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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六眼（第2页）

五条家有咒力没咒术的族人很多，不是谁提出要见五条悟大长老都会答应，之所以同意带优叶来找五条悟，也是看在优叶父亲年轻时为家族做了不少贡献的份上。

“那个九岁还没觉醒术式的就是你啊。”五条悟倨傲地抬了抬下吧，六眼透过□□看见了优叶咒力的本质，眼底的兴趣加深，“你的术式很有趣啊。”

听见五条悟的话，优叶不自觉的皱眉，她开口想说什么，但五条悟突然凑近，近距离地和那双绚丽的苍天之瞳对视，优叶的脑海变得一片空白。

十分美丽的眼睛，好像真的装入了天空。

纯净、广阔、无垠。

什么咒术、咒灵，世界好像只剩下自己和天空一样。

优叶怔住的时候，五条悟得逞地伸手想要触碰优叶的额头，却不想优叶察觉到五条悟的动作，瞬间反应过来。

她抓住了五条悟的手，在后者惊讶的视线中，咒力不受控制地涌动，下一秒，两股咒力相撞，眼中的世界天翻地覆。

看着倒下的优叶，五条悟的声音染上一丝疯狂，“果然……你不一样啊。”

-

1989年12月7日，五条悟诞生，时隔四百年，六眼再次出现在五条家。

2003年6月11日，五条家，出现了第二个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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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欲裂。

意识似乎被卷入了海底，沉闷、冰冷，在压抑的深海中不断地下沉，世界没有一丝光亮，只有无穷无尽地黑暗与死寂。

糟糕的感觉让优叶挣扎着睁开眼睛，人还没有清醒，就听到耳边传来有声音传来。

“什么嘛，已经变回去了啊。”

迷蒙的视野中覆上一片影子，停留一秒后又离开。

“是术式取消的原因？不会是一次性的吧？”发现优叶醒来，眼睛又变回原样的五条悟嘀咕，“那也太没用了。”

优叶：谁？

优叶艰难地扭头，看见了一旁的条悟，在和六眼对视上的那一刻，昏迷前发生的事情涌入脑海。

她……用术式复制了五条悟的六眼。

刺痛还未完全消失地脑海提醒优叶此刻的真实，意识到自己觉醒了术式，优叶的心底涌上一阵自嘲。

还是没有躲掉，那该死的咒术师的宿命。

五条悟一条腿支起，胳膊搭在上面，歪着身子看躺在榻榻米上的优叶。

在看清优叶术式的那一刻，五条悟就有了预料，但真正看见熟悉的六眼出现在别人身上，对五条悟来说也是一种新奇的感觉。

五条悟抬了抬下巴，“感觉怎么样？”

察觉到五条悟态度转变，好像一下子从高高在上的神子俯瞰凡人变成看似平等的和自己对话，但脑海中的刺痛让优叶没有耐心理会五条悟，随口应付一句：“什么怎么样？”

五条悟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六眼，六眼的世界。”

被称为神子的五条悟，他眼中的世界和其他咒术师天然的不同，他以六眼俯瞰世界，无法理解普通人的视野，高高在上的同时也必然地感到了孤独，但在看清优叶术式的那一刻，五条悟知道孤独行走在世间的自己拥有了同类。

同类，陌生、不可思议、又像是理所当然一样的词汇，五条悟的胸口被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情感充斥。

“六眼啊。”优叶皱眉回忆昏迷前自己看到的东西，“糟糕透了，感觉世界像是被污染了一样。”

天空不再是天空，地面不再是地面，咒力的存在前所未有的清晰与强烈。

本来就已经糟糕的世界变得更加让人厌恶。

“污染？”五条悟不赞同，“明明是真实，你看到的是这个世界最真实的本质。”

优叶无所谓地敷衍道，“你说是就是吧。”

不管真实还是虚假，对优叶来说都没有什么不同，只在踩在这片土地上，优叶就发自内心地感到恶心。

五条悟感觉优叶说的话听起来有点问题，但好像又没有问题，他卡了一下，放过了这点异常，又问道，“你的术式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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