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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的暧昧胜在旖旎的氛围与点到即止的互动,但津木真弓似乎不吃这套。这样的“挑明”,算是她的拒绝吗?安室透喝了一口水,斟酌着开口,“和你在一起后……”津木真弓打断他,“请用正常的措辞,比如——和我一起行动后。”安室透又被噎了回来,顿了一下,“和你一起行动后……偶尔会看到琴酒半夜来找你。”津木真弓歪了歪头:“然后呢?——这和我上面问的问题有关系吗?”安室透瞥了她一眼,下意识觉得她在装傻,便干脆也学着她“直率”的态度,直接开了口。“……如果琴酒可以……”他的话还没说完,对方像是突然明白了他想说什么,突然开口打断他。“琴酒可以,你也可以?”她的目光似乎在他身上一瞟,反问道,“你可以吗?”安室透:……这话有些不太好回答,尤其是还被她拿来和其他男人比较的前提下。他的指尖紧了紧,矿泉水瓶被他捏出了“喀啦”声。“……你可以试试。”津木真弓欣然接受:“可以啊,那你有什么想要得知的情报,和足以与我交易的‘价值’么?”安室透脑袋空了一下:“……交易?”——琴酒来找她是为了“情报”这不在他意料之外,毕竟她拥有组织里最丰富的情报资源,但……交易?……琴酒居然是靠这种手段“交易”获得“情报”的吗??就在安室透宇宙猫猫头思考的时候,津木真弓眯了眯眼,“我看上去像是让他白嫖情报的人吗?”“白嫖”这个词用在了这里,一下子让安室透不知道该怎么理解。“那你们这个‘交易’……”他无意识摆弄着水瓶,试图用不会被和谐的方式开口。“……它是……咳,怎么算的?”津木真弓想了想,像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便干脆伸手一掀,撩开了自己高开叉长裙的下摆。安室透:???她在腿侧摸了一把,速度快到仿佛一阵风掀过裙子,顷刻便落了回去。她摊开手掌,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了安室透,“比如这个。”安室透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她手掌上一柄透明又轻薄地、仿佛平日里在那种时代剧与武侠小说中才会出现的细刃匕首。只有她的半个手掌宽度,握柄的地方只有窄窄一条,看上去削铁如泥。她拿着那柄匕首在手中转了一圈,“这种轻便好用的防身武器,只有他能给我弄来——还有伪装成口红的手|枪,和一些暗藏机关的首饰道具之类的……你也有渠道弄来吗?”这下安室透彻底宇宙猫猫头了,虽然他很想再追问为什么他们这么正经的交易基本都是半夜进行,但一想琴酒和她都是十足十的夜行动物,会在半夜交易真是在正常不过了。像是骤然发现自己努力错了方向,安室透陷入沉思。津木真弓看到他这幅样子,突然垂眸笑了一声,“跟了我这么久……你就该知道,在我这里,任何事情都有交换的‘代价’。”她放下手中的水杯,走到他面前,伸手揪下了他袖子上的袖口。“我不介意别人想在我身上图谋什么,权利也好,晋升的途径也罢——但记得准备好相应的、足够匹配的代价。”安室透终于意识到,这是个比贝尔摩德还难搞的人。——她拥有足够看穿一切暧昧的情致,却也拥有足够拒绝一切的直白与权利。她不愿意遵照那些交际场上心照不宣的暗示,她拥有自己的一套逻辑与行为准则。在她的地盘上,就得按照她的规矩来。而她的规矩,安室透几乎捉摸不透。就在安室透以为从她这里做切入点的路走不通时,她却突然从某一天开始,进入了毫无征兆的“放权”模式。不再似之前那般,在一些组织机密事件上对他严防死守,甚至让他渐渐有了对方在“信任”他的错觉。他说不清津木真弓这个转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并不算突兀,却足以让他谨慎。对此她的回答是:“进入……组织的目的差不多达到了,该退休了。”且不说她顶着这么年轻的一张面孔说“退休”两个字是有多违和,他被她前半句话吸引去了注意。“进入组织的目的?”他正在给她剥橘子,抬了抬眼,“什么目的?”她伸手,拿了他放在纸巾上的橘子吃了一片,“不告诉你。”她一直就是这幅样子,连拒绝他的时候都毫不拖泥带水。她也一向一言九鼎——无论是多离谱的发言,说“退休”就真的开始“退休”,对外仍是她在负责情报科的工作,但事实上对内已经做起了甩手掌柜,到了后来连一些重要信息都懒得经手,都让安室透负责了。她这幅样子反而让安室透愈发警惕起来。她分明没有任何被自己“蒙蔽”的样子,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在他看来没有任何进展,她那副突如其来的转变实在太过可疑,几乎让他以为是对方给自己下的套。——他一直以为她不信任他,到头来,实际却是他自己的疑心更重一些。但这是理所当然的,他们之间横亘着名为“立场”的鸿沟,注定无法成为同路的人。这份疑心是什么时候开始消减的呢?大概是从苏格兰的事开始。那天凌晨四点,他的房门被“咚咚咚”地敲响,他起来开门,门外站着同样在打哈欠的津木真弓。她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将一沓材料扔给他,顺便甩下一句:“你还剩最多十八个小时的时间处理。”房门在眼前关上,刚刚睡醒的安室透还有些懵,却在看清手中数据的那一刻,睡意全无。苏格兰的照片印在资料上,旁边的大名——诸伏景光。那是诸伏景光在公安的资料。他第一个反应是他们暴露了。但随即意识到,如果自己也暴露了,那在开门那一刻迎接自己的不会是津木真弓,而是她的枪|口。诸伏景光暴露了,这份数据被津木真弓送到了自己面前。……她这是什么意思?是提醒?是试探?是陷阱?她话里说的是“处理”,一个十分微妙的用词,可以是“处理”叛徒,也可以是“处理”卧底被发现这件事。……是还不确定“安室透”的卧底身份,所以拿苏格兰来试探他吗?但这是个明晃晃的阳谋——就算面前是陷阱,安室透也不会不去救诸伏景光。但一直到他们处理好诸伏景光的假死事件,他都没有看到分毫自己暴露的迹象。“你还要回去?”诸伏景光看着安室透,有些诧异,“但你不是说波尔图已经……”安室透犹豫了一下,语调中似乎连自己也有些不确定,“……大概,还没有。”他定了定神,“你的假死行动没有遭到任何阻挠,黑麦和琴酒那边都骗了过去,不像是她设下的陷阱。更何况你走后,组织里只剩下我,我必须潜伏下去。”就这样,安室透怀着自己都说不清的心情,回到了组织。就如他和诸伏景光分析的那样,他没有丝毫暴露的迹象,甚至因为“清除叛徒”的事件,更加得到了信任与器重。那天凌晨的事也再没有在津木真弓和他的口中被提起,这会儿她像是又掌握了“点到即止”的分寸,不动声色地掩盖了一切。安室透开始接近她——与最初怀揣着目的的那种接近不同,他开始真真切切地想要靠近她。哪怕只是探究她到底都掌握了哪些情报,他也必须接近她。这一次,津木真弓不再如之前那般点破挑明,明晃晃地拒绝他。她开始默认他的示好——不,依安室透的观察来看,甚至不是“默认”,而是已经“懒得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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