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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召唤仪式序（第2页）

“队长，人都齐了，是现在上去还是等局长过来。”

“不用等了，现在就上去。给我也准备一套，我和他们一起上去。”男人紧了紧身上的警服，走到车辆最前方，想了想又和身边跟着的年轻人说

“你给章光海打电话催他赶紧过来，我感觉要出事。”

说完这句他摘下警帽从车内拿出耳麦和防弹衣穿到身上，一位女警员跑上前递过配枪和腰袋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队长身边的人，那人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接过配枪和腰带，检查了一下保险队长把腰带穿上，把枪拿在手中。

“阿平，你来维持现场我上去了。”这时他冲后方一个区域喊了一声。

“好！老郭今天怎么....”一位穿着警服的中年胖大叔应了一声，但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远处那个刑警大队大队长一脸严肃，让他后面的话卡在口中没有说出。

商场对面的马路，零星几辆车还在行驶，街边卡通造型的白色路灯发着淡淡的白光，这点光亮只能照到身下一小片地方，在市中心位置的路灯需要维持到早上6点，只是在12点后会调暗许多。路灯下有几个身影来来回回跑着，吸引着周围人过来。

郭队长把枪插进枪袋内，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一轮圆月皎洁得挂在空中，云层像有规律得挤在月亮附近，随着月光照射整个月亮像是一只没有睫毛的眼睛，冷冷得看着下方的一切。

作战小组一共十人，按照以往的经验和多年的训练他们准备从一侧消防通道上楼。郭队则在队尾处，这次行动是商场内巡逻的保安发现可疑人员被控制，按响了紧急措施，楼下监控室也同一时刻报了警。

商场外，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路过的行人，附近小区的一些住户以及周围夜宵的食客，透过警戒人挤人得往里看，那个之前应话的警官走上前大声喊道

“退后！退后！别再挤了，你们想看也看不到什么。”

“里面发生什么了，这么夸张”一个挤在最前边的老头问道。

“大爷，大晚上不睡觉来凑什么热闹，快点回家睡觉吧。”警官摸了一下自己又有点发福的肚子，低头看向问话的小老头。

老头嘻嘻一笑：“路过，路过，听到有人喊就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一阵风从外刮向商场，底下所有人都心悸了一下，时间很短只有一秒。

随着风刮过老人捂着胸口，一下坐到了地上，他身后的人看着这一幕一下往后撤开一点距离，又被后面的人阻挡住。看着老人面色没有太大变化发福的警官还想调侃一下老人，但是刚刚的心悸让他忍不住往商场楼上望去。

郭队长打开了胸前的记录仪，突然一股心悸感让他向上奔跑的身形一顿，

“停”郭队长向上方喊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

“不知道”有几名队员回应了队长的问话。

“原地检查”郭队长重新检查身上的装备和手中手枪的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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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大落地窗照进室内，一只只手挂着血液立在空中，鲜血顺着布满皱纹的手往下一滴滴从长袍边落在地面瓷砖上，渐渐得汇成一滩围绕着女人的圆环。秃头男子闭上眼，嘴里如梦呓般说着“还不够，再等等，还不够。”

女人双肘撑在桌边，失血过多的她已经半跪在婴儿身前。慢慢地她摸索着把手里的眼球放在婴儿的头顶和双脚中间，一遍遍上下摸着确保三个物品连成一线。

女人的摸索中婴儿停止了哭泣用带着血污的手伸进嘴里不停吮吸着。

“砰”大门被撞开的声音里，七八名警察冲进大厅，他们眼前是五名手拿榔头带着黑色口罩的人，他们分别站在一列列珠宝首饰柜台前，就像是柜台小姐在等待着客人。他们听到警察闯入还没等前排警察喊出话来，那些人一个个转过身慢慢放下榔头搁在柜台上，抱着头静静看着拿枪对准他们的警察，依旧站在柜台前没有往前移动。

看着眼前这一幕，队员们面面相觑。

“蹲下”

前排的一名年轻警察喊了一声便上前要控制匪徒。

郭队长站在最后方，眼前正发生的一切并没有让他生起结束任务的感觉反而让他心跳得更快。

“哇，哇！”一阵婴儿的哭声从远处传进这老刑警的耳中，在这快速的心跳下、在这眼前诡异的场景中，这位刑侦大队长握紧手中的枪，打开保险奔向楼上声音传过来的地方。

“快了，快了。”秃顶男人的梦呓声中，地面的血液倒映出上方的人脸，他们苍老的面孔里或惊恐，或疲惫只有极少数带着兴奋。一个个气泡从血液里探出仿佛是一颗颗眼球盯着倒映中的人脸，一丝丝血气弥漫在空中，女人已经无力得全身趴在桌边。

“砰，砰，砰”急促的踢门声传了过来，屋内安静，无人应答。

“砰”一声枪响后，屋门被踢开，一阵风从屋外涌进屋内，郭队被推着往前踉跄一步。

“就是现在，哈哈哈哈”秃头男子闭着眼大喊一声，胸前那枚被捆绑住的红色宝石随着这一声大喊自动落置地面，摔成粉末融进地面的血池里。

听到这句话后女人像是全身通上电，浑身发抖得拿起桌子上的黄金色小刀，小刀刀身泛着金光，随着女人握住刀柄，刀身上的宝石流出咕咕鲜血向前洒出一道鲜红的直线。女人身体往后弯成一个弓形，鲜红色的嘴咧开，舌头吐出从中喷出大口雾气。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喊道

“为您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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