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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软饭硬吃16（第1页）

终于到了休息日，鹿征少爷征得母亲同意，早早就带着厨娘彭三姐、塑料姐妹花、大小保镖和程大一起去聚仙楼。

途径当时南京城的标志性建筑，大报恩寺琉璃塔时，他被深深震撼了。

该塔建造于永乐十年（1412年），宣德三年（1428年）竣工，九层八面，高达78.2米，甚至数十里外长江上也可望见。塔身白瓷贴面，拱门琉璃门券。底层建有回廊（即宋代的“副阶周匝”）。

塔室为方形，塔檐、斗拱、平坐、栏杆饰有狮子、白象、飞羊等佛教题材的五色琉璃砖。由于各层传递，所以使用的砖瓦尺寸不一。刹顶镶嵌金银珠宝。角梁下悬挂风铃152个，日夜作响，声闻数里。

自建成之日起就点燃长明塔灯140盏，每天耗油64斤，金碧辉煌，昼夜通明。塔内壁布满佛龛。该塔是金陵四十八景之一。明清时代，一些欧州商人、游客和传教士来到南京，称之为“南京瓷塔”。

琉璃塔顾名思义，通体琉璃，独步古今。琉璃塔的主体为砖砌，除了塔顶有一根“管心木”之外，整个建筑当中“不施寸木”。其内、外表层全部用各种造型、各种颜色的琉璃构件榫合而成。这种独特的装饰艺术让琉璃塔赢得了“中国之大古董，永乐之大窑器”的美誉。只可惜琉璃宝塔在南京的土地上屹立了近400年后，于1856年毁于太平天国战争中。

看着这个奇迹和梦幻一般的建筑，张鹿征想到可以先制作琉璃饮料瓶和罐头瓶。同时默默告诉自己:有诗在，长安就会在；有中医、武术和诸子百家在，中华就会在。

到了聚仙楼，看到身材高挑火辣、气质和容貌俱佳的真名媛——第七代英国公张维贤（1598年袭爵——1630）的嫡出妹妹张玉香，张鹿征知道，自己的春天到了。

压抑住内心的骚动，他简要给张名媛说了一下情况，就兵分几路:厨娘彭三姐和小鹌鹑负责烹饪山寨版烤鸭和美食。因为昨天就派人通知他们修筑烤炉，腌制烤鸭坯子了。同时指导酒店厨师制作西瓜黄豆酱和自酿葡萄酒、牛舌头烧饼和新疆馕饼。

西瓜黄豆酱的材料有盐、姜、面粉、花椒和大料。制作方法也不难:把洗干净的黄豆煮熟后捞出，拌上面粉。将拌好的黄豆放入瓮缸里发酵3—4天，等出现白色菌毛带黑点的时候，拿出去暴晒。

暴晒3天左右，等黄豆完全晒干后收回来。把晒好的黄豆放进盆里，取半个西瓜去除西瓜籽，将瓜瓤挖出来放入盆内。锅里放清水煮大料，将煮好的大料汤汁放凉后倒入盆里。用网纱把盆盖住放到阳光下暴晒，每天都要搅拌两次，一般晒20天左右即可。

自酿葡萄酒是葡萄买回来整串洗净，去除杂质控干水份，要分多个漏盆控水，水不容易控干，大概控3，4个小时，最好控久一点。准备好一个干净无油，沸水煮过消毒的瓷罐，把葡萄捏碎，加上白糖，装进罐子里。一般是5斤葡萄配1斤白糖。静置在阴凉的地方。隔三差五的搅动一下，大概20-30天的时间，就发酵好了。再过滤掉残渣，就可以喝了。

注意要点:一不能使用铜铁等金属制品；二是装到容器的三分之二就可以了，因为发酵后葡萄皮会上浮；三是所有器械和操作都要消毒和卫生；四是最佳发酵温度是15-25度左右。

刘姥姥一样的程子颐去逛大观园一样的南京城，记得回来吃饭就可以了。

土拨鼠和座山雕则向跑堂小二演示棉绳打火机、卷烟和直筒烟嘴。当棉绳打火机点着卷烟时，小二们惊讶的目瞪口呆，纷纷凑过来动手动嘴，试抽新型卷烟。从今天开始，他们多了一项工作，向顾客推销卷烟、烟嘴和点烟。大明烟酒不分家的传统要从南京聚仙楼开始。

张名媛曾经为提高酒楼的经济效益，假公济私借来一批教坊司的歌舞乐伎。但她坚决不搞擦边球，年轻貌美的女子，为了挣更多银子逐渐离开，剩下年老色衰的歌伎都变成了鸡肋。大白兔按计划去给她们教授大少爷的新歌《声声慢》和《四季歌》。

没想到这帮大明老艺术家宝刀霍霍，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把两首歌演绎的炉火纯青、情真意切，让大白兔终于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张鹿征也没有闲着，他在书桌上恭恭敬敬写下全文360句，1080个字的《弟子规》。

该书原名《训蒙文》，是清代前期山西新绛秀才李毓秀所作的三言韵文，约作于康熙年间，后经贾存仁（一说贾有仁）修订改编，命名为《弟子规》。

以前张鹿征与张名媛差不多一般高，半个月时间，他突然长高超出张名媛一个头，已经让美女仰视的心花怒放。

而工作时的男人最有魅力，当张名媛看到“首孝悌，次谨信。泛爱众，而亲仁。有余力，则学文。父母呼，应勿缓。父母命，行勿懒。父母教，须敬听。父母责，须顺承……”等精炼隽永的文字时，心里彻底沦陷了。这个臭弟弟以前就是个白白净净、规规矩矩的呆头鹅，现在怎么就成了肌肉发达的学问家？

现代社会总有一些人批判中国传统文化和书籍，说这些是为封建统治阶级服务，是奴化禁锢老百姓思想的。他们真正看过这些典籍吗？

“晨必盥，兼漱口。便溺回，辄净手。”是教育孩子良好的卫生习惯；“冠必正，纽必结。袜与履，俱紧切。”是教育孩子注意个人形象；“对饮食，勿拣择。食适可，勿过则。”是教育孩子饮食有度，不要挑食；“衣贵洁，不贵华。”是教育孩子不要盲目攀比；“事勿忙，忙多错。勿畏难，勿轻略。”是教育孩子做事情的方式方法；“同是人，类不齐。流俗众，仁者希。”是教育孩子与人相处的社会经验；“勿谄富，勿骄贫。勿厌故，勿喜新。”是教育孩子端正心态；“勿自暴，勿自弃。”是教育孩子坚韧不拔的意志品德。

《弟子规》不是心灵鸡汤，不是假话空话和大话，是能让孩子受用一生的为人处世大纲。直到300多年后的今天，依然可以照搬全文来教育孩子。

张名媛被这份提前约60年面世的《大明教育指南》震惊了。鹿征少爷继续装逼:“找人装裱，张贴起来。香香姐你方便时，尽快请国公爷誊抄一份，再把我这个草稿替换下来。”

至少从唐朝起，很多著名景观或者楼台，都喜欢借助名人诗词字画宣传扬名，如王勃的《滕王阁序》。但张鹿征不敢太骚包，不想去挑战大明诗坛，树立敌人，只能先写篇小作文帮帮自己的大情人。

此时到了中午的营业时间，国家队水平的教坊司在前厅摆开乐器，把《声声慢》唱的是软糯酥麻，把《四季歌》唱的清脆悠扬。很多路过的公子哥和富家子弟临时起意，走进聚仙楼。

落座后，桌子中央摆放一盆硝石制作的冰块，让人暑意顿消，再倒上滋滋冒气的冰镇可乐，然后给吸烟的顾客递上一次性的竹制烟嘴和“南京牌”卷烟。就在他们目瞪口呆，稀里糊涂的时候，棉绳打火机已经点着了烟。

大厅墙角也放置有大桶冰块，清凉宜人。已经有一些士子摇头晃脑的朗读起墙上的《弟子规》。还有一些人派出拥仆下人去邀请朋友来观看此文。其中有一位布衣打扮的中年人，看到文章赞叹不已。他就是一生耿直坎坷，在北京城破之际，自杀殉国的李邦华，当时的官职是浙江巡按。（注：真实历史，不是小说虚构）

不差钱的公子哥，让小二不要啰嗦，只管上拿手菜。南京人自古就爱吃鸭，当他们品尝到皮脆肉嫩，鲜美酥香，肥而不腻，瘦而不柴的“山寨全聚德”时，就已经大呼过瘾了。没想到还有利用鸭膀、鸭掌、鸭心、鸭肝、鸭胗等原料，精心创制的各种美味冷热菜肴。如芥茉鸭掌、火燎鸭心、烩鸭四宝、芙蓉梅花鸭舌、鸭包鱼翅、水晶鸭宝（鸭蛋）的全鸭宴。

大厅里，很多闻讯赶来的文人墨客都找小二借来笔墨抄写这篇妙文。当然他们不好意思空手离开，要么去雅座包厢吃饭，要么打包带走一两只挂炉烤鸭，要么买些软甜可口的面包和酥脆可口的烧饼。

原本鸡肋一样的歌伎们，不停穿梭在各个包厢雅座里，为达官显贵演唱新歌曲。她们累的香汗淋漓，都产生了“今夕是何年”的疑问。

原本吸食烟袋锅的，基本都是老年人。现在这种简单快捷的抽烟方式，让很多中青年也产生了试一试的念头。原来的旱烟梗子多燃烧速度慢，味道呛鼻；现在的卷烟都是精选烟叶，燃烧速度快，淡雅清香。有几个微醺的文士，手里拿着直筒烟嘴，一边吸烟，一边点评《弟子规》，还真是风度翩翩、英姿勃发，引无数人模仿。

座山雕背过来的200个棉绳打火机也销售一空。开什么玩笑，咱金陵款爷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这稀奇玩意。有些精明的女眷觉得打火机比火镰好用，买回去交给厨娘生火做饭。结果大白兔又收了小一百个棉绳打火机的预付款。

就在酒楼员工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张鹿征正与张名媛搭弓射箭。只不过由以前玲珑小巧的袖箭，进化到重箭巨矢，与19世纪俄罗斯妖僧拉斯普京有的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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