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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无殇看得呆住了,神魂似被蛊惑,深陷旋涡之中,凌厉的眉眼蒙上一层空蒙之色,又痴迷,又虔诚。他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人,看着他轻启朱唇缓声低吟,看着他款摆腰肢难耐磨蹭,看着他黑巾下沁出湿泪,盈盈之光点亮整张脸颊。他沉默的看着他,便再也看不到别的,周身景物的光芒急速退去,天地间唯剩这一抹亮色,而这一抹亮色,正被他拥在怀中。
他的心房被不知名的东西充盈起来,既温暖,又酸涩,那是孤寒的剑道从未给过他的感觉,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心脉却跳得快如擂鼓,耳边似有惊雷炸下,令他既绝顶快活,又冷汗涔涔。他修行百年,无情之路走得既深且远,便以为自己什么都能放下,什么都不留恋,可是如果眼前的这抹亮色若是熄灭,他又会怎么样呢?
这个问题,不得解,若有答案,他不会入魔障。
燕无殇的手被拉住,他看到眼前人变得羞涩起来,将他手掌放在自己全身最湿润的地方,声如蚊蚋地请求,“这里……我选这里……师兄,你好好疼疼我……”
那是腿间最潮湿泥泞的入口,里面有蜿蜒曲折的肠道,有能将他吸吮得头皮发麻的软肉。他刚刚才狠狠地脔过那里,知道它是多么的紧致和娇嫩,他更是狠狠地抵进过最深处,抵进过这具身体的秘境之中。他们汗水相粘,肌肤相贴,他听着他为他吟哦低语,向他哭泣求饶,他压在他身上,只是闻着他的味道,道心便从云端跌落地底,只需这条幽折的曲径,便可一路抵达。
那曲径淫香满溢,汁水淋漓,他似急需采蜜的春蜂,无法抗拒这香甜的诱惑,终是深吸一口气,调整好位置,埋头将那处吃进嘴里。
“浮幽暗香远,不教负春光,”燕无殇晕乎乎地,脑海中却突然飘过这几个字,他在心中拍掌叫好,道:“此处妙绝!”
那玉色的身体猛然一抖,似是极难置信般,短促地呜咽一声,大腿内侧痉挛抽搐,夹蹭在他股道间作乱的头颅,他伸手摩挲燕无殇的头发,艰难推拒,“啊……那里…不要…我受不住……”
然而为时已晚,男人的舌既已入了这销魂蚀骨之处,便再难拔出来。但见燕无殇跪在那玉体之下,头颅深埋入两条长腿之间,那大腿内侧的软肉细滑柔腻,燕无殇用手掐捏,用唇撕咬,抚弄流连。他叼起一块儿软肉拿牙齿磨了磨,发出啧啧的嗦吸之声,好像要把里面的汁水都吸干。然后顺着这腿上明晰的肌理一路上寻,来到幽香的源头,那隐藏在饱满臀肉之中的一方淡色窄穴之外。
刚刚被男人脔开的穴口已经恢复原状,又变成原来一方小小的入口,一道道肉褶像是忠诚守卫这道入口的兵士,整齐而紧密地排列成一圈,紧紧收束,高度戒备,以防心怀不轨之人侵入其中。燕无殇低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些肉褶,它们霎时便如临大敌般震颤起来,绷得更加紧,更加密,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若入侵者胆敢来犯,便要手拉着手将其拒之门外。
燕无殇低笑一声,他朝那穴口轻吹一口热气,又拿鼻尖去拱,去闻,摆出十分亲昵的姿态来。像是在安抚一个柔弱又十分神经质的小动物,需得拿出十足十的耐心和诚意,缓缓地揉,慢慢地哄,轻轻地舔,一点一点地打开,让它知道自己的善意,自己的真心。
小穴被温柔做成的美酒迷醉,守卫它的兵士渐渐放松心防,它们变得柔软了,卸下尖锐的铠甲,仿佛要去与爱人相逢。燕无殇温柔地舔舐,仔细地描摹,舌尖舔松了最外围的禁锢,深入到内里,戳刺刮弄,反复抽插。那里有密密匝匝的皱襞,有薄如蝉翼的粘膜,还有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的肠肉。它们围裹着他,摩擦着他,吮吸着他,成为了千千万万个嘴,万万千千条舌,与他缠绵纠葛,向他吐露情衷。燕无殇迷醉了,他是入侵者,亦是被邀请者,他带给身下人一波波慑人的战栗,自己也获得了无上的快意。他们彼此沉醉,难以分离,百炼钢都化作了绕指柔,绵绵情意,春水潺潺。
他发狠地舔弄,用力的吸嗦,大口大口地嗅闻,整张脸都埋入那秘境之中,不留一丝缝隙。不管身前人如何扯弄他的头发,如何抽搐踢腾自己的双腿,他也不去管,不去问。他听见上面急速地喘息,力竭的哭喊和凄颤的尾音,是那样可怜,那样诱人,却让他更加激动,更加卖力。他听见他教他停下,他偏不停,听见他呢喃说不要,他便插得更深,听见他终于腻着嗓音求饶,说他受不了,他却动得更凶,直要将那围裹着自己的肠道捣穿,捣烂,直到捣出一条盛满蜜液的河道来。
燕无殇双目赤红,已近激狂的边缘,他忽然闻到一丝淡淡腥膻,便抬手向前摸去。他触到身前人似烙铁烫的尘根,正微微颤着,顶端泌出一股股泪液。他勾唇笑了一下,单手握住那根淡色的玉茎,连着下面的囊袋,伴着他唇舌戳刺的动作,狠狠揉捏起来。
只是几下而已,那具被他掌握在手中的身体便猛地挺身,发出一声极细极长的呜咽悲鸣,就这样精关失守,射出几点浊液出来。
射精让这具本就濒临崩溃的身体更加敏感,快感被放大无数倍,夹得燕无殇舌根发酸。他又发狂般大力顶弄,连连在那紧致的腔道中抽插数十回,终于,穴腔内泛滥的春水再无法把持,开始肆虐而起。它们像在寒冰中禁锢了一整个冬日,早已蓄势待发。如今终有人肯为它们凿开坚冰,送入阳光,它们便感恩,携着满落的春花和一身的芳香,欢腾地拥抱救赎自己的舌尖,奔涌入那人口中。
淫潮汹涌,燕无殇吃了满嘴,立刻咕咚咕咚咽下,像是在享受琼浆玉液。
他手下的身体抽搐乱弹,雪臀狂颤,口液肆流,合不拢的腿间小洞一股一股射出更多淫液。燕无殇饮足了美酒,神色餍足,倾身覆下,宽阔胸膛牢牢压上那具尚被情潮折磨得神志全无的躯体,夺唇便肆意激吻起来。
他俩口液相连,胸腹相贴,吻了半晌,燕无殇身也不抬,眼也不看,便将胯下又膨隆勃起的阳根,刺入刚被他口淫地软烂如泥的小穴之中,不顾那人的痛求,腰身耸动,一下一下又奸淫起来……
我升在空中,看着这场狂乱的交媾,恍惚之间,燕无殇的强势与仙门施加在魔族身上的苦难重叠在一起,我浑身如堕入冰窖,连指尖都冻得麻木。
那被燕无殇玩弄的身体和我有着一张相似的脸,他紧紧拥着在他身上作乱的男人,发丝散乱,一脸迷醉,可是这样的人,竟会是我吗?
这不是我,我疯狂告诉自己,这只是燕无殇的契奴,一个受他奴役,被他强迫,任他为所欲为的淫兽罢了。
我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燕无殇还在抽动,粗长孽根深插入那具身体的腹中,捣出各种形状,他身下动作虽然狠恶无比,面上看起来却很是深情,唇舌一刻不离地舔吻着那张熟悉的脸,用低沉的声音轻唤我的名。
他唤我,“思舟……思舟……喜欢……”
我听不清,他说的喜欢,尾音被哭泣和低喘淹没,所以我不知道他喜欢的,到底是什么。
但除了我的身体,应与我本人无关,不然他不会看着身下躯体已经力竭,已经推拒,已经哭喊,还在不停索求。
喜欢应该是小心呵护的,应是克制已欲的,我曾经喜欢他,所以我默默远离他,因为我知他道心坚固,我想让他达成所愿,那才是我认定的喜欢。
而不是像他这样,口中说着喜欢,却把我变成一个契奴,一只在男人胯下只知求欢的淫兽,这不是喜欢,这是控制,这是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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