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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世雄今年二十二岁,宝宝小他五岁,今年才一十七岁,原是聂世雄父母在世时替他买的一个小侍童。聂世雄十六岁那年,父母相继去世,聂家数代单传,也没有个亲戚可投靠,主仆二人相依为命,艰苦度日。聂世雄从小就对宝宝十分疼爱,他原是个十分好强之人,宁肯自己苦些累些,也要让宝宝衣食无忧。那宝宝天生的乖巧娇憨,越大越是俊俏美貌。长到一十四岁,聂世雄一个按捺不住,终于在一天夜里,将他按在了床上。那宝宝对聂世雄原本情根深种,恨不得生就女儿身,一辈子给他做老婆才好,自然丝毫不加抗拒,乖乖的在他胯下刻意服侍、婉转承欢。从此后两人便同床共枕,白日里是主仆、是兄弟,夜里便做夫妻。聂世雄对宝宝自然更加的呵护关爱,不许他出外抛头露面,每日只守在家里做些家务,倒真象个小媳妇子似的。聂家本来家贫,又是数代单传,也没个三姑六婆来替聂世雄做媒说亲,近年光景虽然比从前大好,但那聂世雄每晚被宝宝服侍得舒舒服服,倘若娶个女人回来,势必要同这个宝贝分床——偶尔思想起来,也曾背着宝宝逛过几回窑子,倒觉得女人也没什么,反不如屋里养的这个小宝贝更能让他欢喜满足,因此一时竟不做娶妻之想。
周围的街坊邻居,虽见聂家家境渐宽,却也少有人敢到聂家提亲。皆因聂世雄父母死后,为了能够立足,养就了一身难缠难惹不要命的泼皮无赖气,加上身强体壮、力大无比,这几年同人打过无数次架,竟从未输过一回,周围几条街的流氓混混公推他做了老大。他虽做了老大,却从不仗势欺人,人家有钱交保护费,他便收了,遇到事情必定替人出头,若没钱时也不逼要,平时替人保保镖、收收赌债、看看赌场赚些搏命钱。因此上周围几条街的街坊邻居对他倒也颇有几分敬畏之情,不敢对他家里的事情妄加评论,可也没人肯将待嫁的女儿许配给他。
这一睡直到日上三竿,宝宝再次清醒,轻轻挪开聂世雄粗壮结实的臂膀,起身下床,先穿好了衣服,又将扔在床下的几块被他们两个弄脏的棉布捡起来,拿到外边用水泡在木盆里,复又进来,梳了梳头,对镜一照,镜中人像俊俏娇憨,不觉一笑,出去洗了脸,将棉布揉洗干净晾在天井里,这才生火做饭。
看看饭熟的差不多了,才又进卧房唤醒聂世雄,服侍他穿了衣服鞋袜,难免亲亲摸摸调戏一阵,这才出来吃饭。
吃过早饭,宝宝把两个人换下的脏衣服找出来泡在木盆里,然后陪着聂世雄两个人先到天井里坐着晒太阳。宝宝手上拿着件旧衣服缝补,聂世雄靠在一张太师椅里闭目养神,嘴里轻轻哼着小曲,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张目说道:“那个叫黄什么的相公是不是还经常来找你?”宝宝“哈”的一笑,道:“人家姓王,王玉哥儿!”聂世雄道:“我管他叫什么,你少跟他来往,做相公的有什么好东西,别把你也教坏了!”宝宝道:“你就是对他有成见,其实玉哥儿很好一个人,心地又好,又义气!”聂世雄道:“就算他原本是个好人,做了相公也没好的了!那一回居然还敢撺掇着你也去当相公,我轻饶了他,他居然还敢来我们家找你!”
宝宝叹了口气,道:“那几年我们家里穷吗,我见你天天吃苦受累拼命干活,这才想找点事情做……原是我求玉哥儿帮忙的,结果你凶的恨不得把人家吃了!哎——这都几年的事了,你怎么忽然又想起来?”聂世雄道:“原本忘了的,昨儿同人出去吃酒,见他给人斟酒,同人摸手摸脚没个正经的,我酒也不吃,起身就走了。”
宝宝吃了一惊,一针扎在手上,“哎哟”叫了出来。聂世雄吓了一跳,急道:“怎么?扎到手了吗?”赶忙抓过宝宝的手一边察看一边埋怨:“怎么这么不小心的,早就说衣服破了拿出去找人缝去,偏要自己做,这下扎到手了高兴了吧?看看,都出血了!”一边说着,一边将宝宝的手指放到嘴里吮吸。
宝宝“哈”的一笑,道:“没事,我天天呆在家里,连这点事情还找人做,我也闲的慌!”说着缩回了手,又道:“你咋这样一个性子,起身这样一走,不是让玉哥儿很难堪?”聂世雄道:“我管他难堪不难堪?”
正说着,忽听外边有人高声叫门,说道:“老大在家吗?我是余猴儿!”聂世雄起身道:“这猴子,怎么这个时候跑过来!”
走出去开了院门,一个精瘦的小青年站在门外,正想挤身进门,聂世雄道:“去去去!有话就在门口说,这个时候跑过来干吗来了?”那青年只得站住了脚,陪笑道:“华二哥叫我来请大哥过去打牌呢!”原来这人姓余,绰号就叫“猴子”。
聂世雄“哼”了一声,道:“不去,懒得动!”余猴儿凑到跟前笑着央求道:“老大,行行好,去吧!我同华二哥打赌,如果请得动你,他输我二钱银子,那边已支起了一班,孙三王五他们都在那儿,另有一班三缺一,就等你了。”聂世雄有些心动,一时沉吟未语。余猴儿又道:“华二哥还说了,打到晚上赢的钱全部拿出来大伙一起去喜春楼吃花酒,钱不够他添。老大你好久没去喜春楼了,你的那个相好的媚姐儿,一直惦记着你呢,老向我们打听你为什么不去……”刚说到这儿,聂世雄急忙打断,压低了声音道:“小声些!”余猴儿不明所以,只得压低了声音又道:“这几日喜春楼又来了几个新窑姐儿,个个花容月貌的,老大你不去逛逛,可太亏了!”
那聂世雄原也是个贪淫好色之徒,一听这话,早动了心,便道:“你先过去,我待会儿就到。”余猴儿大喜,道:“一定要来,我们都等你!”便告辞先去了。
聂世雄关了院门,重会天井里坐下。宝宝将手里的衣服补好,起身拿进屋子里。聂世雄跟着进去,说道:“华老二约我出去打牌,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晚上若回来的晚,你吃了饭先睡!”宝宝忙应了,送着他出了门,回来坐在堂屋里呆呆的发起怔来。
原来刚才余猴儿同聂世雄的一番对话,已全都被他听在了耳里,这时便忍不住地想道:“我毕竟是个男儿身,不能替他生儿育女,我现在年轻貌美,他爱我惜我,尚忍不住到外边去找女人,等过得几年,我变老变丑了,胡子也长出来,又没个儿女在身边,他对我又会怎么样呢?——只怕那个时候更该嫌我了,终究还是女人好些!只恨上天生错了我,我若是个女儿身,我也不会这么烦恼,他也不用偷着背着到外边去找!”
越想越是伤心,不由得流下泪来。良久,方忍住了,将泡在木盆里的衣服端到天井里洗。
再说那华老二原是附近这一伙混混中家境最宽裕的一个,年纪也最长,素来老成持重,为人也很仗义,因佩服聂世雄武功性情,尊其为长,自己甘为其后。
华家大屋里支起了两张木桌,四个人围一桌正在打牌,华老二同孙老三坐着说笑,两个僮儿在一旁斟酒伺候,照看火盆。
看见余猴儿进屋,华老二笑道:“怎么样,没请到老大来吧!?”余猴儿眉飞色舞,笑道:“一会儿来呢,你输了!”孙九一边打牌一边回头笑道:“猴儿,这回看见老大屋里养的那个千娇百媚的宝贝儿没有?”余猴儿笑嘻嘻的摸摸后脑,道:“没呢,老大连院门都没让我进!”孙三冷笑道:“那兔儿是老大的心肝宝贝儿,老大真拿他当老婆一样待呢,岂能轻易让你看了去!”
孙九接口笑道:“这也没什么!断袖之痴、分桃之好,古今多有,老大又没娶老婆,在屋里养个兔儿混着正是个既方便又少花钱的妙事!再说了,现如今有钱人家的子弟哪个不在屋里养一两个美貌僮儿伺候的?连外边那些做相公的都比窖姐儿更能赚钱!所以我时常都在琢磨,莫非这些兔儿爷的屁股当真就比女人的还好使?改天也得去找个兔儿爷回来试一试才好!”一边说着,淫邪的笑起来。众人听他说的有趣儿,也都笑起来。
余猴儿一边嘻嘻笑着,一边咂了咂嘴,道:“老大这样一个好汉子,居然也喜欢这调调儿!”坐在孙九对面打牌的王五停牌不发,冷冷道:“怎么?连你这猴儿也敢瞧不起老大?”
王五同聂世雄原是过命的交情,常去聂家走动,他同宝宝原是从小认识的,宝宝温和纯良,惹人疼爱,平常当他便是个兄长一般对待,再有聂世雄与宝宝之间的情份瓜葛他又十分清楚,因此他从来没觉得宝宝跟聂世雄之间有什么不对,反觉理所当然。时常的同宝宝开起玩笑来,便就叫他“大嫂”!方才他听孙三孙九两兄弟一唱一和,虽没明骂,其实已经将宝宝糟蹋了进去,连聂世雄亦被取笑了,别人都没在意,还跟着一同取笑,他心里早恼了,这时候便趁机发作了起来。
余猴儿吓了一跳,忙道:“没……没有!”孙三冷冷的道:“他哪里敢瞧不起老大了?他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倒是东城的那一伙王八蛋,成日里就拿老大这事当笑柄,连带我们一帮兄弟都跟着丢人!”
王五一拍桌子,怒道:“孙老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在那儿冷言冷语的半天了,你不服老大,怕跟了老大丢人,有本事别跟着老大混,出去自立门户啊!”
孙三冷笑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配叫我出去自立门户!”坐在王五旁边的张七细声慢气的插口道:“五哥,你还真不配说这话!三爷是什么人啊?是跟老大争过位子的大英英雄好汉子呢!只可惜啊,自封的英雄好汉,没个人服的,争来争去,只争到个三爷!”孙三大怒,一跳起来,挣的满脸通红,骂道:“他*的!你说这话什么意思?”王五冷笑道:“怎么?想动武?大爷奉陪!”
那孙九原是孙三的堂兄弟,忙笑道:“三哥也没说什么过份的话呀,你们两个倒急成这样!其实你们两个心里也跟三哥是一样的想法是不是?”王五道:“放屁放屁!”孙九不理他,又道:“那娃儿再美,也是个长***的,老大就算着迷,也该背着点儿人,这般的不知收敛,为了他连媳妇子都不娶了,惹得闲话满天飞,很光彩吗?”
王五冷笑道:“哪个王八蛋敢说闲话,老子杀了他!”孙三冷笑道:“天下人说闲话的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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