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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一行人走了一天,午间便将岩流城外的那些农人进献的食物拿出来分食。农家自制的餐食,再怎么精心烹制,对于迦檀来说也是粗糙的,但他也没有发牢骚,认认真真地把那些食物吃得一点不剩。
他们走的路是黄土夯成,十分平整,虽然劳累,却不难走。那些女官们平日里嘻嘻哈哈,看着个个都娇滴滴的,但行进时都精神十足,并不娇气。出城后,卫兵们便将防卫的重心放在了后半截,以防女官们有人掉队,或者突发急病。沿途遇到行人,看到迦檀仪仗,知道是圣巡出行,大多跪倒在路边,直到队伍走远才敢起身。
到了傍晚,队伍停止前进,卫兵们找开阔地带安营扎寨,从马车上取下帐篷,熟练地在地上打下钉子,支起王帐。女官们在里面一层层铺上地毯,在炭盆里点燃艾草,驱除虫蚁,又隔绝湿气。
迦檀的帐篷大得像个小房子,以此为中心,周围支起大大小小数百帐篷,女官的帐篷在内,最外层的是卫兵的帐篷。舍兰帮自己百人队的同袍把帐篷搭好,却发现自己的行李没有和他们放在同一驾马车上,帐篷里也没有他的位置。正在发愣,阿利吒一个劲儿地往王帐努嘴使眼色,他这才明白,脸不由得红了。
扎好营帐,大家又把炭盆拖出来,烘烤自己带来的食物。舍兰被叫去伺候迦檀用餐,神王给他一把匕首,让他把一大块肉从烤架上切下来,分发给卫兵们。
领到了赏赐的百夫长们躬身道谢,端着肉回到自己的百人队。那两个魔将也走过来,舍兰正要切肉,白象琉那小声说:“……谢谢,我不用了,我是吃素的。”
帝须笑道:“他那份给我!”
舍兰从烤肉上切下很大一块,盛在木盘里递给帝须。后者也不和他客气,拔出腰间短刀,将肉切开,用刀挑着大嚼起来。迦檀吩咐舍兰将自己的水果装了一盘,送给琉那,后者又细声细气地道谢,坐在火堆旁边斯斯文文地享用。
帝须丝毫不讲究吃相,一顿风卷残云,把那一大块烤肉吃得干干净净。吃完一抹嘴,伸了个懒腰,对迦檀笑道,“谢谢陛下赏赐!”说罢跳进旁边的一丛灌木里,不一会儿,一只斑斓猛虎从里面跳出来,一阵腥风把篝火吹得东倒西歪。
那只老虎大得吓人,走到迦檀面前用头拱他,少年摸了摸他耳朵,又在那斑斓皮毛上狠扇一掌,骂道:“不知礼数的野畜牲!下次不要这么跳出来,炭星子都溅到肉上了。”
老虎嗷呜一声,又跳入灌木丛里去了。
琉那看他和迦檀撒娇,竟有几分羡慕似的,小声说:“今晚有帝须守夜,大家都能睡个好觉了。”
迦檀哼了一声:“让他守夜正好,省得白天作怪。”
吃过晚餐,女官们走了一天,个个神情倦怠,有几个年纪小的,已经忍不住打起了哈欠。舍兰对近身伺候的几人轻声说:“你们回去休息吧。”
阿蜜和娑罗感激地对他点点头,回自己帐篷去了。
舍兰端来茉莉水,伺候迦檀盥洗了,又为他换上寝袍,把他塞进毯子里睡下。他熄灭灯烛,自己只借着最后一支蜡烛,就着冷水匆匆擦洗过,换了寝衣。
帐内没有第二张床铺,舍兰没有办法,只能揭开毯子躺进主人身边。谁知他刚一躺下,迦檀立刻翻过身,手脚像八爪鱼一样粘了上来,把他抱得紧紧的。
舍兰这才知道他只是在装睡。少年一头乌发埋在他颈窝,坏笑着悄声说:“……你是不是在想,刚刚我装睡的时候,是不是在看你?告诉你吧,就是!”
少年的手很不安份地在他身上乱摸乱捏,手指扪弄他乳头。一片黑暗中,一股热气喷在他耳朵上,迦檀在他耳边低低地说:“我在看你脱衣服……还看你擦身……”
舍兰忍了半天还是抓住他的手,尽量平静地说:“我是陛下的奴隶,陛下要看,大可以叫我把灯点起来。”
迦檀在黑暗中瞪他,说:“你这人真是半点情趣也没有!”说完,亲亲他的耳朵,小声说:“放心,今晚不弄你,你白天还得骑马。”
因为大腿上有个熟悉的东西热热地、硬硬地抵着,舍兰还是很警惕,抓着他的手没有松开。黑暗中他看不见少年神王脸上一片红晕,也不挣扎,就这么被他握着手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圣巡队伍便早早起了。女官们和士兵一样训练有素,以帐篷为单位,一半人收拾帐篷,一半人烧煮早饭。早餐是加了肉脯和干菜的粥,撒了香料,熬得十分浓稠。吃罢早饭,大家拆卸营帐,将辎重装在马车上,继续前进。
队伍开拔之时,一只老虎从草丛中跳出来,跃入迦檀的车驾。舍兰大惊,掀帘子一看,却看见一只虎斑猫卧于迦檀膝头,团成一团睡得正香。迦檀把猫往自己膝头拢了一拢,对他做个“嘘”的手势。
舍兰见旁人都见怪不怪的样子,不免有几分窘迫,连忙放下帘子。这时身边一声轻笑,白子戴着纱帽,催马走到他旁边,低声说:“帝须很会撒娇,为陛下守完夜,白天就一定要睡在陛下膝头。可惜我不会变这么小巧的东西。”
舍兰想象了一下一手可以抱住的小白象是什么样子,不由得唇角翘起,露出一个微笑。
琉那声音绵软柔和,对他说:“帝须对你很是好奇,一直缠着我问东问西,他没去参加百乐宴。但我并没告诉他……”
他突然顿住,目光在纱帽后面仔细打量着舍兰的脸色,看他有些迷惑不解的样子,含笑道:“陛下消除了你的记忆。”
“什么记忆?”舍兰呆了呆。
“没什么。”琉那抿嘴一笑,“那只老虎最喜欢和人打架玩,他要撩你打架,你千万不要留情,必须狠狠打他一顿,他才消停。若你一味避让,那可就没完没了啦。”
舍兰点点头:“谢谢你。我记下了。”
圣巡队伍朝行夜宿,饥餐渴饮,走了三天,道路越来越宽阔平整,人烟也越来越多。大道上能望见许多村落人家,炊烟袅袅。很多在农田里耕作的农人,远远看到圣巡的队伍,立刻大喊大叫,一边叫家人出来朝圣,一边随手采了农田里的东西,奔到大路旁边,在泥水里跪倒。
不一会儿那些飞奔回家的乡民领来全家老少,甚至有妇人抱着婴儿奔来。大多数人连大道都不敢上,浑然不顾脏污,往道旁的泥泞里直直一跪,双手将贡献高举过头顶。
农人们随手采摘的东西,无非只是一些瓜果蔬菜,或者几支青稻,一罐牛奶,几个蕉叶抱着的蒸芋头,但随行的丹腾们无不一一妥帖收下,细声道谢。丹腾们每从一个乡民手中拿走贡物,那个人脸上便会显露出无比喜悦满足的神情。
有位丹腾手拿朱砂,从大道上跳进泥水中,在那个妇人怀抱的婴儿额头抹出一记朱砂痕。她身穿淡青色短绸袍与窄口裤,裤腿沾满泥浆,泥水直溅上胸口,她也混不在意。那农妇泣不成声,抱着婴儿高呼“顶礼迦檀”。
圣巡队伍步履不停,照旧向前行进,所有人看起来都对这个仪式习以为常,只有舍兰在马上心神动荡。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教皇出巡时的依仗,雪白车驾、雪白马衣、身穿白袍的圣殿骑士团随行。信徒们跪倒在道旁祝祷磕头,离教皇车驾简直如万里之遥,只能看见骑士团如密林一般竖起的矛枪之中,教皇车驾的尖顶,看着庄严肃穆的车队在缓缓行过,如同神明本身般难以琢磨,神威难测,一任信徒如何祈祷,也不会有任何回应。
拿朱砂的丹腾被同伴扯着手臂回到大道上,又回到队伍中去了,虽然满身脏污,神情却一如往常。
队伍又走了一天,终于到达了曲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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