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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东西就是哪里都好,汗是甜的,逼水是香的,人都能操了,吃点淫汁骚液也没关系。
季听的汗水薄薄的,有点咸味,又有些他身上自然的肌肤香气,奶肉含到嘴里要化了似的,上边沾了一层又一层男人口中黏腻的口水,时不时从俞天嘴里滑走,叫他锲而不舍地追上去,用粗粝肥大的舌头使劲一舔——
于是周边一整片的嫩乳都跟着一起晃动起来,布丁和果冻一样,上边逐渐胀得艳红的奶头也颤颤巍巍的,再被俞天猛地含到嘴里,用那不知道布满舌苔、不知道品尝过多少淫浪货色的老练舌头快速地舔弄。
酥麻快感像无边无际的水浪朝季听源源不断地涌去,从他敏感又脆弱的肉豆上扩散性地向外充盈和填满。
他另一个被冷落着的乳头也难受得厉害,让他一想开口说些什么,首先冒出来的就是呻吟,下边的穴口湿湿嫩嫩,每被男人有预谋地集中加快频率抚慰奶尖、用力嘬舔,那淫贱的女穴就要忍受不住地渗出许多骚汁,散露黏腻又磨人的气味。
俞天意犹未尽地吃完身下这浪货一边的乳粒,只觉味道甚至比上一次还要好些,再抬头看他布满潮红晕堆的面颊,小巧的鼻尖上热汗凝着,一副不自知的沉醉模样,就知道他这短短几天内肯定还被别的男人用精水滋养过,才能生成一副这样随时随地都能显露出来的淫浪媚态:
口鼻中哼哼地叫个不停,像才断奶的猫般地喘,且看这样子,还是一只发情期的、娇滴滴的母猫。
母猫耳朵尖尖,舌头小小,在被人淫玩的时候眼睛会圆溜溜地转,细声细气地吸着鼻子,四肢都是软绵绵的,也不知道遮羞和掩盖,一被弄得爽了,就要开口乞求他:“这边也要,这边的奶头好胀……”
季听那被老男人舔过的乳尖已经承受不住地肿了,肿得肉豆中间的乳孔深陷,十分明显,稍再多吮一会儿都痒得发痛,反倒是另一边的奶子还正因为未被满足而饥渴地涨出粉嫩颜色。
他这样敏感淫荡的身体一定是要被男人接连疼爱过的,即使心理上不疼不爱,行动上也要把他操得爽利完满,次次舒服,才会对性爱愈发沉迷,随便哪个男人对他摸一摸、咬一咬,就止不住身体瘫软,任由别人将他翻来覆去地摆弄。
众人皆知,猫总是没心没肺的。但当然啦,要是他对每个上过床的男人都施以一点儿发自内心的爱情,也绝不会再有现在一分半点的魅力。
等到把季听两边的乳尖全都抚慰得再也不堪多余一点的刺激了,俞天这才略有不舍地将口舌移开,手掌早在之前就把他那牛仔裤的拉链给解开了,就着季听软软地半抬起来的双腿,将那浅色裤子连着内裤急哄哄地扒到膝盖,就推着对方细嫩的腰和背,让他在床上翻过身去。
那圆润饱涨的屁股摆成高高撅起的姿势,像两瓣些许分开的粉嫩蜜桃,肉乎乎地白里透粉,上身却仍懒洋洋地脱了力般趴倒在床,双膝微跪,漂亮的面颊侧着,两只刚受过折磨的艳红乳粒才蹭上床面,就叫他难耐地左右摆动身体,口中猝然开始喘息,像无骨的动物一样轻轻蠕动,反而将肉臀挺得更用力了。
季听的双腿呈外分的八字状打开,更清晰地显出他那股间越发变得湿淋淋的淫靡穴洞,被两片软嫩的细长肉唇半包半裹,像一朵裂开半绽的肉花,最中心的花蕊是媚红的,还在小幅地抽搐翕动,似乎已经做好被粗热的东西狠狠入侵的准备。
俞天看见那因乖乖趴伏而显露出来的骚穴,胯下的鸡巴更胀痛得难忍,本来已经脱了裤子,露出一根狰狞的紫红肉棒,低沉地喘着粗气,准备就此刺入,转念一想,又折回床头位置,从柜子的抽屉中拿出一个瓶状东西,这才重新回到季听身后,扶稳自己已然高高勃起的粗胀阳具,半握着瓶子的手顺势掐住他的腰。
那瓶身的边角打在季听的腰间,沉甸甸的,且十分冰凉,叫他忍不住瑟缩一下,却马上又被身后的男人用手掌拖拽回去,肉屁股紧紧迎接毫不留情地插干进来的粗屌。美人甬道内里的淫肉群群蠕动,吮吻着男人操入的粗壮性器,深深浅浅的褶皱夹绞得很紧,像一时承受不住这么直接迅速的快感似的,季听呜咽地蜷着双手,狠狠抓挠起身下的床单来。
俞天这个年纪的男人大抵只分两种,一种实在不行,一种确实很行。那丑陋鸡巴的形状、样子季听也早看过一次,光见那沉沉一根包皮堆叠的粗黑肉棒,就实在吓人可怖,腥气浓重,没有丝毫美感可言。
偏偏它昂扬时相当健硕坚硬,轻轻松松地就插进季听的嫩逼里绞弄,一下顶到最深,两颗同样不怎么好看的囊袋猛地打在季听的腿根上,连着那肉穴含入鸡巴时的沉闷水声,变成明晰的啪、啪声响,渐渐随着俞天操干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俞天忍着鸡巴被淫逼谄媚吸吮着的绝顶快感,非常快意地调笑:“自从上次搞完,我就一直还想再操一遍,怎么操都操不松的,在床上又这么放得开,即使是我也想多来几次,俞景年纪不大,男人、女人都没操过几个,这么放不下你,倒也情有可原……”
季听乍一听俞景的名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转瞬间意识到俞天经验、阅历丰富异常,只需要几眼就能看出千丝万缕的不正常来。他并不懂俞天说的具体意思,只是下意识地觉得羞耻难过,于是带着哭音道:“别、别提他了……啊……”
他一边羞恼得想掉眼泪,一边实在爽到不行了,口中接连淫叫、细喘,轻轻扭着屁股向后迎合。
“为什么?”俞天反而兴致勃勃地问他。
“小母狗的逼忽然咬得这么紧,是想起来俞景之前怎么操你的了吗?你和他应该干过不止一次,就算你不去找他,他也会来找你。唔……他的东西好像确实比我大些,是被操得爽翻了吧?所以才会到学生宿舍里送逼,年轻的鸡巴和精液确实好吃,是不是?”
——在俞天眼里,能撅起屁股被他操的,大多都只是些母狗雌兽,季听这样的格外没有例外。
季听快到三十岁了,仍然没什么主见,当男人用性主宰他,将他捣弄得欲仙欲死、思绪格外支离破碎时,更觉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
于是乖乖地从母猫变成母狗,姿态柔软淫浪,腰肢时不时忽地抽搐,被操得丢掉大半羞耻之心,果真回忆起俞景是怎么通过他被插操得软烂的宫口,将整泡湿热稠黏的男精尽数播撒在双性人畸形又完整的子宫里的。
思及此处,季听愈发动情难耐,在顶弄的过程中断续地涨红着脸回答:“唔……嗯、啊……好吃的,不只吃过一次学生的大鸡巴……啊!……大鸡巴又长又粗,射出来的精液也好热,逼里都被灌满了……”
“只射到了逼里吗?”俞天听着小母狗发出来的淫言浪语,又问,“还有没有别的地方?”
季听面颊更红得滴水:“还有、还有子宫里……唔啊、大鸡巴还操到小母狗的子宫了,好爽,子宫里、也到处都是……啊啊!校长的鸡巴也好猛……好快,小逼都要被干肿了……”
俞天乍一听,还有些许遗憾。
季听的宫口似乎格外深些,他是操不到那骚货里面的肉缝里去的,心中带着些许对自己儿子在那方面的微妙嫉妒,胯下一根阅逼无数的肉屌倒越干越快,打桩机似的朝身下跪趴着的母狗骚穴里抽插,将季听的身体撞得更颠来倒去地发颤。
这老男人本就经验繁多,知道怎么驾驭骚妇贱货,一旦全心想让对方拜服,更加花样百出,又把季听操得舒爽极了。听到他口中对那粗屌的称赞,俞天又满意起来,将身下这骚货的逼内捅得汁水愈发丰沛,一股股地朝外涌流。
那柱身的抽插也终于变得十分顺畅,穴间的淫肉一下下地被操到发颤,细嫩的穴腔里咕吱、咕吱地细流乱窜,最后全被干得溅出体外,水乎乎地朝下滑落,倒顺着阴唇,裹挟了美人那骚软肉阜中充血肿胀的阴核,让他无意识地乱叫:“啊、啊!骚逼被操得好舒服……再深点……”
季听意乱情迷间模模糊糊察觉到俞天放在他腰上的手移开了,不多时,几根湿乎乎的、沾着冰凉黏液的手指重新搭在了他的身后,在另一个还从来没被开拓过的穴口处打转,倏地指尖用力,便将其中一根顶按进去,带着湿冷的液体在里面缓缓开拓拧转。
“唔——”季听的后穴猝不及防被人捅入一根手指,原本沉迷于情欲的大脑也突地回复了清明。他紧张极了,先前被操得舒适松软的臀部也紧紧夹住,如同突然受了惊的动物要夹着尾巴——毕竟他这么胆小。
季听后面这菊穴本来就窄,粉嫩嫩的,没什么色素沉淀,边缘是一圈紧皱的肉褶,将俞天的手指狠狠吸着,几乎不能动作:“不要操这里了吧……”
他被对方拿捏着,性器还牢牢插在女穴里套弄,只声音小小、十分可怜地说:“里面还没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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