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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奴……”
秦爱在卧房外跪了一个时辰,听到这声传唤,才敢起身入内。绕过三折的美人屏风,楼主正在珠帘后的榻上吃早点。秦爱不敢抬头,撩袍下跪,叩头请安。
楼主笑道:“跪那么远做什么?我倒成了鬼了?”
秦爱连说不敢,垂着头膝行近前,还没重新跪好,下巴就被鞋尖抬起。他觑了眼金丝楠木床上似笑非笑的男人,还未开口,右脸先挨了一巴掌。
“我把你调去男娼馆压场子,竟是教你狐假虎威的?”
秦爱只道:“奴才不敢。主子容秉,那管事万氏权欲熏心,一心要做男娼馆的头把交椅,诱骗小倌铃珠私逃,随后将罪名推到调教师头上,借刀杀人。奴才顶了他心心念念的位置,他便想故技重施,刚巧露了马脚,才给了奴才杀鸡儆猴的机会。”
楼主叹了口气,用手背亲昵地拍拍秦爱的左脸。
“即是如此,你也太心慈手软了。敢咬主人的狗,怎么还能留在家里养着呢?”
秦爱微笑道:“奴才和万氏同样是侍候主子的奴婢,哪里敢称主人?今日得了主子的旨意,奴才这便将人丢去山里,也好让旁人也息了心思。”
楼主又道:“好爱奴,若人人都能像你一般知冷知热,我这个楼主也不会如此难做了。你我本是一同长大,没成想我做了楼主后,你我反而生疏了。一表人才如你,怪不得义父也曾属意你来做秦楼之主……”
秦爱不动声色出了半身冷汗,忙陪笑道:“主子抬举了。千岁大人一向爱重您,奴才不过是条狗,千岁大人故意让恶犬追赶小主人,逼迫主子自个儿立起来才是真。大人一片爱子之心,楼中老人都看在眼里,谁不打心底羡慕呢?”
几句恭维话一出,男人却始终盯着秦爱冷笑,拈起一块蝴蝶酥扔到脚边,笑道:“既是众所周知,我竟还没赏过家里这条好狗,还险些误会了义父的恩情,实在不该。爱奴,这点心赏你吃,不必谢恩了。”
秦爱面不改色,弯腰就要咬蝴蝶酥。楼主抬脚踩在了秦爱脸上,像是要碾死一只恶心的臭虫,用力下压。男人始终笑眯眯地,直到把秦爱踩到脚底,才露出了一丝憎恶;盯着那张白玉面皮被碾得发红,才肯罢休。
楼主指着秦爱满脸的点心渣子,叹道:“恶犬不识货,何故乱嚼酥?罢了!先前委派给男娼馆的私庄之行,仍是你来负责,你下去吧。”
却说秦爱自楼主卧房离开后,才放下笑脸来,杵在原地望着房门不语。
等到小厮天青赶来,才接过手帕,擦掉脸上的碎屑,又正好发髻,边下楼边问:“之前吩咐你准备的行李、租赁的马车都如何了?那帮子王孙贵族,也不是第一回点娼妓去城郊的私庄玩乐了,一切都按从前的办就是。”
天青笑道:“公子放心,行李都准备妥当,白釉也订过了郭记的车队,午后就能回屋交接。只是随行的名单……”
秦爱略想一想,便道:“出钱的世家子里必有秦楼常客,先把那些贵人的心头宝算上,至于其他,挑些脸嫩的去见见世面也未尝不可。往年女妓院里都是如此处置,怎么这回你反倒不灵光了?”
天青只好道:“公子,正是要这样办,却有个问题了。这一程牵头的是礼部尚书庄大人的幼子,并许多京城少爷;可庄小少爷一向爱红颜,在楼中除了女妓们,只点过男娼馆的铃珠一人。原本胡商富甲下了定金,只因商会买卖未完,一时不着急把人带走,让他去陪一趟倒也使得;只是奴才听说那铃相公还未死心,一心出逃,私庄上又不比秦楼戒备森严……”
秦爱冷笑道:“那这一趟,还少不得他了。先前我吩咐你的事,办得如何了?”
天青笑眯眯道:“主子远见!前儿才撺掇了两句,今天一早就在门外候着了。往日总听说是个忠心为主的,如今可见只是另有所图,狐狸尾巴夹得紧罢了。”
秦爱这才笑出两分真意来,招手让天青附耳过来,两人耳语一番,便直奔卧房而去。
是日午后,十几辆挂牌“郭记”的马车就从城门鱼贯而出。只有排在前头的四驾马车供主子用,后头的十辆骡车都是随从、行李专用。结构精巧的大马车内,虽然成人难以站立,但容纳十几人围坐还绰绰有余。车上早备好了五条案几,为首的主人位留给庄小少爷,铃珠则被安排在身侧;下头的座次也与此类似,一名主子带一两名妓子,斟酒服侍。
娼妓们先是被驴车从秦楼载到城门,再依次入马车坐定。铃珠上的自然是为首的马车,只见车内已坐好了五位年岁不一的公子哥——笙哥也在作陪之列——每张案几上都摆着瓜果与冷菜,等到车队启程,又有仆人不时送来热好的蒸碗,还未开席,案几就摆的满满当当。
庄然一见铃珠肤若凝脂,淡施铅华,更比夜间还美上三分,不由笑着招手让快就坐。又亲自夹了两筷子蒜泥白肉,低声问他昨夜睡得可好、可乘过马车云云。
铃珠微笑道:“奴家何德何能,不敢让老爷忧心。”两人正细语温存,下首便响起笙哥与其主人的笑声,并往铃珠这边觑。
庄然道:“这还没喝上三杯酒呢,老四你又作怪!还不快速速交代了,你和你家的小娼妇,又编排什么坏事呢?”
下头那客人摇头晃脑道:“岂敢,岂敢!还不是你庄少爷太会疼人,惹得我这个小宝贝醋意大发,非要我也喂他吃菜才肯罢休。依我说……”
另一名客人插话道:“刘四爷又开始发长舌妇的毛病了!兀那兔儿爷,你主子拿你取笑,你还不锤他?快塞他一嘴麻油鸭子,别叫他发癫了!”
笙哥笑眯眯道:“哎哟,奴家可不敢呢。奴家现在堵他的嘴,过一会儿还不知道这浑人要用什么堵奴的嘴。四爷素来嘴上没个把门的,下头的金刚杵却是个锯嘴葫芦,死活不肯吐,上回吃得我嘴肿了两天,可再不敢了!”
适逢酒过三巡,众人都被说得心猿意马起来。有客人含了口酒,拉着妓子就亲,酒液也被渡了过去,亲得那女妓面若红霞,娇嗔不已。也有一位干脆歪到妓子身上,枕着酥胸饮酒,让女妓替他夹菜吃。
笙哥用手指沾了酒,在瓷碗边上画圈,擦出音律来,唱道:“座上香盈果满车,谁家少年润无瑕。为探蔷薇颜色媚,赚来试折后庭花。半似含羞半推托,不比寻常浪风月[1]……”婉转娇柔,媚眼如丝,唱到酣处还起身走到车中间,扭着腰肢学起女妓的鼓上舞。
“回头低唤——”歌声戛然而止,众人不自觉均被吸引,屏息凝神,注视着演出时艳光四射的笙哥。小倌压低声音,仿佛床笫私语,呵气若兰:“回头低唤快些儿!叮咛、休与……他人说……”
“好!”庄然抚掌大笑,解下腰间一枚玉珏掷到笙哥身前。“轻歌曼舞,余音绕梁,使人如临天宫,看赏!”
笙哥软下身段谢赏,又笑道:“庄爷谬赞了,奴家不过年少时学过两日南调,适才酒兴上头,给诸位爷献丑了。若论才学,庄爷身边这位铃珠弟弟,才是秦楼的一绝呢。”
铃珠正盘算着出逃一事,闻言先是自得,又恼笙哥借故生事,只笑道:“哥哥何必自谦。我也不过识几个大字罢了,微末伎俩,怎配称才学?哥哥还是好生服侍主子,也不怕四爷真信了你的话,转手把你丢开呢?”
笙歌冷哼一声。那厢刘四又喝空了酒杯,敲着盘子要笙哥倒酒,他这才坐回原位,媚笑着贴到刘四怀里,一边斟酒,一边说些凑趣的话。刘四被奉承得如坐云端,扒开笙哥的外衫,埋头就去亲男妓的颈子;车内其余客人也云雨起来。
铃珠一面心底嫌恶,一面又不敢得罪庄然,正要把手伸到庄然胯下服侍,却被捉住了手腕。庄然喝红了脸,醉眼朦胧地凑到他耳边说:“小乖乖,不急着弄我。我昨儿赌钱赌到后半夜,身上还不大爽快。刘老四家的小娼妇说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等到了庄上,且有你施展的地方呢。”
铃珠正不解,耳垂冷不丁被含在嘴里吮吸,嘶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庄然反被逗笑,伸出舌头又舔了舔他小巧的耳垂,继续说道:
“心肝儿,实话同你说,明日我们约好了要在庄内扮民街,主子们是微服的客人,你们就要乔装成各行各业的小工。我早买下了一个穷酸文人的字画摊,知你伶俐又有学问,那摊子正是给你留的。你若是明儿演得好,就是给我争脸,想要什么,爷都给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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