他也没再去寻找更加恶毒语言，因为知道小孩儿就是个金钟罩铁布衫。

焦躁情绪来源于自我认知和自我行动矛盾，而焦躁表现，便是喜怒无常。不知道是不是太熟了缘故，沙乐现在居然也敢跟他吵了，以前被自己说了骂了嫌弃了，小孩儿就扁着嘴，整出一幅可怜巴巴样，现在则是眉头一皱，便牙尖嘴利回过来。

&ldo;你他妈找谁下手不好，非勾我！&rdo;

&ldo;那你有能耐别被勾啊。&rdo;

……

&ldo;你瞧你哪儿还有男人样？&rdo;

&ldo;你不总说要把我当女人么。&rdo;

……

&ldo;放松点儿，我进不去。&rdo;

&ldo;套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