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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第2页）

&ldo;怎么会接不到？&rdo;李嘟嘟开玩笑道，&ldo;实在接不到，我去写篇论文给你翻译，哈。&rdo;

杜若予斜睨她一眼，自己戳了块蛋糕塞进嘴里，转移话题道：&ldo;我记得我第一次住院，你也拿你自己烤的蛋糕给我吃，那时可没有焦。&rdo;

&ldo;记性真好。&rdo;李嘟嘟说，&ldo;我都忘记了。&rdo;

杜若予笑了笑，李嘟嘟看她神情，试探着问：&ldo;你每天除去治疗都在看书，卫怀瑾呢？她在干什么？&rdo;

杜若予从一次性甜品盘里抬眸，没立即回答这个问题。

李嘟嘟连忙摆手，笑道：&ldo;我只是好奇，不是在治疗。我知道卫怀瑾比较特殊，我从不简单粗暴地对待病人，这你是知道的。&rdo;

杜若予点头，&ldo;她白天都在睡觉，或者看电视。&rdo;

李嘟嘟问：&ldo;那夜里呢？&rdo;

杜若予说：&ldo;夜里我在睡觉，她应该也睡了。&rdo;

李嘟嘟哦了一声，过会儿起身说要回去工作，就离开了杜若予的病房。

房门外，方未艾背靠在墙壁上，脚尖绕着地上一小块污迹来回转圈，见到李嘟嘟，他立即收回正形，&ldo;怎么样？&rdo;

李嘟嘟并不看他，飞快往前走，&ldo;不怎么样。&rdo;

方未艾追在她身后，&ldo;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每天晚上都爬起来和卫怀信短信聊天吗？我和卫怀信验证过了，短信确实都是发给他的，说话的口吻也是卫怀瑾。李嘟嘟，我怎么看着杜杜再这样下去，要人格分裂了，卫怀瑾会不会变成她的第二人格啊……&rdo;

他刚说完，前头李嘟嘟猛然停下脚步，蓦地转身，两个人差点撞到一起。

李嘟嘟抬起一根手指，严肃地指着方未艾的鼻尖，&ldo;精神分裂和人格分裂是两回事，你别扯到一起。&rdo;

方未艾握住她的手指，移到一边，&ldo;我就是说说而已……&rdo;

李嘟嘟抽回自己的手，&ldo;卫怀信恢复得怎么样了？&rdo;

方未艾说：&ldo;从鬼门关捡回半条命的人，就算是圣斗士星矢，也需要多些时间来恢复啊。&rdo;

李嘟嘟沉吟片刻，又问：&ldo;他现在对杜杜是什么想法？&rdo;

方未艾为难道：&ldo;我也不确定他什么想法，我看他和卫怀瑾你来我往地发短信，聊杜杜的近况，就觉得他还是过去那个对杜杜一往情深的卫怀信，可有时候看他对很多事淡然处之的模样，又觉得他的脑子到底是不行了，那么多共同经历的记忆失去了，感情又能建立在哪儿？&rdo;

他顿了下，怅然道：&ldo;要知道，什么都不缺的卫怀信，一直以来最珍惜的就是那些经历。&rdo;

李嘟嘟沉默，半晌后重重叹了口气，&ldo;我想申请让杜杜出院。&rdo;

方未艾大吃一惊，&ldo;啊？出院？她都好了吗？&rdo;

李嘟嘟说：&ldo;不管她好没好，这个地方都不适合她继续呆着治病。和卫怀信相反，这个地方……回忆太多了，而那些回忆，是她最沉重的精神负担。&rdo;

&ldo;那杜杜出院了要去哪儿？&rdo;方未艾问，&ldo;回家吗？&rdo;

&ldo;也可以。&rdo;

这两个人不约而同皱眉，方未艾挠着额头，踟蹰着开口，&ldo;有件事我一直想问清楚……&rdo;

李嘟嘟瞟他一眼，猜出他心中所想，&ldo;你想问杜杜母亲的事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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