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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问终于用嘴唇擒住了令狐左的阳具,柔软的唇瓣刚刚包裹住膨胀至鹅蛋般浑圆的头部,粗长的茎身毫不留情地整根冲进了口腔。被重重抵住咽喉的痛楚让君莫问条件反射的作呕,想用大口呼吸缓解难受却又被几乎堵住鼻腔的浓密耻毛捂得几近窒息。
“不唔!”君莫问用力推拒着令狐左的小腹。
抵抗的双手却被擒过头顶,一只大手紧紧的扣住后脑勺不允许丝毫躲闪,精壮的腰身和筋肉纠结的大腿便开始了凶狠地冲撞:“你不是娼妓吗?这是你最稀罕的大鸡巴,好好地吸进去。”
没有丝毫怜惜,硬铁般粗长的孽根凶狠地冲撞着口腔,多毛的下腹拍击着面颊颌骨发出啪啪的声音。没有丝毫快慰,在令狐左暴戾的发泄中,君莫问一直处于反复痉挛的作呕和几近窒息的昏沉中。
这是一场并不打算给予任何快感,致力于严酷惩罚的强暴。被压在彪形军汉的双腿间的青年,被迫吞吐孽根,偶尔挣扎着露出半张苍白仓惶的脸,因为泛红的眼角无法控制地流出噎呛作呕的泪水,清俊的面孔楚楚可怜。内侍忍不住心中恶毒的嘲讽,修长白皙的嘉云关统帅,在彪悍孔武的敌将阳具面前,也不过是个不堪操弄便哭哭啼啼的娇弱女子。
“被操着嘴巴也能浪起来,摇你的屁股去操棉被,贱货!”
听见令狐左的嗤笑,内侍顺着君莫问被敌将皮靴踢分的大腿看去,果然看见他被操弄嘴巴明明是一脸的委屈难受,胯下的孽根却膨胀着,在完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流出了淫液。
君莫问的手被令狐左扣住,无法自行慰藉,闻言当真扭动着屁股去擦蹭身下的棉被。
“唔,唔,唔,唔,啊,唔,唔,啊哈,唔,唔,唔。”
众多围观的兵卒见那新来的军妓袒露着一身满是浊液精斑淤青掐痕的皮肉,被偏将军硕大的阳具操弄得下巴满是口唾粘液,自己又挺着屁股,主动用笔直秀气的孽根去磨棉被,后穴还在淅淅沥沥地滴落之前被灌入的浊精,孽根又蹭得发红满是淫水。一个个看的眼热,眼中油绿取代愤慨,纷纷咽了咽唾沫。
“啊!”令狐左操了一盏茶的工夫,终于将阳具往那被蹂躏得嫣红的两片嘴肉间一送,精关大开,粘稠的精液喷薄而出。因为他将膨胀的头部死死抵在喉头,马眼开合挤压而出大股大股的浊液争先恐后地涌进了君莫问的食道,汇流而下,更深地奸辱着胃囊。
君莫问被大量的腥膻液体呛得双眼通红,几近窒息下,泪落得更凶:“唔,唔!”
令狐左却死命抵顶着君莫问:“吞进去,娼妓哪来的贞烈,还不快把军爷的阳精都喝进骚肚子里?”
险恶的威胁,却并不让君莫问觉得屈辱,这终于给了借口,让他得以甘之如饴地咽下男人腥膻的阳精。他甚至捧着令狐左软下来的阳具,又吸又吮,嘬得啧啧出声,连残留在马眼处的最后一滴残精都不放过,主动伸出水红色的舌头含卷吞吃入腹。
君莫问能够察觉四面八方看过来的目光,在看,好多人在看,看他用嘴巴含着男人的阳具不放,已经被操红操肿的屁眼还不甘空虚寂寞,自己摇着屁股像狗一样去蹭棉被。那些目光让他如坐针毡,羞耻到浑身战栗,却更加快慰,忍不住更快更放浪地操着棉被,自己到达了激爽的顶端:“唔——!”
令狐左如丢掉一块用完的抹布般将君莫问搡在了棉被上。君莫问剧烈地呛咳,喉头撕裂般刺痛,终于能够正常的呼吸,泪已经不流了,但是眼眶还是红的。
令狐左忽而哈哈大笑,那笑声中满是快意:“跟中土议和算什么?能让嘉云关统帅覃襄跪在脚边,做一条吃我的鸡巴喝我的精水就爽到自己也丢了身子的骚狗,我令狐左这次来得就不亏!”
君莫问猛然抬头,尚红的眼怔怔地看向面前笑得猖狂的灰鹤偏将。
令狐左笑得越发猖狂,他当然明白中土武将看向自己眼神中的疑惑——明明已经委曲求全,为什么还是被揭穿了身份?
令狐左早就打算这样做,如果一开始直接揭穿了玉面将军的身份,中土武将定然竭力反抗,虽然最后必然也难逃凌虐,但他便能安慰自己是败于武力。令狐左偏要先给君莫问忍气吞声便能保住名声的虚妄承诺,骗他卖力伺候再一举揭穿他的身份,在他自以为忍气吞声换来名声安泰的松懈时候,结结实实地体味那份羞怒,那份无奈,那份愤慨却无处申辩的屈辱和那份身份暴露颜面尽失的惶惶。
覃襄,只是提到这个名字,令狐左便抑制不住心中怒火。
想到那些在跟嘉云关作战中伤损的儿郎,令狐左恨不得将中土武将千刀万剐,饮其血啖其肉。只是操弄一番便全须全尾的放回嘉云关已是走运,还想保住名声就是做梦,他偏要这玉面将军之名日后在灰鹤军中提及,便等同于跪地舔屌的贱奴,撅臀求操的骚狗!
令狐左地看着君莫问,满面嘲讽笑容:“玉面将军沙场上英姿固然飒爽,却何及此时,裸腿光腚容我灰鹤将士轮番操穴,浪叫经心扭腰许久只需二文嫖资的慷慨让人心折?”
君莫问只觉浑身冰冷,手指不自觉掐进身下棉被,那棉絮吸了不知多少淫精浊液,早已潮湿发黏:“军爷说得什么,奴听不明白。啊,军爷快来,用奴后穴,捣奴骚逼。”
“听不明白没关系,覃将军的随从就在不远的营帐中,我去请了,让他们看看你是不是覃襄。若只是看看不够,那我便让他们轮番操操你是不是覃襄,”令狐左显然还嫌前面说得不够过瘾,“要是最后当真不是覃襄,也不白操,灌精一泡两文嫖资的骚狗,一两银子本将给了,足以让他们痛痛快快地操你整宿。”
每听一句话,君莫问的脸色便白一次,到最后已然是面色惨白,没有丝毫血色。
又是如此,这看似狂放莽撞的偏将军令狐左丢出的问题,看似可供选择,其实根本没有选择。
于令狐左而言,眼前的中土武将自然是嘉云关统帅覃襄无疑,在敌营当军妓被敌军轮奸既成事实,他自然不愿意让同来的友军知道,甚至让下官也在自家统帅身上分得一杯残汤剩羹。
于君莫问而言,他却还有更深的顾虑。他到底不是覃襄,他自己知道,蒲猛等人当然也知道。他怕蒲猛虽不忍见他受辱,还是咬死他便是覃襄,致他更受淫辱折磨,从而悲哀自责难以自持。更怕蒲猛不忍见他受辱,暴露了他的真实身份,让他从始至终的坚持全然白费。
君莫问心中千回百转,手指在棉絮上屈了又伸直,直了又绞紧,贝齿压着下唇啃出斑斑的血:“军爷说了这些,可是嫌奴的嘴巴吸得不好?那军爷便来操奴骚逼,奴的骚逼虽然被许多军爷弄过,却依旧又紧又软,保证比女人的操起来还让爷舒坦。”
令狐左见君莫问不见棺材不掉泪,还要负隅顽抗,一挥手:“去,将覃将军的随从请来。”
有灰鹤士兵正要领命,君莫问终于改口,他垂着头,散乱的头发遮掩了面上沉痛挣扎,只露出弧线优美的坚毅下颌:“不用去了,是,我是覃襄。”
令狐左嘴角扯出个狂放的得意笑容:“大声一点,怎的喝了那么多精水,还像个没吃饱的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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