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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在离开韦恩庄园后，又一次路过了哥谭大街上的花店。

昨天晚上他除了买花外，他还和马龙聊了许多，从他店里的花都异常香开始，到“布鲁斯·韦恩”结束——这在哥谭是个万能的话题，当你遇上糟糕的事时说句“如果韦恩还在就不会这样了”，周围人就会立马加入进你的话题中，不过对的上观点还好，对不上观点就要上升至拳脚了，哥谭人在某些时候还是很简单直接的。

好在他和马龙意外聊得挺来，就像阔别已久的挚友一样。在聊天的那短短一个小时里，克拉克无数次想为什么自己没早点认识马龙这个人呢？想远一些，如果能在大学时就遇到他，那他们现在估计早就能发展成心灵之友了吧！

星城人、单身，来哥谭闯荡还不过两周。其实一般人很难理解为什么会有人想不开跑到哥谭来闯荡，不过介于他原来的生活环境，不过也就是从一个糟糕的地方往另一个糟糕的地方转移而已。

“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起过，你长得很像——”

在马龙专心包花的时候，克拉克试着和他搭话。

“‘布鲁斯·韦恩’是吧？很多哥谭人都这么说。”

马龙似乎不是很擅长精细的活计，丝带长度剪得不够不说，打的蝴蝶结还不对称。不过他对材料还是很大方的，第一次包得不行，就拆了重新剪一根，然后重蹈覆辙。

看着马龙这么一个肩宽腰细的大男人奋斗于花束上的样子，克拉克安慰道：“没事我不急的，你可以慢慢来。”

“当然，这次一定能行。”马龙瞥了他一眼，露出了一个与心情似乎不怎么相配的爽朗笑容。

“你看上去是个新手？”

“当然，要不然你就不会在这个时间段还能买到花了。”

这一回的蝴蝶结似乎让马龙很满意，于是他又打算用一根蕾丝带子作为添头加在了淡绿色丝带的外层。

“恕我直言，如果是送女朋友的话，我觉得菊花可不是什么好选择。”

白玫瑰配白菊这搭配确实奇怪到足以让人问出声来了。也怪一开始克拉克没说清楚，就直接要了四种白色的花，而这家花店白色的花加上白菊才能凑上四种——不过，这种事不该是在包装前就反复确认好的吗？为什么他们俩一个都没注意到呢？

是被人迷了眼，还是被花香弄昏了头呢？

“不，我还是单身，这个是我带去扫墓用的。”克拉克拿着应付的零钱解释道，“我是个记者，明天要去韦恩宅采访，想顺便祭拜一下韦恩先生。你过几天就能在星球日报上看到我的报道了。”

马龙点点头接过钱，也没有数，就直接放进了抽屉里。

“哦，好家伙，原来你是来我这儿推广的。那你是怎么看他的？”

“你说韦恩先生？他是个很好的人，哥谭的救世主，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天生的领袖，可惜去世得太早了，要不然他的作为不止当今如此。”

平心而论，克拉克对“布鲁斯·韦恩”的看法与大多数人一样，是平和又正面的。

“不是这种浮于表面的评论，你知道的，我长得和他很像，但我从没见过他，所以想从像你这样见过他的人那里了解一点他本来的样子。当是为了满足一点我小小的好奇心，你大可以再主观一点评价他。”

布鲁斯想得其实很简单，既然报纸上有报道过正义联盟的内容，超人的普通人身份“克拉克”又有资格去庄园里采访，那他们不说很熟悉，应该也是打过照面、聊过天的程度。他这个宇宙看起来非常和平，所以他来了两个星期，反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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