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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蟒鞭的肘部翻到了外侧,立刻就听见娜西吉雅吃痛地呼叫,“啊!你这个坏蛋,你要弄断我的手吗!”
文景年见她痛得满面通红,也觉得教训地够了,转手往前一扭,松了蟒鞭便欲丢下她独自骑走,谁知她刚松手,娜西吉雅的蟒鞭就又甩过来了,文景年没有防备之下差点叫她打中肩膀“坏蛋,吃我一鞭!”文景年侧腰险险避过,回过头时已是秀眉紧皱,任凭她平日再好的修养,也被这胡搅蛮缠的蒙古公主激地怒从心起,当下掉转马头,直朝娜西吉雅驰去。
娜西吉雅的蟒鞭从空中挥来,文景年看准了时机转手一把抓住,她的力气比娜西吉雅要大得多,此时又是动真格了,娜西吉雅此刻想要用力扯回又哪里能够,文景年骑着快马瞬间逼近她,接着手上猛地一个劲力便将那鞭子和娜西吉雅都拉到了自己跟前,趁着娜西吉雅惊慌的刹那,一把将她从马鞍上擒到了半空中,吓得娜西吉雅顿时惊叫出声:“啊!你,你快放开我!”
文景年本来只是想吓吓她,没想到娜西吉雅会一个劲地挣扎,她的手还扯到了自己胸前的衣襟,急地文景年脸唰的一红,赶紧想要放开她,可是娜西吉雅却以为文景年想要将她摔下去,怎么也不肯放手,慌乱之中娜西吉雅踢到了马肚子,痛得文景年的骏马扬蹄嘶鸣,一下子就将两个人都狠狠甩到了地上去,文景年先摔到地上,还没等她起身,娜西吉雅就‘砰’地一下砸到了她背上,手正按到她的头上,害她差点埋脸吃了一大口杂草。
文景年听得背上传来娜西吉雅吃痛的喊声,想到自己现在灰头土脸的摸样,顿时气得要死,她双手撑地猛地一个翻身,一下就把娜西吉雅甩到了地上,“啊!痛死我了!你,你大胆!你敢这么对我,等我回去告诉爹爹……啊!你,你做什么?!”
文景年气愤地直接用腿把娜西吉雅压在地上,然后撑着两手凌空压在她的上方,双眼窜着火苗地紧紧盯着她,看着娜西吉雅被她压地呼吸困难,满脸通红,恨恨道:“求饶我就放过你,还有你必须保证以后都不找我麻烦! ;”
娜西吉雅被文景年压得胸口气闷,呼吸困难,感觉到文景年说话的热气一阵阵往自己脸上洒下来,再想到自己仰躺在她身下的姿势,不禁又羞又愤,急喘着怒喊,“你,你这个坏蛋,淫贼,你快放……放开我!”
文景年怕她又要使诈,还是死死压着她,勾着嘴角冷哼:“你求我,求我放过你。”娜西吉雅被她压得不能动弹,看着上面那人耍赖的摸样,心里羞怒交加,她贵为蒙古公主,虽然平时驰骋草原豪放不羁,可是女儿家的规矩还是守地很紧的,何曾被一个男子如此轻薄过,越想越委屈,竟忍不住哭了出来:“你这个坏蛋,你欺负人!你欺负我!”
文景年听到娜西吉雅喊话的声音变了,诧异地回过头看到她竟然哭了,吓得赶忙站起身来,又过去拉她起来:“你,你别哭啊,我不是……你,好了,我错了,好不好?”娜西吉雅听文景年在旁边道歉,反而更觉委屈,哭得更厉害了,“就是你不好!你总是欺负我!你是坏蛋,你……”娜西吉雅方才被压得狠了,一激动就猛地咳起来,文景年看她这副悲惨的模样,心里内疚更甚,忙给她拍背,又给她推宫活血,好半天娜西吉雅才喘直了气。
文景年轻拍着她的背,又拿袖子轻轻给她擦眼泪,一个劲地道歉:“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你别哭了啊。”不知何时,娜西吉雅已经止住了哭泣,红着眼睛看着温柔地给她擦眼泪的人,夕阳的余晖正照在文景年半侧的脸颊上,像染了渲墨的画一般,看得娜西吉雅怔怔的。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文景年见娜西吉雅不哭了,顿时松了口气,见她呆呆地盯着自己,不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没什么,”娜西吉雅回过神来,看到自己跟文景年几乎是挨着坐在一起,虽隔着衣料她还是能感觉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只觉心跳一下子乱了几拍,不自禁地红了脸。她赶忙伸手推开文景年,径自站起来去拉自己的马,骑上她的小红马刚想离开,又有些不甘心,扭头看向站在地上的文景年道,咬了咬唇道:“你今天欺负我,我可记住了!下次再让我碰到你,定让你好瞧!”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不自觉地左右躲闪,脸上也是红红的一片,话虽说得硬邦邦,可是语气较之前明显弱了气势,说罢也不等文景年答话,就骑着小红马走了。
文景年看着绝尘而去的一人一马,苦笑着摇了摇头,她真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位傲慢的蒙古公主,怎么没事总爱找自己麻烦。
半月时光匆匆而过,文景年在草原上习练射技,纵观其他人射技远比自己高超,她心中自是急迫,只是尽管她每日练到手臂麻木青肿一片,却还是进步甚微。这日她又累又倦,想到回去说不定又会被那个脾气古怪的娜西吉雅抓住戏耍,索性骑着马跑到无人的草原上,仰躺着闭目休息,不知不觉竟睡去了。
待得醒来的时候,朦胧的月亮已经挂在半边天上。夜色中只见对面的悬崖巍巍耸立,文景年仰望着那悬崖,双手握拳,突然就做出了决定,她翻身骑上快马,一径飞驰到了吉达带她来过的悬崖底下。
文景年从马背上跃下,仔细拴好马缰,便将弓箭紧紧绑在背上,又将一把半月形的匕首插在长靴边,提起内力,一个纵身就攀附到了峭壁之上,凭着轻功沿着崖壁一路爬将上去。
起初峭壁虽然光滑,但好歹还有些稍凹凸之处可以借力,可是到后来,崖壁越来越陡峭,几近垂直。爬了几个时辰才到半腰的位置,文景年却已是满身疲惫,她急促地喘着气,这种上下悬空的感觉让她心中砰砰乱跳,她害怕地不敢往下望一眼,待得稍微缓过气,就又开始继续往上爬。
如此又爬了十余丈之后,文景年的内力已近极限,再也使不上什么劲儿,眼看着离顶峰还有数十丈,她咬了咬牙,伸手从靴筒边取出弯刀,开始在石壁上凿洞,手足并用,整个人如壁虎一般缓缓往上爬,耳边的冷风呼呼地吹着,越往上就越冷,直冻得文景年脸面发红,她的唇瓣已经冻成了酱紫色,耳边嗡嗡乱响,却憋着一口气,死命地往上爬。
周边慢慢泛起白色的光,远处也出现朝霞,不知不觉竟攀爬了一整夜,文景年的眉毛处结着一层白霜,而她的手脚皆已麻木,眼下唯一支持她的就是那已经近在咫尺的崖顶。文景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慢慢将剩下的一点内力都汇聚至丹田里,过地一瞬,她猛地睁开眼,使出浑身力气纵身一跃,眼看就要到达崖顶了,气力却也不济了,她的身体在半空稍稍停顿了一下就要掉下,眼看就要跌落万丈深渊,文景年英眉一横,突地将手中的弯刀狠狠地凿进石面,整个人靠单臂悬在了峭壁之上,憋着一口气总算爬到了崖顶。
一爬到地面上,文景年就动也不动地瘫倒了,她感觉自己像是陷进了冰窖里,冻得全身的骨骼都在‘咯咯’打颤,可是她此时却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没有。耳边有冷冽的风声不断呼啸而过,文景年半边脸陷在冰里,忍受着扎人的冰渣子,吃力地眨着眼,四周刺眼的白光令她头晕目眩。
目力所及之处,皆是皑皑白雪,空阔浩渺,无边无际。
16雪中行
文景年背着长弓在崖上绕行了一周,发现这雪山峰形似一个巨型平台,积雪不化,寸草不生。此时灿阳当头,正该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可是崖顶却依旧寒风刺骨,行动间只觉手脚麻木,浑身打颤,若然继续呆下去,自己指不定会被冻成一塑冰雕。
可是费了这般艰辛万苦才上得崖来,文景年又岂能甘心就此离去,她想了想便动手卸下弓箭,径自盘膝坐在雪地上开始运功御寒。
文景年专心地闭目运功,让体内的真气沿着周身走动,运行了三周之后,身体逐渐暖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文景年感到耳边的气流速度越来越快,隐隐听到轰轰之声,那声音越来越响,迫地她不得不睁开眼来,才发现此时天色已经全暗了。
文景年仰头,只见天际雷鸣震响,乌云不断飘窜而过,湍急异常;不远处有一股呼啸的朔风正席卷起满地的积雪,气势磅礴,滚滚而来。
文景年面色一变,才刚站起来就被狂风打了一个踉跄,四下一望,暗叫糟糕,脚边的弓箭“砰啷”几声竟被烈风卷到半空之中,文景年忙纵身紧追其后,几番努力她终于抓到了长弓却惊觉自己被急速旋转的气流吸纳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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