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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更不会再让你吃苦受累!”
明哥儿听他温言安慰,当真是受宠若惊,只觉从前所受的委屈折磨尽都值得了,再也控制不住,哽咽道:“小的……小的只要能日日看见爷,就心满意足了,小的……小的真不知道怎么报答爷才好!”欧阳英悍见他嫩嫩的两腮上挂着两串泪珠,愈显楚楚可怜,很自然的便想伸袖替他擦拭,但随即便觉不妥。他向来心肠钢硬,厌见人哭,便是他一众妻妾,有了伤心事也只敢背着他流泪,他又几时亲手替人拭过眼泪了?今儿却不知怎的,竟有些鬼使神差的一般,定了定神,转而教训道:“爷既然答应了你,以后便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你还哭哭泣泣的干什么?像个娘们儿似的!男儿大丈夫,该当刚强些才是!”明哥儿哽咽道:“是!小的不哭!小的……也不想哭,可是心里高兴,眼泪就是忍不住!”欧阳英悍瞅着他,终于还是伸袖替他抹去眼泪,道:“好了,不许再哭!”明哥儿至此总算得遂心愿,心中欢喜无限,眼泪未干,嘴角边不觉又露出喜不自禁的笑意来!
欧阳英悍见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实是从未见过这般天真烂漫没心机的一个人儿,心中愈加喜爱。可巧佩儿闯进来,叫了一声“爷”,回过头来狠狠瞪了明哥儿一眼睛,明哥儿心里一惊,想要退出去,又瞄一瞄欧阳英悍。欧阳英悍摆一摆手,道:“你先下去吧!”明哥儿忙应了一声,垂首退了出去。
一出到外边,可巧青茗正骂着刚从厨房返回来的柱儿,道:“一有点儿空闲你就跑得没了影儿,跑你的魂儿啊!这下可好,让这个王八蛋钻空子抓了个巧宗儿!”柱儿莫名其妙,问道:“怎么回事?”青茗正要说话,一回头却看见了明哥儿,当即赶将上来,照准明哥儿脑袋“啪”的就是一巴掌,骂道:“你怎么进到书房里去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模样儿,你配往书房里站么?”明哥儿不敢还手,委委屈屈地道:“并不是我要往书房里去的!爷醒来叫人,你们都没在跟前,叫了几声没人答应,我正在外边给花打尖儿呢,爷出来看见,骂着叫我进去倒了一碗茶!”青茗“呸”的照着明哥儿脸上就是一口唾沫,冷笑道:“凭你也配端茶倒水!大中午的打什么尖儿?别人都死绝了偏你守在门口晃悠,这不明摆着等机会抓巧儿吗!这可不抓个正着!一里一里的就上来了不是?索性我们几个都出去,你能干,会讨爷的好,从此后这端茶倒水的事你一个人干罢了!”柱儿到此时方听得明白,顿时也来了气,道:“狗×的!真正越来越上脸了!也不用跟他说这些,这种人非打不可!”说着照准明哥儿脸上“噼啪”就是一个大嘴巴,打得明哥儿一阵眼冒金星,眼睛里泪花滚来滚去,却不敢吭声。
正骂着,环儿雨石走进来,环儿沉着脸道:“老远就听见你们的声音,爷呢?”青茗忙道:“在屋里呢,刚睡醒!”环儿道:“那你们还敢吵?小心让爷听见,都要受罚的!”雨石道:“一定又是柱儿在欺负人!”说着狠狠瞪了柱儿一眼。柱儿实在有些怕他,忙道:“不是的,他今儿趁着我们不在跟前,偷跑进书房跟爷献殷勤呢!”
环儿雨石听得一愣,只是赶着要向王爷回事,便向明哥儿瞅了一眼,雨石道:“回头再问你们!”便忙随着环儿进去回事。
进了书房,向王爷回完事情,欧阳英悍想了一想,问道:“新进来书房的那个奴才叫什么来着?”环儿忙回道:“叫明哥儿!”欧阳英悍道:“不是他,另外那一个!”佩儿忙道:“叫柱儿!”欧阳英悍点了点头,道:“把他调出去替换明儿,把明儿调到里边来!”佩儿忙道:“回爷!这只怕……有些不妥呢!”欧阳英悍冷“哼”了一声,道:“有何不妥?”佩儿道:“柱儿是太君屋里李奶奶的亲外孙,又没出个什么过错,若无端端调出去,李奶奶脸上恐怕不大好看!”欧阳英悍冷笑道:“难道为着她脸上好看,就要招的爷天天心烦?”佩儿不敢多说,只得道:“是!小的这就下去办理!”欧阳英悍瞅他一眼,道:“罢了,这事儿让环儿去办吧!”环儿忙应道:“是!”
欧阳英悍又问了几句其它话题,也就站起身来,进到内院去了。
王爷一走,佩儿悻悻的一跺脚,先去偏屋躺下睡了,环儿雨石两个便来寻柱儿明哥儿。可巧看见柱儿正口沫纷飞的指着明哥儿鼻子骂着,明哥儿低着头由得他骂。雨石一步上前,冷笑道:“你还敢骂?你还敢欺负人?从今儿起,你跟他颠个个儿,只能他打你骂你,你可休想再教训他!”说的柱儿一愣,雨石又道:“爷说了,调明哥儿进书房里边去伺候,从今儿起,养花喂鸟的事情由你接替,不服,找爷问去!”
柱儿一听大惊,还有些不信,却见环儿点了点头,道:“爷是这样吩咐的,这就办着吧!”
明哥儿先听见雨石说,原也有些将信将疑,再听环儿一说,顿时又惊又喜。那柱儿却不由得又气又急,瞅瞅雨石,再瞅瞅环儿,回过身来又瞅瞅明哥儿,涨红着脸指着明哥儿道:“都是你这小狗×的!这巧儿抓得好啊!”一边骂着,就要扑上去撕打,雨石上前一把拦住,道:“还想作威作福!”用手狠狠一推,顿时将柱儿推得一跤做到地上。
柱儿坐在地上,脸上阵红阵白,忽然“哇”的一声哭出来,爬起来直奔进厨房告他老娘去了。
雨石冷笑着瞅着他去远,回过身来对着明哥儿上上下下一阵打量,啧啧道:“你很厉害呀!我还当你是个不懂事的呢,不想瞅个空子就钻进来了。厉害呀厉害!这以后只怕我们还要你关照呢!”明哥儿听他语带讽刺,吓了一大跳,涨红了脸道:“哥哥怎么说这样话?两位哥哥对我的好,我真是无以为报!这次也是因为爷醒来了叫人,半天没人应,我刚好在外边,爷看见了叫进去到了一碗茶,并没有多说几句话,若因此得罪了两位哥哥,我给哥哥们赔罪!”一边说着,赶忙就要跪下。环儿一把拉住,道:“你并没做错事,赔的什么不是?这是爷的怜惜,也是你的福分,雨石这个人刀子嘴豆腐心,你别拿他的话当真!”说着回头对雨石又道:“雨石,你把柱儿的铺盖搬出来,你搬到他那儿去住,让明儿睡你的床,跟侍剑住一起。”雨石翘翘嘴,道:“干吗让我搬去跟青茗那狗东西住?我不去!”环儿一扬眉道:“难道你让明儿去跟青茗住?”雨石一想,点头道:“也对!让明儿去跟青茗住,一定被他欺负死!好吧,我搬过去!”一边说着,便去搬东西。
明哥儿心中感激,只望着环儿不知说什么才好。环儿一笑,道:“你既调到爷身边服侍,这样的衣服可不能再穿,走!咱们去找管家,让他给你做几身新衣服!”便拉着明哥儿去到前庭找管家。
谁知从前庭回来,正看见汪安家的拉着哭肿了眼睛的柱儿在院子里吵闹,佩儿仍躺在屋里不出来,青茗站在一旁解劝。汪安家的道:“到底我们柱儿做错了什么事,又比那小王八蛋哪里不如了?怎么就恁踩低我们柱儿,抬高那个小王八蛋呢?”青茗道:“婶子,柱儿也没什么错,全是那个小王八蛋!瞅住点儿空就跑到爷面前献殷勤,不单把柱儿挤出来,只怕日后连我们都要看他脸色呢!”汪安家的愈发生气,骂道:“那小王八蛋算个什么东西,还不如我们厨房后边毛厕里的一条蛆!”雨石斜靠在门柱上,一边剔指甲,一边冷笑道:“蛆也好,人也好,可不是你说了算,有本事,讲这些话给王爷听去!趁着王爷不在的时候跑过来大吵大闹的,吵谁闹谁呢?”汪安家的气急败坏,冲前两步骂道:“你这个王八蛋也不是个好东西!素日的欺负我们柱儿我还没找你算账,你今儿倒伸出头来!”雨石冷笑道:“谁还怕你!”
环儿一进院子,正看见汪安家的张牙舞爪象要扑上去厮打的模样,忙喝道:“婶子,这是做什么?消消气赶紧回去吧,何苦跟小子们一般见识!”汪安家的一见他拉着明哥儿的手一同进来,顿时一股气只涌上来,也顾不得环儿不好惹,便将气尽都撒在了他身上,道:“环儿你好啊!连你也向着这个小王八蛋!我素日的奉承都奉承到狗肚子里去了!”
环儿一听这话,心里如何不恼?冷笑道:“婶子这话可没道理!除非王爷发话,否则这统院子包括婶子,还没人能有本事叫我向着谁去!我行得正站得直,不惹谁可也不怕谁!我只知道照着王爷的吩咐办事,就办错了,有胆量只管去问王爷,冲我喊管个屁用!我也不吃这一套!我每天吃香喝辣的,那都是主子的恩典,我做奴才的福份,就有人想给我吃糠咽菜,只怕王爷还不答应!所以真不用谁的奉承!婶子若气不过,这会儿吵也无用,索性坐下来歇一歇,王爷眼见就要出来了,婶子尽可当着王爷问去!”一边说着,便对一群小厮喝道:“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各自干活去!也不瞧瞧这儿是吵架的地方吗?都给我小心着点,再有人跟着起哄,瞧我怎么收拾他!来旺,去端张凳子出来给大娘坐!”
一番话把汪安家的堵得一愣一愣的,眼见环儿一喝,连青茗都讪讪的走开了,况且听说王爷马上要出来,哪里还敢多待,跺跺脚道:“罢罢罢!我也不丢这个人!”一肚子气实在无处发泄,回过头照准柱儿“啪”的就是一巴掌,骂道:“都是你这不争气的东西!自己无能,害得老娘跟着受气!”打得柱儿大哭起来,道:“就你争气!叫你不要来闹偏要来,如今连环儿哥哥也得罪了,我以后还能在书房里待么?”
环儿听了,冷笑一声,拉着明哥儿进屋里去了。雨石赶上来冷笑道:“婶子要教训儿子,回家教训去!你别指着王爷不在就来这儿耍赖撒泼驴哼马叫的,我们这些人还没死绝呢!这儿不是你能站的地方,趁早的回厨房作威作福去!”一边说着,便回头喝骂几个小厮道:“院子这么脏,还不拿把扫帚扫一扫!”
汪安家的气得脸上阵青阵红,一时说不出来话,偏有几个小厮果然拿了扫帚过来扫地,连道:“大娘让开些!”汪安家的气急败坏,跺着脚道:“好!咱们走着瞧!”也只得丢下柱儿气哼哼的去了。
当晚明哥儿就搬到偏房里雨石从前跟侍剑共住的一个小房间里。侍剑当晚没回来,他一个人在房间里独睡,睡的是雕花木床,铺的是绣花床单,盖的是松软薄毯,帐的是细纱蚊帐。他生平何曾用过这般华贵的家什器具了?回思从前在厨房灶下打地铺、被蚊虫老鼠搅得整夜睡不安生,此时头下枕着绵软长枕,鼻中嗅着环儿临睡前过来帮他点起的一柱檀香,当真是恍如隔世!
侍儿传 正文 第6章
章节字数:12777 更新时间:07…12…20 12:13
六
却说并肩王身边几个贴身侍仆,除环儿佩儿最得信任外,其余尚有四个,分别是雨石、青茗、侍剑等——从前还有一个叫侍书的,因打破了书房中一个景泰蓝花瓶被撵出去由柱儿补充、如今明哥儿又顶替了柱儿之职,一共仍是六人。王爷平素出门,一般只带环儿佩儿两个,另有其它家将长随跟从。其余几个小厮则分别守在府内或议事厅、或内外书房等各处等着伺候。除这六个贴身小厮以外,另有一群二三等的仆役,负责浇花养鸟、擦桌抹凳、洒扫奔走等,也听这六人的调遣使唤。
那明哥儿原是书房中一个逆来顺受、任人欺辱的最不起眼的下等奴才,忽然间顶下满以为根基牢靠的柱儿,一跃成了王爷身边一等心腹,只惹得下边一群奴才人人妒嫉眼红,也有几个想亲近巴结的,但见佩儿青茗与他不睦,也不愿顾此失彼。环儿对他虽好,但每日一早就随王爷出门的,雨石又嫌他不够男儿气,不愿与他?嗦。幸好还有一个侍剑,原是个最温和圆滑不得罪人的,见明哥儿这般天真美貌与众不同,心知早晚必能得宠,又同明哥儿一个房间住着,便心存亲近之意,常主动找明哥儿说话,教他一些王府中的言谈举止、行为规范、平日里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等等。因此明哥儿虽然每日里也没什么事做,没多少人理睬,却也不至于太过孤立无聊。那明哥儿心存感激,每日跟着侍剑用心学习,但他天生是个天真幼稚的白痴性子,半点儿俗务礼节也不知晓,一时间却哪里学得这许多!
到第三日,管事的送进来两套新做的衣服,明哥儿穿上一试,大小合身,颜色鲜艳,愈衬得红唇雪肤,眉目如画;背挺腰瘦,臀窄腿直。看的侍剑不住口的赞。等到王爷回来看见,嘴上虽然不说,心里也难免赞叹一回。
忽忽过得数日。这一日天气炎热,欧阳英悍躺在凉榻上午休。一众小厮一见王爷睡熟,又都泛起了跑心。便指使了明哥儿守着给王爷打扇,其余玩的玩、?的?、歇的歇。那明哥儿守着王爷,却正是得偿心愿,便一扇一扇尽心竭力不住扇风。
谁知欧阳王爷正做了个好梦,梦中口干舌燥,一惊醒来,便唤人倒茶,明哥儿忙丢了扇子,出去倒了杯凉茶端进来,欧阳英悍从榻上坐起,端过茶杯一口喝尽。明哥儿接过茶杯转身要拿出去,忽听欧阳英悍低声咒骂了一声,明哥儿吓了一跳,忙回身问道:“怎么啦爷?”欧阳英悍皱眉道:“腿睡麻了,你上来给爷揉一揉!”明哥儿一怔,随即脸上发烧,忙含糊的应了一声,放下茶杯,转回头站在榻边,低着头不敢看王爷,定了定神才伸手在王爷只穿着一条薄绸裤的结实修长的大腿上揉捏。
欧阳英悍道:“傻东西,里边这条腿!”明哥儿一听,脸上愈发烧得厉害,一颗心也急跳起来,也只得蹬脱了鞋子,慌慌张张地爬到床里,又在欧阳英悍靠里的那条腿上揉捏。
欧阳英悍出了口长气,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揉捏了好一会儿,欧阳英悍方道:“罢了,你倒真会捏的,下去帮我捏捏肩!”明哥儿应了,慌忙下床绕到榻前,站在欧阳英悍的头前伸手给他捏肩。
欧阳英悍忽尔张开眼来,向他脸上一瞅,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道:“怎么脸上这么红这么烫的!”明哥儿一听,脸上倒愈发烫起来,结结巴巴地道:“没……没有!”
欧阳英悍眼见他粉嫩细致的小脸蛋上布满红晕,实是好看之极,又伸手在他脸上捏一捏,道:“真是个奇怪的小东西!”复又闭上眼睛养神。
明哥儿舒了一口气,这才敢从上往下仔细观看王爷颜面,他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看,这张俊脸他真是百看不厌,愈看愈爱,不由得又有些迷糊起来,手在王爷肩上揉捏,嘴里的热气却不由自主地喷在了王爷脸上。
欧阳英悍忽地耸起鼻子深嗅几口,道:“好香!什么东西这么香?”那明哥儿正迷糊着,猛听见王爷说话,吓了一大跳,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已凑到了王爷脸跟前,吓得忙直起腰使脸离王爷远些。
欧阳英悍张开眼来又嗅了几口,忽然伸手钩住明哥儿后脑将他脸面拉到近前,使劲一嗅,皱眉道:“你身上怎么这样香的?你原本生的太过俊俏,没点儿男人样子,再这么熏香抹粉的,更不象话了!”说得明哥儿又是羞臊又是委屈,忙也皱起鼻子四处乱闻,又抬起两个袖子来嗅,道:“小的自幼家贫,从来不会熏香抹粉,说不定是这新衣服的香气,我怎么闻不见呢?”
欧阳英悍细嗅一嗅,也觉不象是脂粉香气,索性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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