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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酒吧的声浪高到要翻了天。舞台上的乐团正在演奏疯狂的摇滚乐,男男女女们在舞池中扭得忘我。
台下的殷堂却烦躁地捋了一把头发,将手中的酒杯啪地放在桌面上。
四周欢乐的交谈声一瞬间低了八度。
“你说什么?”殷堂似笑非笑地看着刚刚跟他说话的那个男人:“谭雪年怎么了?”
男人似乎没想到殷堂的反应会有这么大,不由地喃喃回道:“听、听说谭雪年最近包了一个鸭子……”
殷堂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继续。”
男人用求助的目光看了看左右,但没一个人敢接他眼神,男人不由得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我有一个学弟,他和谭雪年小相好杨烁是室友,最近他天天见谭雪年亲自接送杨烁。这件事圈里都传疯了。”说到最后,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殷堂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他刚回国不到一个星期,还没有和老对头谭雪年在正式场合见过。但两个人之间不对付早就不是A市的秘密。作为A市两大家族最受瞩目的继承人,自从他们出生就一直被周围人相互比较。从小到大,从学习到运动,再到经商,只要有他们俩同时在场的地方,都是满满的火药味儿。谁都知道他们俩之间紧绷的竞争关系。
看着殷堂面无表情的脸,周围的人心中都开始打鼓:难不成殷少想要横刀夺爱?
殷堂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他露出一抹冷笑:“没意思,我回去了。”
说完转身大踏步地离开了笙歌酒吧,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殷堂出国去处理海外的生意已经有一个月时间,不过处理问题只是原因之一,他出国更重要的原因是迫切想要避开谭雪年。
事情要从一个月前讲起。那天殷堂在桐城出差,在下榻的酒店里巧遇了也来桐城视察的谭雪年。这种事情很少见,一般他们的助理都会心照不宣地刻意避开两个人的相遇。但或许是新助理忙中出错,这次两人不仅酒店定在了同一家,房间也是相邻的。平时只要换个酒店就好了,可是那时正是桐城的旅游旺季,酒店早已爆满,很难重新选择房间。两人只好硬着头皮当了几天短暂的邻居。
其实实际相处下来也没什么,毕竟出差谈生意本就伤神费力,再怎么看不惯对方忍个三天也是可以的。除了一开始时相互讽刺了几句,后面俩人也就当对方是空气,这样居然也相安无事地过了两天。殷堂本以为平静可以持续到离开桐城,没想到最后一天,一件始料未及的事情,从此改变了俩人剑拔弩张的紧张关系。
一回想起肉体纠缠的那天晚上,殷堂心中就躁动不已。离开酒吧后他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坐在车里点燃了一根烟,并随手打开车窗散味儿。
其实那天一开始并没什么特别,直到晚上。因为要赶早上的飞机,处理好桐城事务后,殷堂早早就回到酒店。没想到他推开浴室门正准备洗澡的时候,发现浴缸里竟然躺着一个全裸的美女。美女举着香槟,嘴里咬着葡萄,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娇声娇气地表示是王经理派来服务殷少的。
闻言,殷堂立刻拉下了脸,他对这种特殊服务向来没有任何兴趣,没想到居然被王经理自作主张给安排了一次,甚至还不经他同意擅自就放人进他房间。
殷堂怒极摔门而出,刚出门便巧遇谭雪年一身酒气从商务酒会回房。看见殷堂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前大声打电话骂人,谭雪年瞬间便想通了其间的各种关系,边开门边轻蔑一笑。
正在气头上的殷堂看见谭雪年嘴边的讥笑,怒气瞬间加倍,顺势挤进谭雪年的房间:“你笑什么?”
谭雪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反唇相讥:“殷少好大的脾气,难不成我连笑也不行了?”殷堂一口气哽在喉咙头,不上不下。
谭雪年哼笑一声:“殷少没别的事就请回吧,不然您屋里的美人该等着急了。”
说着正准备绕过他洗漱,然而还没走几步就被殷堂一把扯住衣服,谭雪年后背狠狠地撞上了墙壁,不由地发出一声闷哼。
没想到居然这么轻易就能将谭雪年压制住,殷堂眉头一挑:“几日不见,谭少爷迟钝不少啊。是最近太憋屈了吗?不如我把那位美人让给你泻火怎么样?”
说完本以为会被谭雪年立刻推开,没想到谭雪年居然咬住了嘴唇一言不发。殷堂疑惑地看着身下的人,突然发现他的表现变得有些奇怪,他侧过脸去观察谭雪年,只见谭雪年呼吸微微急促,嘴唇被咬的发白依然一声不吭。
针锋相对25年,这还是殷堂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自己这位死对头,虽然一直知道谭雪年皮肤很白,没想到近距离看皮肤不仅白而薄,还有种透明感,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殷堂甚至能感受到手掌之下它们的跳动感。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殷堂仿佛着了魔一般忍不住将手覆盖在他领口裸露的肌肤之上,微凉的肌肤接触到有着薄薄老茧的手掌,稍一用力立刻留下了清晰的红色印子。红白交错的痕迹,便在谭雪年的身体上显现出来。
“你干什么!”眼看殷堂将手掌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谭雪年忍不住挣扎制止,没想到此时殷堂的手正覆在他胸前两点上,一句话还没说完声调都转了几个弯,谭雪年立刻噤声,只用眼神无声地瞪着对方。无奈此时他眼神湿漉漉的,完全没有半点威慑力。
殷堂本该立刻拿开手,毫无疑问,谭雪年如此反常,必定是刚刚酒会上的酒里发生了什么。将谭雪年扔在房间里,让他自己处理才是目前情况的最优解。他们两人都是高傲的人,之间的竞争也从来都是光明正大,虽然嘴上都极尽挖苦讽刺,实际上从不屑于搞小动作,趁人之危也向来不是殷堂的风格,现在这种状况已经太超过了。
可是抚摸着身下的肌肤,殷堂似乎被紧紧地吸住了,根本没办法将手拿出来。
“你很难受吧。”他的左手垫在谭雪年脑后,手指摩挲在他的发间。右手则从胸膛继续向下。他将头靠在谭雪年的脖颈处,听见谭雪年的喘息声愈来愈重。他的手继续向下,摸到了手感良好的腹肌和急促起伏的小腹,接着是腹股沟……再向下,谭雪年的手一下子捉住了殷堂。
殷堂抬起头,看着谭雪年的湿漉漉的双眼。
他的眼睛原来有这么漂亮的吗?殷堂迷迷糊糊地想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过近,呼吸交缠,鼻尖相碰,嘴唇仅仅相差一厘米,近到殷堂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唇上的香气。
是青柠味儿的。
殷堂不由得将视线集中在谭雪年的嘴唇,手指轻轻摩挲着掌下的肌肤,谭雪年抵抗的力气立刻弱了不少,他一边趁机将手继续向下探索,一边轻轻张开嘴舔了舔谭雪年紧闭的嘴唇。
“怎么了?”他一边吻舔,一边明知故问。
谭雪年的身体已经软了大半。酒会上的药物的效果显现越发猛烈,他陷入了无法自控的欲望泥沼中。
“别……”谭雪年终于忍不住出声,殷堂立刻长驱直入,堵住了谭雪年未完的话语。舌尖追逐着舌尖,谭雪年似在躲避又似在迎合。渐渐地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忘我地吻到了一起,衣物也在不知不觉间褪去了大半。
等殷堂理智回笼时,他已经将谭雪年牢牢地压在了床上,谭雪年躺在他身下眼睛半阖,双眼迷离,全身衣服只剩一件白衬衫,在腰间松松垮垮的挂着,雪白的肌肤上蔓延着大片深粉色的痕迹。
好美。殷堂不由得喃喃自语。他闭上眼睛,心中天人交战。此时,谭雪年双手轻轻拢住了他的肩膀,似在催促他。
算了,就算现在停下两人关系也不会有什么变化。这么想着殷堂立刻讲理智抛之脑后。他睁开眼睛,一把将谭雪年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扯掉,扔在地下,再次将身体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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