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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覆上暖软的锦被。
平日里,她读的是佛经,师父便也要求她时时思佛理,事事存佛心。师父常说,身躯在修行之人眼中也不过是一具臭皮囊,纵使容颜有绝色无双之姿,也不必有半分迷乱媚惑。她也一直谨记师父的教诲,只是,闲暇之时,她也会想,七哥面具下的容颜究竟是什么模样?虽然应允过七哥一辈子不取面具,但是她仍然记得自己的双手曾经抚触过七哥的面庞。七哥应是生得很好看的吧,若是与朱祁钰比起来,谁更出色呢?
虽然从不在意皮相之说,可她仍然为自己方才那片刻的踌躇而感到荒谬可笑。自嘲地轻扯唇角,轻轻地为他掖好锦被,她正准备起身出门,告诉守在门外的大内侍卫,要其好好看守,可却不经意地闻到他身上所散发出的独特气息。
那气味淡雅而清新,总是似有若无地在鼻端萦绕,不似竹香,不若茶香,也绝非熏香,更有别于花蕊之香,但却能刺激她并不敏感的嗅觉。
那到底是什么味道?似乎曾经在什么地方闻到过,竟然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仿若受这气味吸引迷惑,她俯下身子,不觉将脸凑近他,疑惑地想再细细辨别那似曾相识的味道。
就在她靠近嗅他身上气息,绞尽脑汁思索曾在何处闻到过之时,低沉黯哑的声音却意外地在耳边响起。
“这男人香是否比安息香更好闻?”
她猛得一惊,正待有所反应,却见朱祁钰倏地睁开全无睡意的眼,唇边泛起一丝优雅迷人的笑纹,不过瞬息,已是赫然翻身将她擒于身下,让她动弹不得。
“你怎么会……”素衣心底微微错愕,虽然略有些蹙眉,但却保持着沉着镇定,没有一丝慌乱。她暗暗提气,想要摆脱这种处于下风的暧昧姿势,却发现双手皆被他那有力的身躯所缚。其实,以她的武功修为,并非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她若要挣脱他的束缚也并不太难,只是,她记得他曾经说不屑于对她用强,而此时此刻,他会食言吗?
就这么,她静静地,等待他下一步的举动。
“我没有被迷晕,你很意外么?”他的鼻息狂放而炽热,目光炯炯,不似方才时时刻意自称为“朕”,而是自称为“我”。他每一次自称“我”的时候,必然是最为动情的时刻,在那一刻,他才是真正的自己。其实,在他的认知里,他纵使入主金銮,也根本从未将自己当作皇帝,在她面前,他希望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人,一如风湛雨那般,可以向心仪的女子献上殷勤。“你竟然敢对我使用乾陀罗安息香?!”
今日,她身上有一股极淡的幽香,他之前未曾在意,险些不觉地沉迷其中。那幽香初闻只觉得沁人心脾,使人心静。可他不觉忆起自己曾数次吻过她,识得她身上的香味乃是清爽淡雅的竹香,今日这与往常不同的味道便显得有些突兀了。不仅如此,那幽香极为诡异,好似不是从呼吸而入,是从身体发肤而入,他便顿悟这香味有着不可告人的玄机,立刻屏息以真气抵挡那香味,装作睡了过去。若是猜得不错,那应该是“乾陀罗安息香”。
他记得曾在《宝楼阁经》中见过这么一段记载:“乾陀罗树香配以白芥子油,可将龙降伏。”她倒真是看得起他,竟然对他使用这无可抗拒的乾陀罗安息香。不过可惜的是,她忽略了他自小身在这帝王之家,早已见惯了宫廷之内的争权夺利,这一切使得他不肯轻易相信任何人,再加之从小到大,身边时时处处暗藏欲置他于死地之人,更是令他防人之心极重,久而久之,不仅用膳饮茶之前要以银针试毒,就连睡觉也是随时保持警惕,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便立刻警醒。登基以后,他日日栖于文渊阁,即使是休息也只敢闭目假寐,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只怕一个不慎便着了他人的道,方才,他刻意装睡,不过是想看看她究竟意欲何为。而今,他方才知晓,她对他使用乾陀罗安息香后,竟然为他宽衣掖被,只是希望他好好休息,调息身体,甚至,还有那一句淡然却透着执着的承诺,怎能不令他动容?
而这一切,她却未曾察觉,只以为是安息香的药效作祟。
他不禁深深疑惑,自己心仪的这个女子,究竟还有多少与人不同之处?
“你并没有昏睡,可见这乾陀罗安息香用的并不得当。”她苦笑不已,眼若明星,双颊泛着潮红,想扭头望向别处也不行,只能直直地凝视他的眼,强迫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带任何的感情,就连身子也不自觉地僵直紧绷。“你先放开我吧。”
他并不理会,只是懒懒地笑着,极慢地凑近她的耳朵,鼻息痒痒地拂在她耳根处。“我若是坚持不放,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嗯?”最后那一个嗯字,几乎是压着鼻音发出,柔软异常,如情人之间的窃窃私语,温情且暧昧。
她紧闭双唇,并未有丝毫回应,双眸在烛火的映照之下深沉得看不见底。
这,与其说这是一种对峙,倒不如说是对视来得更贴切些。
素衣是真的不知道朱祁钰是在装睡,但,不知道并不代表想不到。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候门深宫之内,到处弥漫着没有硝烟的战争,惟有步步留心,时时谨慎的人才能得以保全性命,安然存活。而他,正是这样的一个人。至今的安然无恙足以说明他的谨慎程度。所以,对于他此刻的清醒,她不需要表现出更多的意外。
“我身上的味道真这么特别?竟能让神机妙算的你失了防备?”见她沉默以对,朱祁钰继续低声询问,语气轻柔却全无轻浮之感。
此时的他与平素是完全不同的,如同换了一个人。
他出身高贵,有足够的资格蛮横无礼,尖锐霸道;他性格高傲自负,如今更身为大明天子,更是可以任性妄为,飞扬跋扈,但他却一直做出斯文谦和的假象,不让任何人窥知他深沉睿智,暗藏心机的一面,只为在这重重危难中求一隙生存之地;更甚者,其实他对人疏离而淡薄,与世无争,只因他志不在此。
但,此时此刻,他却笑得如此诱惑人心,双目灿若星子,唇角弯作极为优雅的弧度,那笑容分明是一种毒一般的诱惑!
鹤顶红一般猛烈却又令人无法招架的剧毒诱惑!
更要命的是,他健硕的躯体密密实实地压在她的身子上,那清新的味道仍旧不断地在她嗅觉中作祟,如此无形的几重攻击,竟让她那静谧的心湖渐渐泛起微波,就连向来清晰的思绪也开始趋于混乱。
数次交锋以来,到底是谁略胜一筹?她原本打算以乾陀罗安息香将他迷晕,可现在看来,似乎是他在借自己身上的所谓男人香迷惑她!
从何时开始,她竟然对他的亲密举止不再如起初那般抵触了?
心中的认知令她不禁稍稍有些惊骇悚然。她拼命想要默诵佛经告诫自己静心静气,只当一切都是心魔作祟,可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身子,那难言温暖透过衣物熨帖着她的知觉,竟然令她不觉忆起那日在郕王府,他曾经那么放肆地轻薄过她,那就是情人之间的亲吻与爱抚么?他的嘴唇和手指曾经那么亲密地侵蚀她未经人事的身子,当日的感觉而今如此真实地在脑中回旋。如今,她突然开始觉得害怕,怕他接下来便会重蹈那一日的肆无忌惮,届时,她该要如何拒绝?
他答应她的事已经做到了,她承诺的一切是不是也该要兑现了呢?
她突然为自己内心的挣扎感到羞耻,她是应该一心想着恋着七哥才对,为什么会对朱祁钰有着别样的情意?
思及至此,她越发觉得窘迫不安,踌躇地咬着唇,悄悄抓紧身下软塌上的貂裘褥子,手心里似乎也浸出了些微冷汗。“你放开我吧。”惟有闭上眼,不看他的容颜,胸臆里的凄紧才稍稍减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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