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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什么?还不是你我的结发之丝?”日旭满脸通红,也笑了开来,“原本已经做好打算扮恶人,如果被你瞧见那一络发丝,岂不是前功尽弃?”
我拉过日旭的右手搁在圆桌上,小心地解开缠绕不齐的绷带,嘴上却责怪地说道:“如果真的打算扮恶人便应该什么都不留,也不要赤手去抢那两个着火的香袋。真怀疑,你是不是故意试探我对你的心意。”抬眼偷偷瞧着日旭的脸色,强忍住笑意。
日旭空着的左手稍稍抬起我的下颚,眼神流连在我的面容,“你真是够狠心的。”日旭低头咬住我的嘴唇,轻轻地撕咬慢慢变成了吮吸,连着绷带的右手不顾忌地圈住我的腰。细吻慢慢移到额头,日旭转而叹了口气:“舍不得,一想到也许再也见不到你,便不自觉地把那结发之丝偷偷取出藏在怀中,就好像骗自己,你还在我的身边。”
“何必那么勉强自己呢?”我心痛的说道,伸手揽住日旭宽阔的背脊,“放不开,那么据为己有便好。能够做几十年夫妻,那是上天对我们的眷顾,如果只能做一天的夫妻,心中欢喜地在一起,也是一种幸福。”妈妈曾经对我说过,活着的爱,才是真爱。
日旭的右手突然间一缩,我抬头看见他皱起的眉,仓促地问道:“可是碰着伤口了?都怪我不好,偏偏要靠在你手上。哪里痛?让我瞧瞧。”
“心痛,痛了好久。”日旭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委屈地说道:“你大义凛然地说在黄泉路上等我五十年的时候,你在我拍马赶到之前只身挡再苻清流身前的时候,我心痛得提不起手中的长枪,所以才作了那般决定,你活着,哪怕会心痛,却依旧有个念想。”
我低头看着日旭受伤的手臂,果然如赵勇所说,因为处理不好和休息的缺乏,并不严重的伤口此刻正渗出血水,外翻的血肉有些发炎。伸手抹着自己的双颊,忍不住的泪依旧滴洒在日旭的手臂上,慌忙间扭转过脸。
“这不过是小伤。”日旭笑呵呵的说道,“现在已经不疼了。我们梁家的白玉膏能治百伤。”
我哽咽地说道:“明日不许再执拗的上城楼巡视,这些事情严军师和手下的将军都能做。”
“月华,我坚持巡城,一来的确是为了让自己没有时间去想你,想着你与苻清流的相携。”情到深处的日旭一个人承担了太多,“另则,我出征前派去守住要塞的都是有勇有谋的将帅,撇开奸细不谈,这南朝军队一路而来,连破六城,实力可见一般,我疏忽不得丝毫。”
这边是战争的残酷,身为一军统帅,无论是在敌人或者自己的面前都不能流露出丝毫的胆怯。手下的将士仰望着,敌军的将士也仔细地看着,与其说上兵伐谋,不如说上战克心。我也不多劝说日旭,剜了一小块白玉膏,轻轻摸在日旭的伤处,一边吹着一便小心嘱咐:“疼的话便不要硬忍着,这里只有我一人,没有下属看着你。”果然,日旭的右手紧紧拽着我的身子,我的手指刚刚触及伤口,他的身子便猛然的晃动,可是依旧强忍着没有出声。我时不时抬头看看日旭的脸色,日旭偶尔会扯出尴尬的笑容对着我,可是拽着我身子的手却越来越紧,白玉膏应该是起药效了。
“我现在替你绑绷带,因为会勒到伤口,所以你要忍一忍。”我从一旁拿起干净的白布,小心地垫在日旭手臂下,用力地裹绑起来。日旭地轻哼声渐渐响起,我故意分散他注意力的问道:“前几天是谁绑你处理伤口的?怎么弄得这般不入眼?”
“是我……自己。”日旭断断续续的回答,我用力勒住最外端的绷带,“嗯……前几天,手下的人都不曾进过我的睡房。亏我平日待他们如兄弟,也没有一人来关心过我的伤势。”
我小心放下日旭的袖子,瞥了他一眼说道:“你冷着一张脸,谁人还敢上前与你套近乎?平日里,你在那些兄弟面前,要多威严便有多威严。”偷偷笑了几声,收拢了桌上残破的碎步,刚想起身走开,却被日旭拖住了手臂。
“尽会取笑我。”日旭一个用力把我拉在了他的腿上,对着我脖颈呼着热气,“你的箭伤是不是还没有好利索?要不我也替你上些白玉膏?”一只手揽在我腰间的带子上。
“夫君的心思忒得有些过了。”我忽而转头在日旭唇上轻轻一点,乘着他发愣的当下挣开起身,“夫君此刻认真捉摸对敌的战略,我去日照那里瞧瞧,顺带问些关于梅兰的事情。我们不过是借着一些事情推敲,却也不见的是真相。”
日旭落下一个失望的神情,甩了甩手,说道:“心中总是记挂着别人,日照也许能听你的话。”
“当初,我费尽心思还惹了你生气,就是为了促成日照和梅兰二人的情投意合,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我依在门边,一只手抓在门栏上轻轻抠着,“不只是为了日照,也是为了我自己。家不是最安全的港湾,家人是身后最坚固的支持,如果这一切都化成泡影,我还能期望些什么呢?夫君心中也会责怪月华当初的有眼无珠。”
“月华……”带着日旭的一声轻唤,我匆匆出了房门,寻的日照睡房的位置,不紧不慢地往那里踱去,我该如何与日照说呢?如果安慰他梅兰不在南朝的营地,那么她又会在何处?
都督府中栽满了沁人心扉的腊梅,一路走去小小的花瓣随风飘落在肩头,所到之处,香气郁郁。隐约看见转角处的厢房,稍稍撑起的窗苇,透出明亮恍惚的灯光,映射着日照寻思的脸庞。一手托腮,一手提笔,可双眼却看着窗前那一株株开满枝头的梅花,也许正想着那盘衡在心上的那一朵梅花。
日照窗前的几株梅花树突然间如雨落纷纷,洒下千万花瓣,着实迷人。我晃眼间看见树上依稀有一个黑色人影。走进几步,试探着轻轻唤了一声:“梅兰?”一袭夜行装的人影突然对着我站立之处转过脸庞,借着一丝光亮,只瞧见露在外的一双眼睛闪着泪光涟涟。
我抬手招了招后,便背着日照的屋子往远处走去,刚站定在密集的树木间,身前便落下一个娇小的身影,对着我的瘦弱背影纹丝不动。
“为什么?”我强忍着扯下她蒙面布的冲动,全身都气愤得发抖,努力压低自己的声音:“日照找你找得好苦,你知不知道?你们当初的誓言如今成了什么?”
黑影慢慢转过,扯掉了蒙在脸上的黑布,我绝望的倒退几步,是那张最不愿瞧见的脸孔,依旧是那么地乖巧文弱,泛白的嘴唇动了动:“让日照忘记我吧。”
“一句忘记就可以抹掉你们之间的一切?”我冲上前去扬手甩了一记巴掌,“你对梁家做了些什么,心里自然明白。很可惜,我活着从羌族那边回来了;而如今,他们兄弟二人也必将把南朝的军队赶出武朝的土地。”我从怀中取出那个珍藏至今的护身符,往那张不看地脸上扔去。梅兰没有丝毫的躲避,一如接下我那记并不轻的巴掌。
“武朝是你们的国家,并不是我的。”梅兰垂着眼帘,眼中的泪珠自两颊落下,“我从来都不姓梅,沐苏才是我的真姓名,我和日照两个人不会有将来。”
原本还露出的半圆月亮,此刻完全隐入了厚重的云层中,四周静得有些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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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章 可恨(一)
一阵冷风吹过,原本隐去的残月此刻稍稍露了脸,惨淡的月光下,一袭黑衣的梅兰,脸上清晰的泪痕此刻已然凝结,默默弯腰拾起脚旁的那个护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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