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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脸红了,不是装纯,而是这么直接的邀约让我不知所措。
「赛场上的玩笑话嘛……何必当真……」我敷衍到。
「你这人怎么这么被动啊?」
「……这是文化差异,我们东方人……」我试图辩解。
「扯淡……就你是东方人,那凯文不是啊?」她反诘。
「凯文也是,所以他也……」我四下里一张望,凯文和露西亚早就不知所踪……
拥着希尔达往酒店走,我俩都喝得不少,多少有些踉跄。但我脑子还很清楚,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喊出「任由你们发落」呢?首先,赛点在我们手上,你们本来就不占优势。即使我不用快攻,而是拼尽全力一个跳发球,你也未必接的到啊?其次,你光说我们赢了有什么好处,没说你们赢了有什么好处啊?」
她停了一下,说:「其实我当时火很大,觉得你们怎么这么难缠,那句话就脱口而出了。唉,我那脆弱的理性啊……」
酒店里,凯文住我隔壁。五星级酒店的良好隔音设施都挡不住凯文和露西亚欢爱时的春声——也就是在国外,在天朝早TM被举报了,我嘀咕着。经过他房间门口时,我和希尔达相视一笑。走进了我的房间,我就习惯性翻开笔记本电脑,准备查看公司邮件——对那时的我来说,世上只有两种东西逃不掉:一是死亡,二是老板的邮件。
「啪」希尔达粗暴合上我的电脑屏幕。
「别啊,有公司邮件……可能有工作……」我有点不悦。
「Fuck off your work, and fuck me up!With your fucking dick!Fucking now!」(「去TM的工作,来操我,就用你的家伙,就TM现在!」)希尔达的脸离我近在咫尺,以震耳欲聋的分贝数在我耳边喊完了上面的话。
当我嗡嗡作响大脑还在下意识地数她一气说了几个fuck时,她一把搂住我然后袭吻了过来,如暴雨般,让我措「口」不及。和她在球场上直来直去的风格一样,她的舌撬开我的牙关,如蛇信般和我的舌纠缠,我们大口喘着气。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酒精的气味加上白种女人皮肤的那种略微粗糙的触感让我欲火万丈,下身的家伙被短裤禁锢得生疼。我开始反击。
几声裂帛过后,希尔达的露肩T恤已经变成凌乱的布片落在地上。我左手拥住她,右手一把扯下她的胸衣,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胸前肆虐。没想到竟然满手的丰隆紧致。定睛一看,才发现她胸前那根本就是一对凶器,只不过平日藏在全罩杯的文胸里不肯示人罢了。一对胸乳呈对称的半球型,由于常穿比基尼的缘故,没被阳光暴晒过的皮肤白皙细腻。粉红的乳晕中央,坚挺的乳头已渐渐充血。
「对,就这样,对……哦……对,就是那儿」她咯咯地笑着。
我一下把希尔达扔在大床上,三下两下的撕去自己的衣服,摆脱束缚的欲望在我身前矗立。从她在我身上四处流转的眼波中,我看的出她喜欢强壮的男人。她的热裤很紧,我使劲儿一扯,绷开的扣子四处飞散。
当我褪去她下身最后一道防线时,清楚地看见棉质的高腰内裤和她下体之间拉起一条长长亮亮的丝。我跪坐在床上,把她的双腿推向肩膀,然后托起她的臀,就在她的眼前近距离视奸她的私处——尽管隐私媒体和啄木鸟的黄片我看得不少,但我依然无法用准确的语言形容当我第一次看到实物时的震撼。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实践出真知」,古人先贤诚不我欺也——她下体的毛发清理得很干净,粉色的花蒂完全探出头来,大小花瓣已经由于过度兴奋充血显得有些肿胀,门户大开。我俯下头去,感受她蒸腾的欲望,然后从花房外缘开始,螺旋式地满足自己的口舌之欲,贪婪的呼吸着欲望的气息,痛饮那汩汩的琼浆。
「啊……好棒……伊凡……」希尔达大声浪叫,身体如虫般扭动,有力的双腿在我颈后交缠,越来越紧,并大声催促。
「快,我要你的家伙,快,进来!」
我刚准备用自己残暴的欲望去挞伐她汪洋一片的腔道,突然心念一动:也许像下午在球场上一样用点战术会更好吧。看我起身,希尔达眼中涌出一丝希冀。突然我一下反向跨在她身上,欲望的长矛直指她的檀口,我转头等着血红的眼睛命令她:「贱人,吹我的家伙」
希尔达吃了一惊,看着我不容置疑的表情,她脸上突然涌现一种沉迷和渴望,开始顺从地吐纳我的凶器。
「噢……」这回轮到我呻吟了,强忍时不时袭来的崩溃感,我低头继续蹂躏她下体的柔嫩——一只手快速上下轻抚小花瓣,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探入湿热的腔道轻轻地勾弄穹窿处的一小块硬硬的上壁,同时含住花蒂并用舌尖时不时地轻扫花蒂和腔道入口的中间地带——现在想想,我能同时做这些动作还真多亏工作时的修炼——工作时经常要左手盲打台式计算器,右手盲打电脑键盘字母区,笔没处放我就嘴里叼着……
「嗯……哼……啊……」为我服务的希尔达突然开始浑身颤抖,我一百六十斤的身体差点压不住她强力的挣扎。突然我感觉到她开始咬我了,殊不知隐隐的疼痛反倒激起我的反抗意识:好啊,我和你玩到底,看谁能熬得住。
突然,她的猛然挺起下腹,力量大得把我撑了起来,湿滑不堪的腔道还是有韵律的收缩,紧紧裹住我的两个手指,然后发出母兽般的嘶吼。我不依不饶,试着和那韵律同步地勾弄腔道里那硬硬的一处,停下上下抚弄的手,将小花瓣分开,用舌尖在里面划着圈猛舔。
让我震惊的一幕出现了——希尔达的嘶吼戛然而止,变成一种缠绵悱恻的哼声,不知道她在哼些什么,只觉得她的腔道一阵接着一阵的收缩,热热的尿液如水箭一样一束束地喷出……我躲闪不急,舌头被射中一束,酸涩和腥臊充满整个口腔。像着了魔一样,我一口含住那还在喷射中的腔道口,用口腔彻底体会那一股股喷射,同时我的累积的欲望在希尔达的口中陡然暴发……
等我回过神来,像被从水中捞出来的希尔达仍然一动不动,枕头上到处都是她吐出来的精液,身体很凉。我有点慌了——可别闹出人命啊。情急下我连忙拍打她的脸,几下猛拍过后,她失神的双眸缓缓转向了我,眼角留下泪来。
我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赶紧给她盖好被子,下床用咖啡壶烧了点热水,用酒店迷你吧里的砂糖调了一杯白糖水,试试水温合适,一口一口的度到她的口中。两杯白糖水下去,她才长出一口气,回过神来,痴痴地看着我,然后呢喃了一句:「Ish liebe dich」(日耳曼语:我爱你。),然后马上就在我怀里睡着了,轻轻地打着酣。那时我还不懂日耳曼语,只依稀记得发音,然后觉得自己的下身火辣辣地疼,在希尔达匀净的呼吸中,我也睡去……
等我醒来,天已大亮。早已起床的希尔达自说自话地从我行李里拣出一件白衬衫穿在身上。看我醒来,她朝我笑笑,然后去泡咖啡。在她背对着我弯腰摆弄咖啡机时,笔直匀称的双腿,翘翘的屁股和那依然绯红的花房被我一栏无余,一股邪火刚要升腾,嘶,下身的疼痛马上让我恢复正常。希尔达转身端咖啡给我时看到了我脸上呲牙咧嘴的表情,连忙问怎么了,我赶紧说没什么没什么。
一夜激情后的清晨总是有些尴尬。我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咖啡,希尔达就盯着床上那一片狼藉发呆。突然她红着脸开口了:「你……我……我们……」,连试了几次也没说出个完整的意思。然后还边说边用眼角瞟我的脸上的表情,完全没有往日的那种镇定。
我一看就知道身为日耳曼人后裔的她又在试图用「理性」去证明自己昨晚行为的合理性了,于是连忙接过话头,用平缓的语调轻描淡写地说:「我们昨天那场比赛打得太尽兴,然后又喝了那么多酒,再加上隔壁凯文和露西亚的表演,所以一切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很感谢你昨晚陪我,我很开心,真的。」她的表情果然如释重负,渐渐地又和我有说有笑了。
分别时,她开车和露西亚送我和凯文去机场。我坐在副驾驶位子,就听见凯文和露西亚在后座各种难分难舍、山盟海誓。在反光镜中,我看到露西亚的眼神里的似乎有真情流露的光,唉,都说拉丁女子容易动情,也许不假。反过来看凯文,他虽然嘴上说的好听,但又恢复了往日那种淡淡的感觉。我突然对凯文有些不满——你明知道这是萍水相逢,又何必把人家女孩子骗得那么入戏?唉,算了,我哪有资格评论别人,我也一样卑劣,也许更卑劣……
离别的时刻到了,可能刚才在车上被后座的两人影响,我欲言又止,张口结舌。看着我的样子,希尔达眼睛里满是笑意,就连那苍冰色的眸子都显得柔和,她大方的和我握手:「一路顺风,伊凡。下次有机会来布拉茨,一定要告诉我。」
飞机上,凯文呼呼大睡,看来他昨晚累坏了;我则在咀嚼希尔达昨夜的那句呢喃,发音好像是:「Ish liebe di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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