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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你?今儿个后面还有没清洗呢吧,怎么能直接上呢,得做些清理才行。”丁海辞y阴恻恻的笑:“告诉我,你喜欢啤酒还是红酒?”
李踆耳朵嗡嗡的响,没有听清前面的话,只听到男人问他喜欢哪种酒,呆呆的回答,“都喜欢~”
丁海辞去酒架拿了瓶红的啤的,先用红酒,啤的搁在桌头刘琴头颅一侧,李踆拿眼瞟到酒瓶子,莫名的胆战心惊,说话都顺溜了:
“阿辞,你拿酒来干什么?”该不会在这样情况下给他喝吧?
呃,眼看着丁海辞举着一瓶红的去后面,酒瓶子没入他的腿心,还没有插到关键的地方,李踆急了:“阿辞,你该不会要拿它来插我穴吧?不是说好了吗?绝对不会拿东西搞的,只有你身上的器官能碰它。”
李踆都要急哭了,眼眶酸酸涩涩,有泪花在眼角打转儿,仿佛自己下一秒就要出了轨。
“该洗的还是要洗一洗,别担心,我不会把整个酒瓶子都插进去的。”丁海辞略略安慰了下,举着细狭的酒瓶口对着艳丽娇软的肛门口,发狠的朝里捅入……
“啊啊啊啊”李踆的后穴第一次遭受“异物”入侵,惯性的尖叫,持续的整座楼都荡着他的回声,烦躁的丁海辞都耳鸣。
酒瓶口势如破竹的劈开了肉洞,插进了小小的几厘米,内壁可怜兮兮的攀在酒瓶子上,丁海辞竖起瓶身震荡着朝甬穴内灌酒,不一会儿李踆肚子就鼓胀起来,瓶里的红酒也悉数灌了个干净。
“给我夹好了,敢喷出来了,我就把酒瓶子都插进你的肛门里,听到没?”丁海辞狰狞的脸孔,恶劣的掐男人腿心有些萎靡的肉棒,穴口有泌出些红水来。
给李踆惊吓的憋紫了面颊,紧缩穴孔,夹着酒瓶子一丝一毫不敢放松,嘬的酒瓶子一簇一簇的,随时有滑脱的危险。
丁海辞手欠的拍了拍男人鼓鼓囊囊装了一肚子的红酒,把穴儿拍的颤颤悠悠的松垮收蠕,带着“呜呜呜”的哭腔,“主、主人、胀的慌。”肚子里灌的酒水着实太满,都快要失禁了。
“想尿?”丁海辞戳李踆的肚脐眼儿,“可是你这后面是屁眼儿,又不是尿道,如何排泄水液?”
李踆臊得两颊浮起害羞的红晕,含着酒瓶儿的穴不断的吞食,丁海辞按了一会儿肚子,算算时间洗润的肛肠差不多了,拔了酒瓶子,一霎时,酒水喷涌而出,桌面、地上淫水四流,沿着桌角“哗哗哗”的流淌,就像一条小的泉水。
丁海辞站在李踆的两腿前,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处湿哒哒的张了孔儿喷水的嫩穴,张着口儿喷张,水流呲的贼高,跟喷泉眼儿似的喷流,喷停了,李踆便挣着屁股眼儿“哣哣哣”放着屁喷水儿,振奋的丁海辞下体刷的竖了起来,直指男人的小穴,穴儿仿佛有感知,持续不断的缩张,酒水喷的更勃发了。
渐渐的,李踆的肚子瘪了下去,屁孔里的水流到了尽头,残留的水液挂在穴褶滴滴答答的奏着轻音乐,偶尔又射出两朵小水流。
“主人,快来插骚狗,快哈~”李踆不知廉耻的浪叫,身体发热发痒,后面骚的不行,殷红的小嘴儿越张越开,都能不费吹灰之力插三根手指进去一探密洞。
丁海辞握着自己六寸长的鸡钩子,未完全硬勃起来,便挺着来到李踆跟前,李踆以为主人来插他嘴里口活儿,蠕动着身体,张大了嘴巴等着吃鸡巴。
“你看你这个骚样,浪狗,这玩意儿说给你吃了吗?”丁海辞打了几下李踆的嘴巴子,打得李踆咿呀叫疼,就竖着鸡巴擦脸,割过包皮的龟头滑腻无比,灼热猩红,磨蹭着李踆的大脑门,沿着眉心擦揉鼻子,高傲的翘在李踆的嘴巴上。
李踆眨巴惺眼,傻呆呆的望着眉眼中间皱起粗皮的红色阴柱,能隐约看到紫红的经络与暴起的青筋交缠盘旋,嘴巴仍旧大张,伸了舌头来够龟头,随着龟头摩擦两边脸颊、耳垂,追逐不放。
“要、唔,要大鸡巴、哼嗯”李踆吞着口水,急切的舔舌要主人的大鸡巴,一双眼睛瞪的赤红,生理反应的积满了泪花。
“呵呵,骚公狗,就光想着吃鸡巴了。”丁海辞就不给鸡巴,横着鸡巴游走在李踆的脸蛋,挼搓眼睛,刮着浓密长翘的眼睫毛,龟头的马眼儿去顶鼻孔,把两只小孔顶得红红大大的,擦得李踆整张脸烧红,犹如火炉里的炭,滚烫滚烫。
“呃呃”一开始拿大鸡巴擦他的脸蛮舒服的,擦久了就疼了,辛辣辛辣的,李踆不适应的哼唧,也不推拒,取悦主人,想吃主人的大家伙,也不顾脸颊几乎被肏破了皮。
肉棒已经完全勃起,有七八寸长,很粗,一只手圈个大概,插入李踆的贱穴里绝对能爽的他魂儿都没了。丁海辞挺着鸡巴来到后面,看着骚穴正张嘴要吃,也不给它开拓开拓,举着肉刃劈开了窄热湿滑的嫩甬,一株秦天的捣进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李踆瞪凸眼睛珠子,嘴巴张到极致,呼着热气,脖子好几根筋脉抱起,手指脚趾皆麻木了,后方田地陷落,被一根锄头狠狠地扒地,直捅肠子搅和,瘙痒酸麻复杂的激情在体内无章的交缠,刺着李踆的神经,绷得紧紧的,跟随体内的肉刃跳跃欢畅。
尖锐的叫声聒噪的丁海辞烦躁,压着李踆的大腿根子就是猛烈的耸动,巨大的肉刃一次次的刺着肉穴里的肉盾,把李踆捅的哇哇哇的胡乱叫嚷,急速的收缩湿滑顺畅的肉甬,夹得丁海辞大鸡巴钩子生疼,都快断了。
“骚狗,给爸爸放松你的屁眼儿,夹断了插你的肉棒,拿什么吃去。”丁海辞狠厉的拍打李踆的臀瓣,两手大拇指压动李踆的大腿根子,迫使他放松身体。
“唔哈、嗯、嗯啊……”李踆叫的嗓子哑了,低低的嘤咛,曲着大腿尽力的放松屁股,迎合体内的大鸡巴,肏的更深更凶更猛,逐渐的里面来了肠液,把热热涸涸小穴浸的滑滑腻腻,抽插挺送的顺利,顷刻间,就送了数百下。
丁海辞奋力的在李踆的身上耕作,干的汗流浃背,李踆躺着享受,反而神魂缥缈,如踩云端,飘飘忽忽,尤为贪恋欢爱。
“骚屁股这就松了?我他妈的才插多长时间?”抽插有半个小时,连射两次,大狗的屁股蛋子里就松了,顺利地丁海辞都怀疑自己的鸡巴是不是不够长不够粗,李踆意识不清的嚷嚷让他再狠些,深些,同时在穴里感受不到被夹的紧热的快感。
李踆神目迷离,眼瞳涣散,努力的缩屁收股,夹紧大鸡巴,总不得劲儿,满足不了主人的需求,委委屈屈的落泪,身子急剧泛着鲜红。
丁海辞握着李踆的两只脚腕子摁在李踆的胸口,提他的两臀,狠命抽送了好几顿,干的小穴松松垮垮,就连小褶肉都不攀附在肉柱上了,湿淋淋的张嘴,很是郁闷,气的他狠厉抽出了肿胀未释放的肉棒,来的性道具架子上,拿了一根红蜡烛和一只打火机走回来。
臀部打开的股缝都拉的平滑,艳丽的嘴儿扯出了一块儿媚肉,急切的缩动,内里的壁洞殷红深热,有淡淡的白色液渍,淫糜绯色,一幅春情美景图。
李踆干渴的吞咽口水,躯干四肢皆不能动弹,尤其是双手双脚绑的时间长了,僵硬发麻,都失去了知觉,感觉血液都在凝固。
丁海辞抓着李踆的大腿拖拽出来,挺着七八寸洪热粗壮的肉棒攻入湿湿热热的小穴,顺带着媚肉也捅了回去,把褶皱撑开的浑圆无纹理,犹如一根木桩插进了肉洞里,抽抽送送做起了活塞运作。
甬穴经受十几分钟的抽插,十分宽绰阔大,夹不紧鸡巴,二人都享受不到快乐,丁海辞尤为困苦,乐不滋味,鸡巴勉强撞击肉壁内的敏感点,逐渐萎靡。
大鸡巴又抽送了会儿,丁海辞点着了蜡烛,烧了会儿积蓄蜡滴,倾倒在交合的生殖器上,丁海辞把萎耷耷的鸡巴猛根插入甬穴内,又抽出个一寸,红色的蜡滴正恰一滴滴落在拉拽出的湿糜的肛门皱肉与阴茎上,均烫的丁海辞和李踆倒吸一口凉气。
李踆眼内发白,散发着冷气,后穴长阔的甬道不自觉的收拢,紧紧地包裹着肉棒,丁海辞则大汗淋漓,紫红粗热的鸡巴突突突的暴涨,疼的在热热滑滑的肉道内立即雄赳赳起来,涨了个一两寸,粗了一围,把窄热的穴儿撑开的满满当当,契合的严丝合密,扶着男人曲高的膝盖,大刀阔斧的抽送起来,深撞敏感点,浅浅拽出两三村,再凶狠的撞进去,把个小穴突闯的立马缴械投降,软软懦懦的夹弄大肉棒。
丁海辞突送闯荡很是畅快,李踆也通体酣畅,均乐在一处,央求着主人再低蜡滴,丁海辞也初尝滋味儿,三回两头的对着两人交合在一块儿的皮肉滴蜡滴,加快速度猛烈撞击,凝固的蜡滴在皮肉牵扯处碎了一滩,肛门阴茎都黏黏糊糊,抽挺愈快,夹得屁股愈紧,又紧又热,绞红的肉棒狰狞粗拧,狠命干着股屁眼儿,接二连三的射了李踆满肚子的精液,抽出来,大滩大滩的淌着,冲出许多红色的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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