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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甩开他,冷冷道:“就凭一幅画,你不会真以为我是长公主死了的儿子罢。”
江原望了望那幅画:“的确,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凭据。姑母病后常于不自觉中伤人,因此宫中嫔妃极少来探望,至亲之中也只有我与父皇常来而已。姑父经年在外,去世又已有二十几年,几乎没人记得他相貌如何,这幅画像藏于幔帐之后,也是无意间我才被我发现。刚开始,我并不曾注意你,后来相处久了,总觉得曾在哪里见过你,直到突然想起这幅画像,我觉得你也许就是稚儿。”
“所以你早就盯上了我,使尽手段留下我,然后带我来这里,想让长公主将我认成她的儿子?” 我强作一笑,“可惜,长公主谁也不认得,帮不了你。燕王殿下,你心中又打什么算盘,不妨提早说清楚。”
江原看向我:“要问我有什么打算,并没有。想起我姑母思子成疾,若是能找到她亲子,说不定能令她病情好转;你在南越已经走投无路,若是真能证实身份,在北魏不愁不能立足,而你我又可相互信任,两相得益,又有何不好?”
我冷笑道:“世上相似的人何止千万,何况那婴儿早已死了,你分明就是要我冒充,真没有别的好处你会去做?”
江原正色道:“我不是无缘无故这么想,父皇多年之前就在试图找到稚儿。他一直觉得姑母只身闯入南越大营却能安然回来,实在奇怪,若要威胁到姑父和守城将领,扣留姑母不是更加有效?而越人送来的稚儿尸身,虽然浑身血迹,外面的衣物却干净得多。所以父皇猜想,也许那人并没有杀人之心,只是想威胁罢了,后来变故陡生,未必也是那人所愿。后来姑母病重,父皇心急之下秘密与我去了南越,指望能寻到那人踪迹,得到一点稚儿尚在人间的消息,可惜仍是徒劳无功。但那人若是活着一定躲在南越,稚儿若是活着那也一定是长在南越的人。”
我却几乎没有耐心听他的话,断然道:“我有父有母,身世明白,何必攀你的亲?殿下只需记得我欠你恩情,就算走投无路,也不会做忘恩负义的事害你便是。” 说着飞速沿着回路离开西园,也不知为何走得竟如没受伤时一样快。
江原快走几步将我扯住,冷冷一笑:“你害怕么?怕你这二十几年忠于南越的信念,突然变为乌有?凌悦,你要搞清楚,不管是否情愿,南越早已容不下你,而现在与你命运息息相关的是北魏!你对南越的那点忠诚迟早要放下,现在给你机会自己醒悟,总好过等我逼你。”
我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刺痛,却扬起嘴角,努力让自己表现得若无其事:“我有什么放不下?从那一夜起,我已经放弃了一切,就连这躯壳也没打算留下。从小到大,我不记得自己果真强求过什么,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我不会期望自己还能回去,小臣现在只求一个栖身之地,仅此而已,殿下还担心什么。”
江原眸子一黯,沉声道:“凌悦,你一时接受不了没有关系,其实就算你谁都不是也没关系,但不要用这一套消极态度敷衍我。你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我就只有让你骑虎难下,到时你莫要后悔。”
我讽刺笑道:“你是说,如果需要,不管真假,你都会宣称我是你姑母失而复得的儿子?”
江原冷冷道:“没错。相信稚儿尚在人世的只有我和父皇,而我只要能让父皇相信,你就算有一千个证据证明你不是也没用。那时,南越人会怎么看你,你又拿什么让南越相信?”
我不由变了脸色,咬紧牙关道:“江原,你一定要逼得我无路可走才满意?”
江原靠近了我,突然伸手扳起我的脸,低低道:“同是逼迫,南越人给你死路,我却给你活路,你说是哪个对你好?”
我用力将他推开,禁不住声音发颤:“你耍手段要我背弃国家,休想!”
“你推得动么?”江原轻轻放开我,手指划过我胸口:“别急着下决定,你的国家是哪个还没搞清楚呢。”他异常冷酷地一笑,“说起来,南越真是对得起你啊,这一身的伤,至今恢复不了的内力,还有这死气沉沉的眼神,都是谁给你的?难道是我么?”
我两手在袖中握紧了拳,抬头冷冷扫他一眼,一言不发地沿着永巷朝宫门外走。
江原在怀疑,我自己又何尝不觉得震惊?可是我不能承认,更不能相信,即使在现在这样的境地,即使早已放下了曾经的一切,我不能让过去的自己无从依托。
马车上,我没再说话,江原坐在对面静静地看着我。我烦躁地转过头,突然对他生出了某些厌恶感,就如那一夜他将我放在马上冲出重围,他让我的路从此偏离了方向。
到了天御府前,我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一头进了大门。江原似乎还要跟来,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参军拦住,只来得及向我看了一眼,就向正殿方向走去。
我一路走得飞快,快到弘文馆时已是气喘吁吁,不得不放慢了步子。远远见弘文馆门前闹得正欢,鸣文鸣时站在旁边又叫又嚷,地上两个半大小鬼正扭打成一团。
鸣文见了我急忙跑过来:“大人,您快劝劝吧!世子殿下下了令,我们不敢叫人,也不敢动手劝架。”
我慢慢走近,鸣时兀自在徒劳地叫:“世子殿下小心贵体!”
江麟的发冠早不知去了哪里,一身锦衣滚成了灰色,脖子上挂着两道带血的划痕,正怒气冲冲地掐住裴潜的脖子。裴潜毫不示弱,猛一低头,饿狼般向他手上咬去,江麟急忙松手,两人各自滚了半圈,重新爬起来咬牙切齿地对视。
我转头问鸣文:“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打了有一阵子了,” 鸣文不满意地看了裴潜一眼,“世子殿下本来要是找大人的,可是这姓裴的小子一听到世子的声音就冲了出来,小的还来不及拦住,他已经与世子动了手。”
我低哼一声:“打的好。”
“大人你……”
我恶意一笑:“我是说怎生好?既然世子不准劝架,咱们便只有等他自己停下了。”
鸣文急道:“这怎么可以!万一有个好歹,咱们担待不起,裴潜只听大人的话,就请大人让他住手吧。”
我故作无奈道:“裴潜这般反应,都是因为世子殿下先羞辱了他,怕不会听我的劝……”说到一半,见鸣文恳切地望着我,只得道,“好吧,我试试。”鸣文脸上登时露出喜色,止住了一直白费口舌的鸣时。
我们说话时,两个小鬼又已缠斗在一起。江麟年纪虽小,然而招式精妙得多,裴潜虽然仗着一股狠劲,却没有占到多少便宜,硬生生挨了不少拳脚。我在旁边看了一阵,很不厚道地提声道:“小潜,你还是算了罢!世子下盘很稳,你若不用身高优势攻他所不及,那是胜不了的。”
裴潜稍怔了一下,江麟狠狠瞪我一眼,出招越发迅疾,反而差点将裴潜撂倒。我又道:“他快,你却无法更快,不如稳中求破。”裴潜果然听话地放缓了动作,开始专拣江麟无法顾及处下手。
小崽子一旦经人指点,招式上的威力便增加了不少。几招过后,一个腾空飞脚结结实实踢向江麟。我见不好,忙冲过去将他向旁推了半寸,于是裴潜堪堪在江麟身上印了个颇圆满的脚印后,身子一歪跌在石阶下,我急忙拉起裴潜躲进弘文馆大门里。
江麟趔趄了两步,很快站住,目光危险地看向我。我立刻斥责裴潜道:“你也太不像话了,怎么能跟世子殿下动手?就算世子喜欢与你切磋武功,那也不能没上没下的真打!什么也别说了,去房中闭门思过!”伸脚将他踢到江麟视线外。
鸣文赶紧在地上四处寻找,总算将发冠捧到江麟面前。江麟没有接,反而将脏乱的外袍脱去,扔进鸣文怀里,眼睛始终没从我身上移开。他摆足了架势,故意上下看我一遍:“凌……悦?我应该没记错罢。”
我笑道:“世子记得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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