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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三。
本应烈日当头的室外下起了瓢泼大雨。苍穹向灼热的大地降下清凉的甘霖,让炎炎夏日身心备受高温焦灼的人们心情相对缓和了下来,兄弟俩也不例外。
雨点儿淅淅沥沥地拍打着窗户,床头旁的米粥在斜斜地洒进房间的一抹朝晖中,正升腾着热气。
“已经退烧了,小松,你还头晕么?”拿在阳光下看了看水银体温计的示数,郝展枫才放下悬了一夜的心,“我煮了一点粥,小松你先喝点吧,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
睡了很久头晕得未完全清醒,郝松也确实腹中饥饿了,就张嘴含着哥哥喂过来的一勺米粥缓缓下咽。
就像还没上高中…一切都还没发生时一样,哥哥每天都会给自己做早餐,然后送自己上学。尽管哥哥那时已经在公司工作了,早起对于新员工时期经常需要加班的郝展枫来说也是一种负担了。
清甜的味道在口中振散开,却让郝松感到另一层苦涩。他默默地喝着粥,惴惴不安地盯着哥哥的脸。
面对弟弟投来的试探的眼神,郝展枫只是接着熟练地舀起一勺粥喂到弟弟刚吞咽完的嘴边,“放心吃吧,我把这个月的假都请了陪你。”说完神色一滞,眼睑下垂略微低沉地补充,“只是希望好好照顾你,不会…不会再让你受伤的,小松。”
静默,除了碗勺碰撞的叮咚声外,无限地静默。
快速地喂完一整碗粥,郝展枫给郝松擦了擦嘴,就拿起碗勺迅速退离弟弟的房间了。
离开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后,郝松才敢大口呼吸着空气——“哥哥…我……啊,哥哥没生气…嘛?嘶……”
剧烈呼吸后,伤痕累累的身体才感觉到痛疼。郝松掀开薄被,不敢再有大动作地审视自己沉重躯壳上浅了不少、但依旧骇人的痕迹。不敢自己触碰,肌肉一动脑子就被痛感占据了。
所以他连拿着药箱的哥哥回来了都没发现。
“小松…唔,肯定还很疼吧……”郝展枫赶忙坐到床边,拿掉被子,观察郝松的身体情况,“别动,让我来,帮你…上药。没事的,相信哥哥……”他话说得很慢,但身体本能总是快过思考,阻止郝松被他吓得紧张得想起身的动作。
“呃…哥!嘶啊……嗯,疼……”被躺上床的哥哥从身旁抱住上半身,郝松只能呻吟着停下挣扎。
突然睁大了眼睛,听到了熟悉的称谓,郝展枫总算有了一点好心情,“别动,身体其他地方已经快好了!”他用一只手从药箱里拿出一只开封了的新药膏,“但下面……那里,还需要再上药,很快就能好的!小松。”
轻缓地推开消肿后还是略微发红的臀瓣,哥哥涂满了药膏的手指探了进去,让郝松连说自己来的力气都没了,咬着唇闷哼。
目光里的心疼和自责又加深了,“别忍了,小松,疼的话说出来会好一点……”郝展枫低头,从上往下逐一扫视大大小小的痕迹,最终落在手指即将碰到的地方。
也许说出来并不能减缓痛感,但会让心情…嗯,至少兄弟俩某一方的心情会好受一些。
清凉的药膏一下子接触到撕裂后结痂的穴口,冰与热、疗愈与创伤同时起作用,郝松一下子松开了咬出齿痕的嘴唇,“啊!好凉!啊…哥……慢点!”
指头慢慢将一坨白色药膏抹匀在红肿的四周,穴口应激地微微收缩把药膏吃进去了一些。“好…我慢点,小松,你有什么不舒服都告诉我吧。”
后穴像他的主人一样,贪恋地舔食着哥哥送来的“香甜的奶油”,药膏碰到微微湿润的穴肉有些化开了,让郝展枫涂药的动作可以又放开了一点。
“啊啊…好冰,不过…嗯,哥……舒服…舒服好多了。”郝松也算放松了纠结的心情,坦然地接受哥哥明显是带着歉意和懊悔的行为了。
“嗯,我的小松很棒!”郝展枫换上了在家时的宽松舒适的便服,身体不敢贴上郝松的后背,怕再次伤到弟弟。他下半身不着痕迹往后挪了挪,“小松,我…要继续涂药了,里…里面也得涂!”
手指轻而易举地带着反被穴口收缩沾满一圈的药膏,破开适应了的小穴温柔地插了进去。
“啊!”
郝松猛地叫得好大一声,郝展枫急忙停下已经插入一个指节的手指,问到:“疼吗?是我弄到什么伤口了么?”慌不择路地把搂着弟弟的手臂往上伸到弟弟嘴边,“药膏…必须得涂,太疼的话,就咬住哥哥的手吧!”
听到哥哥投来的一如既往的关怀,郝松眼球往下转了转,看向自己居然略微抬起的阴茎,羞愧地闭上了眼。等了好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断断续续地回答道:“哥,我没事…是……是,是太舒服了!嗯……”
视线越过弟弟痕迹斑驳的肩胛,郝展枫也清楚地看到了郝松硬起来的嫩茎,在阳光下比记忆里酒后把玩时看到的更清晰明朗。得到了弟弟的肯定答复,他才舒了一口气,放心地把手指抽离一张一合吸舔它的小穴。
“那,哥哥继续了!”重新挤了一大坨药膏在指头上,郝展枫象征性地往弟弟脖子上吹了吹气,“这次涂深一点,涂了药才好得快。”
哥哥的手指涂了满满的”礼物”,毫无阻拦地送到了自己湿滑热情的后穴里。郝松稍微扭了一下屁股,尽情地呻吟着:“啊啊!哥!…啊,哥,插进来了!好棒!哥,好舒服…凉凉的,哥……”
听懂了但又好像没听懂,郝展枫一言不发地把整根中指缓慢地插进弟弟的后穴,看着弟弟随着自己的插入而逐渐地,从微微抬头、到充血完全翘起、正在阳光下随着小腹起伏而上下摆动的阴茎。
等郝松呻吟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心虚地收回视线,道:“小松…哥哥要开始动了。”视线落回弟弟隐约透露着血脉翻涌的白皙脖颈。
中指开始左右旋转加浅浅地抽插,把手指上的药膏抹匀在肉壁上,给嫩红的穴肉覆上白白的一层,发出“滋滋”的沉闷水声。
“哥…好棒……啊,好舒服!现在…里面……都好凉,哥,继续!插得我好爽…啊!不是,继续涂药吧……哥,我不疼了!嗯……”
虽然一根手指是无法满足渴求地含着它的肉穴的,但好在有里里外外均匀涂满的药膏加成。阴茎随着后穴有节奏的收缩,在斜射进来的阳光照射下,恭恭敬敬地反复“鞠躬”,逐渐有为哥哥“卖力的表演”落泪的趋势。郝松对此享受不已。
深呼了一口气,郝展枫却突然把中指拿了出来,下巴抵在弟弟肩上所剩不多的干净的地方。
短硬的胡茬轻轻地搭上因为抱病更加敏感的肌肤,后穴本就得不到更充实粗大的满足、仅能依靠的获取快感的哥哥的手指也被抽出,两种痒感同时爬上心扉,郝松忍不住纵情哀求道:“哥!啊…哥,我想要你…呃,嗯,继续涂药吧!嗯……”
胡茬往肌肤上蹭了蹭,“小松,你……”叹了口气之后,郝展枫神色复杂地妥协了,“哎,好吧,小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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