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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临渊躺在床上半侧着脸,生理泪水早已泅湿蒙在眼上的黑布。他大口喘息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嘴唇一路滑至胸膛,亮晶晶一片。挺立的柱体被红绳缚住贴在小腹,而红绳在腰间绕了两圈后蜿蜒而上擦过挺立乳头,又捆绑手腕。花穴后穴各有一颗跳蛋在孜孜不倦地运作,时不时擦过敏感点,激起人一阵颤栗。过量的快感堆叠,却又无处释放,季临渊难耐地侧身蹭着床单,试图缓解这份煎熬。质地柔软的布料摩擦着柱身,引起粗糙红绳的轻微移动,带来浅薄的慰藉,却于事无补。大片粉色染上他白皙的皮肤,很有燎原之势。被束住根部的性器涨得发紫,颤颤巍巍吐出几滴清液,欲火焚身之感愈烧愈烈。
失去视觉的人听觉格外敏锐,门外响起的一串脚步声传入季临渊耳中,他顿时紧张得绷紧了身子,小穴下意识收缩,把两颗跳蛋挤进更深处,毫不留情地碾过敏感点。季临渊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爽得头皮发麻,难以自抑的惊叫从口中逸出,性器跳了跳,白浊突破重重阻碍一滴滴落在小腹上,花穴中淫水汹涌而出,湿漉漉的腿根不住地痉挛。然而两个玩具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仍高频震动着。刚经历了高潮的敏感身子哪受得起这份快感,他的喘息声里甚至染上了哭腔。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让他生不如死的痛苦了。
门外传来男人交谈的声音,季临渊无心分辨,只听到一个脚步声渐远,而后是房门被刷开的“滴”的一声。
与声音一同飘进房间的是浓郁的酒味。男人关上门后便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但季临渊似乎能感受到他如有实质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过。一时房间里只剩下跳蛋的嗡嗡声和季临渊粗重的喘息。季临渊喉结动了动,在情欲里翻腾的昏沉大脑勉强回想起自己是为什么会被绑在这里,于是他勉力开口,声线抖得自己都吓一跳:“我是来……”
后穴里的跳蛋突然顶上腺体,季临渊闷哼一声,而后死死咬住下唇,身子不住发抖。
秦彦动了,走到床前,把蒙在季临渊眼上的黑布一把扯下来,给人松了绑。憋闷了许久的精液汹涌而出,白浊一股股喷洒在平坦的小腹上。他又抬起季临渊的腿,手指伸进正猛烈收缩的小穴中,双指挖出跳蛋后直接扔到地上。而后他探入花穴,搜寻那颗被吞得过深的小玩具,语气并无波澜地问道:“刘书铭让你来的?”
房间并未开灯,秦彦的面容被暗色包裹,模糊不清 ,季临渊无法从中读出有关这位老板心情的任何信息。他努力忽视手指在花穴里深入带来的快感,坦然道:“不关刘总的事。”
秦彦闻言一顿,而后把他的腿折到胸前,手指夹起泛着水渍光泽的跳蛋轻轻按压阴蒂,缓声道:“这就是你来求取合作所依仗的资本吗?”
季临渊鲤鱼打挺似的弹起来,又重重跌在床垫上,胸口剧烈起伏,双手紧紧揪住床单,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牙齿都打着战,几乎从齿缝间挤出一句话:“只是引起秦总注意的下下策。”
“试过别的手段了?”秦彦状似漫不经心地问着,舍弃了跳蛋,换作手指在敏感点遍布的地方逡巡,最后停驻在会阴处,轻拢慢捻,刚释放过的性器抖抖索索地再次站起。
秦彦的手指显然比单调震动的机械更富有技巧,但因人刻意放缓了速度,刺激并不强烈,温吞而又舒适。
季临渊失神片刻,觉得自己像是被煮在温水里的青蛙。他摇了摇头,语气中不经意带了些挑衅:“秦总难道不喜欢一步到位?”
秦彦似乎勾了勾唇,不予置评,四指并拢环住柱身上下撸动,另一只手贴心地照顾着因空虚而不停翕动的小穴,插抽间带出的透明肠液在床单上晕开,画出一副水墨图。
季临渊呼吸渐重,忍不住挺腰把性器往人带着薄茧的大掌中送去,自己无师自通抚摸着胸前挺立红樱,酸痛酥麻之感荡开,饱含水汽的喘息从唇齿间泄出。他闭了眼让自己沉浸在情欲之中,试图暂时忘却这是场事关他今后发展的赌博。秦彦指腹有意无意蹭过一块软肉,他当即腰肢一颤,正玩弄乳头的手一下卸了力,滑落到身体两侧,指尖微微痉挛着。他像是在波涛滚滚的大海中随波逐流的小舟,无法自控的无力感随着高潮将近愈发明显。
秦彦加快了手上动作,却又在季临渊快要到达顶点时用拇指按住前端。
无情的手指在通往欢愉的道路上平添阻碍,季临渊睁开满含水雾的眸子,困惑地看向秦彦。
秦彦借由微弱月光居高临下欣赏季临渊情动姿态,稚气未脱的脸上此刻是欲求不满的难耐和迷茫,眼尾泪痕未干,红唇无助翕张以索取氧气,一截艳色小舌不自觉探出。秦彦心下一动,将覆住人欲望及埋在软肉里的手指一并撤回,看自己指腹都被淫水泡皱,不由嗤笑一声,转而拉开自己裤链,蓬勃的欲望弹出。他好整以暇坐下,不由质疑地开口道:“舔。”
季临渊迟疑了一下,毕竟他从未干过这个,但他还是勉力撑起自己绵软的身子,不顾下身叫嚣着的对于被抚摸的渴望,膝行至秦彦双腿间,含住男人的那根。他可以说是毫无技巧,全凭本能在伺候秦彦的性器。软舌生涩舔弄龟头,屈指环住逐渐涨大的下端套弄,而后试探性吞下半个柱体,缓慢吞吐起来。不期然秦彦脚尖踩弄起季临渊的性器,使得他动作一顿,呻吟堵在喉口,轻微的颤动取悦了性器,嘴里的柱体又涨大了几分。
那只尚还裹着棉袜的脚踏在挺立的性器上,重重碾过吐露着清液的铃口,季临渊腰猛然下塌,一时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只是再也无法分心口交,仅仅含着头部,连抬舌头的力气都欠缺。秦彦的手覆上他头顶,像是在安抚他,季临渊不确定地抬眼,试图捕捉到一些信息,却只能看到一截线条硬朗的下巴。而对方显然察觉到了他的试探,将手缓缓下移至后颈,不轻不重地按压着一截突出的脊椎骨。
“怎么停了?”
男人明明是很放松的姿态,季临渊却觉得受到了莫大的压迫。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太低估这些身居高位之人的心机和手段,就这么送上门来是否过于轻率,然而还没来得及想出个所以然,安放在后颈的手一施力,秦彦直接将性器捅进了他的喉咙。
季临渊当即落下了泪,呕吐的欲望使喉口不断收缩,他手抵在男人耻骨上试图挣脱,却被牢牢摁在原地。窒息感涌了上来,同时秦彦还在不断踩弄他的性器,难以言喻的快感席卷而来。秦彦松开了手,他瘫倒在床上,浑身颤抖,体验了一次极致的高潮。
空气中弥散着一股骚味,季临渊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竟是失禁了。他顿时红了脸,连忙坐起来,却见秦彦随意撸动着自己的性器,神色淡然。他一时拿捏不准男人的意思,自己的口活显然很烂,不仅没让人爽到,还把自己整高潮了。
秦彦扫了他一眼,开口说到:“名片带了吗?”
季临渊微怔,随后意识到话里的含义,于是忙不迭点头,将床头柜上的名片拿给他。秦彦随手放到了一边,继续说:“明天我让助理把合同发给你。现在没什么事了,你走吧。”
季临渊闻言有些意外,他看了一眼男人依旧挺立着的性器,迟疑着说:“……不需要我帮您解决么?”秦彦笑了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季临渊不由有些脸热,然后听人说到:“不必了,回去记得多练练口活。”
男人在自己手上释放了出来,而季临渊几乎从头红到了脚,胡乱擦拭了一下身体,撑着打颤的腿穿好衣服,近乎落荒而逃。
等到了地下停车场,他的心跳才渐渐平复。他慢慢走到车旁,经纪人已经等了许久,看他坐上车不由问到:“怎么样?”季临渊长出了一口气,偏头露出一点微笑:“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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