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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毕,许玖玥跟马薇走出酒吧过了马路在河沿边吹了会儿口琴,马薇学的磕磕绊绊,好几次被自己吹出来的滑稽声音笑的不行,俩人又开始闲聊起来。
马薇告诉许玖玥:“追求完美是人生至苦,人生总有求之不得,总要学会面对,小时候是一个洋娃娃,长大后,是渐行渐远的爱情、求而不得的答案,我已经不想知道杨华为什么要离开我了,到了我这个年纪,最大的本事就是懂得面对现实,珍惜所有。”
许玖玥调皮地笑着说:“是啊,起码您还有钱,您又不是没听说过,多少富婆被骗财又骗色有的甚至杀人灭口,真庆幸,不是在‘法治进行时’上认识您的,哈哈。”俩人都笑了起来。
收了笑声,马薇轻叹:“小九,你的歌声里有故事,但我希望你能放下,年轻可以放肆,大胆喜欢勇敢爱,不经历人渣,怎么能出嫁,没有谁能随随便便当妈,不是我们遇到错的人,而是我们太容易当真,管好自己,但行好事,不渡他人。”
许玖玥迎上马薇柔和而坚定的目光,面色暗了暗,好在眼里还有星光,她自嘲地说:“可能我还没修炼成功,没法彻底放下,我需要一个说法。我只谈过一场恋爱,只经历过一个人渣,可能您觉得我很幼稚,他说过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我信了,谁想到一辈子竟成了一阵子……他是我们家那片儿很有名的学霸,重点高中的校草,我哥找他茬架,他说要等到高考结束。英语考完,他真的来我舅舅的散打馆赴约了,他没练过,怎么可能打得过我哥那个青少年散打冠军。后来他跟着我舅舅学拳,那天下午,阳城的天热的跟炼丹炉一样,他跟我哥叫板,我哥让他先打赢我再说,摆明了讽刺他,赢了,胜之不武,输了,丢人到家。我打拳不按套路,一来二去就跟他打成了一团,两个人距离那么近,近到我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的心跳,您知道么薇姐,不是用听的,是感觉,我当时就完了,像是被勾了魂儿,头皮发麻。我们一开始没在一起,那个暑假结束后,他要来燕城上大学,我本来只能上普通高中,哭着喊着让我舅舅给我送到他毕业的重点高中,我从来没要求过什么,我舅舅自然是弯门盗洞地找关系,最后一口气喝了一整瓶老龙口才搭上条线儿,交了三万赞助费,08年的三万,在我们家那边能开个饭馆儿。我底子薄,只能学文科,好在记东西还行,文综合从开始的150多分,到高考时考了282分。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为了他拼了命地往燕城考,从小那么多人追我,我哥都给打跑了,唯独他,明知我早恋也不拦着。我俩好了以后我哥就一直叫他妹夫,明明情人节还当着那么多人送戒指给我,说等着我长大。再开学,突然就人间蒸发了,我去华清找他,同学说他出国留学了,所有人都没有他的消息。去年我听了一个词儿才知道,原来这叫‘失联’,我哥那帮哥们儿把他们家玻璃都给砸了,进去一通儿翻,没有一点儿线索,一丁点儿都没有,我又没有掘地三尺的本事,怎么可能找得到一个故意躲起来的人呢……”
许玖玥过了一阵儿‘弃妇’般的日子,这几年家人和朋友都不太敢提顾南征,偶然被她听到也是他们背后骂他,没有人劝她放下,更没有人让她坚持,顾南征就像扎在许玖玥嗓子眼儿的一根软刺,从最开始的连饭都吃不下,到慢慢适应他的存在,醋也喝了,折腾一溜儿够,恨不能为了个男人把自己弄医院去吧,上不去也下不来,没准儿哪天就跟着哪口饭进肚儿了。
“还想他么?”马薇慢声细语。
“有一句话说,后来的我们,只在梦里,再遇见过。可这几年,我梦到过一些似曾相识的画面,熟悉的树,好闻的花,可梦里从来没有他,大概这就是结局了吧,他在我脑子里留了个橡皮擦……”许玖玥伤感了几句,又流露自嘲本色。
“他只要活着,保不齐哪天就突然站你面前来跟你忏悔,到时你可想好喽,要不要回头。”马薇说。
许玖玥弹起身子挺直腰板儿,抻着脖子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我先努力向钱看向厚赚,努力向您靠近,到时候咱俩不比包不比表,就比谁的弟弟岁数小~!”许玖玥促狭地挑了挑眉,双眸晶亮,终于引得马薇眉开眼笑。
“九妹!”窦逍的声音从马路对面传来,他冲许玖玥边招手边跑过来,笑着对马薇说:“姐姐,能把我妹借我们一会儿嘛?我今天好不容易盼着她了,再不玩儿会,今天就快过去了。”
马薇忙推了把许玖玥,说自己也要回家了,窦逍阿谀谄媚,连夸马薇知书达理,秀外慧中。
跟马薇告别后,窦逍领着许玖玥来到酒吧后院,黑灯瞎火的也看不太清楚,窦逍比划了一下,说这一片儿都是萧拾年他们家房,后院改了个娱乐室,许玖玥进门环视一周,有麻将桌,投篮游戏机,电影游戏设备等等,还有个台球案子,徐郅恒和南枫在打台球。
窦逍问许玖玥:“九妹,会不会?跟哥来两杆儿?”
许玖玥应着:“行啊!不过我好久没打了,手潮,你得让着我点儿。”
徐郅恒没抬头,冷笑一声说:“听着像挺谦虚似的,其实连清杆记录都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许玖玥立马还击:“嘿~~~这么爱捧哏怎么不去说相声啊,这么爱抬杠怎么不去练举重啊~~~”
徐郅恒咻地起身:“许玖玥!你找死是吧?!你到底是不是女的?!话怎么这么多?!”
许玖玥冲他做了个鬼脸儿:“略略略~~~货真价实东北妞儿,陈年小酒儿喝不够,看不惯我请向后,自有真命天子收。”
“哈哈哈哈……九妹,我们恒少怎么你了,你干嘛这么气他?!”窦逍笑到直不起腰,南枫也憋不住,看着徐郅恒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更是笑的不行,球杆儿都快拿不住了。
“你们还没见着过她跟我妹在一起喝多了那样儿呢,俩人简直能演一集电视剧,小词儿一套一套的。”仁澍在旁边沙发上打着游戏,头都没抬,淡定地说。
“哼~~~这么爱背词儿怎么不去当演员啊?”徐郅恒弯腰继续打球。
“妹,郅恒是不是在公司欺负你啦?他怎么你了,你跟哥说,哥帮你削他!”窦逍假仗义。
许玖玥揭发:“他非让我给他当助理,吓唬我,捧杀我,还不给我加工资,逼着我冲咖啡,逼着我开车。万恶的资本主义,你们的风光总是建立在对我们无产阶级的剥削之上!我每天为了五斗米折腰,被迫忍受嗟来之食,在酒店不能反抗,只能趁你们都在,蓄意报复他!”许玖玥就是看出徐郅恒懒得跟她一般见识,要么真烦她,弃如敝履,要么还是真烦她,放弃抵抗。徐郅恒果然不理她,能躲则躲,默默打球。可他想的美,许玖玥的声音一直不绝于耳:
“哎哟!好球!……啧啧……这球不能这么打啊……哟嗬!鲤鱼跳龙门啊!……南枫哥,你这完美的抛物线简直不能用函数来破解……哎~~~?徐总,使这么大劲儿干嘛,要撬动月球嘛?……”徐郅恒明明耳朵烦的很,可心却不受控制地不想阻止她的嘚吧嘚。终于,徐郅恒电话响了,敌人撤退,许玖玥偃旗息鼓,徐郅恒把杆儿扔给窦逍,出去接电话。
徐郅恒回来的时候看见许玖玥俯在球案一角,正对着门口他进来的方向,下巴就快抵在球杆儿上,她左眼微眯,似是在瞄准,左手手指支撑在案子上,修长有力,她没穿外套,翠绿的球案上薄薄的白色身影像一只蓄势待发的小白狐狸,难得见她安静专注的样子,他没发觉自己竟然有些微微看痴。只见她右肘微微抬起,大臂稍一用力,出杆儿果断利落,随着一声脆响,白球推着红球朝他的方向撞过来,似是撞进他怀里。许玖玥没注意到徐郅恒回来,一个人又连进四球,她球打的不错,击球后会保持原本的姿势1-2秒,时而一气呵成,时而柔软收敛,画面是美的。球没进,他以为她会破口大骂,可她只是眉头轻蹙,端着杆儿立在一旁。
突然他手机又响了,还是软软,他不耐地接起:“你让助理送你回去,我没空……”软软说活动结束后他们圈儿里很多熟人又组局去庆功,喝多了,让徐郅恒去接她,他才不会去。他单方面切断电话,仁澍看他情绪不高,问他怎么了,他又不能把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学舌给兄弟,只慵懒地说:“烦,甩都甩不掉。”仁澍笑笑,不予评价。
许玖玥不忘揶揄:“人家好歹是个公众人物,你这么快跟人分手也不怕上热搜挨骂。男人的爱果然短暂,仿佛只有床上到床下的时间。哎哎逍哥你知道吗?”徐郅恒胸闷气短,看见许玖玥走近窦逍八卦地说:“我们徐总昨天还让我帮他接软软电话来着……”她比了个‘六’的手势放在侧脸:“没电了,在开会,忙了一天我很累,你很好,对不起,忘了我吧下一位。”
窦逍笑的一颤一颤的,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她:“九妹,你这套词儿好啊,回头发给我我背下来。”许玖玥笑着点头答应,如果不知道她笑的前因后果,此时她梨涡明媚,还真是勾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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