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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昼短,放学的时候已经擦黑了。徐星延习惯过40分钟再走,一来错开高峰期,二来也是能安静看会儿书——在家总有人看不懂眼色,非要凑过来讨嫌。他写完了作业,横竖没事干,挑着把笔记又整理了一遍。倒也不是记得有什么不好,主要还是强迫倾向在作祟,非得写到满意为止,不然心里老感觉有蚂蚁在爬,指尖也发痒。就为这个,他所有本子都是方便替换的活页本。
时间一到,徐星延准点拎包走人。他不上晚自习,纯粹浪费时间。而向晚行更没必要了——上也白上。徐星延路过理八教室,只略扫一眼就发现那人不在,不消多想就往篮球场方向走去。
天已经黑下来,也没什么灯,这群二五仔还在球场挥洒汗水,眼见着都快朝着盲人运动发展了。宋志眼尖,瞄到了围网外伫立的身影,抽筋似的挤眉弄眼示意其他人准备看戏。向晚行手掌撑在膝上,呼出的热气都变成了白雾,瞟了眼那道挺拔的人影,撇了撇嘴,微不可闻地哼出一个鼻音。
宋志这人爱闹,手上也没轻重,黏黏糊糊的,勾着向晚行脖子跟他咬耳朵:“是不是该来秋后算账了?够记仇的啊这姓徐的。”说着又拿腔拿调地学起来,“那你今天要‘表现好点’哦。”
向晚行跟做了亏心事一样的,十分草木皆兵,不声不响观察起宋志的表情,确认没有异样才松口气。高中这些人都不知道他俩的特殊关系,甚至连“发小”这一层都不知情,要往外传他俩结过深仇大恨,恐怕都有人能信。
他胳膊肘捣过去,笑骂:“少他妈装!昨天谁推的我,你当我失忆?”
“合着全赖我呗,”宋志促狭地笑笑,颇有点流氓架势,“我看你投怀送——不是,开玩笑呢,你好好说话别动脚啊。”
周围都是精力无处宣泄的青春期男孩,见状纷纷起哄,两个人花拳绣腿地过了几招,闹得差不多也准备散了。向晚行抹了抹汇聚在下巴的汗珠,去篮球架下拎起书包抖灰,没提防后面扑过来个人。宋志勾着他脖子,在脸上干脆响亮地啵了一口,他嚎得惊天动地,脸都要擦破皮。等回过神来,球场外早就没人了,他来不及多想,挥了挥手就匆匆往外跑。
家离得不远,没有特殊意外,他们都是走路回。向晚行不知道今天算不算特殊,总之硬着头皮跑出去好远,才隐隐看见前方有再熟悉不过的背影,才总算放下心来。徐星延走得不疾不徐,没有负气赶路,也没有特意放慢脚步等着谁。
剧烈运动再加剧烈运动,向晚行喘不动气,心里多少有点委屈了,正准备放弃,就看见徐星延停了脚步,但也没回头,就那样站着,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向晚行没办法,默念“大人不记小人过”“行百里者半九十”,加紧步子追了上去。
“你……有病呀,”向晚行的抱怨更像在撒娇,软乎乎的带着鼻音,还不住地哈气,“也不知道……等等我吗。”
徐星延偏过头来,视线像带钩的猫舌在他脸上舔过。向晚行鼻尖还点着汗珠,耳朵尖通红,明明在凶人,脸却气得鼓起来。很可爱。他在心里做结论,面上却丝毫不显,只说:“不是要上床?”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过于直白的字眼在偏僻小道里响起来,格外羞耻,“要做就快点回。”
“什么啊。”向晚行飞快地瞟了瞟左右,仗着无人,拖住徐星延的手臂,眯着眼睛笑,“装得那么正经,其实很想要嘛。”
徐星延没有回驳,只神色平静地抽回手,目光再一次划过他校服衣领里泛红的锁骨,行车飞驰而过,擦亮了徐星延燃着欲的眼,又很快暗下去。向晚行单是被他看着,下身就隐隐有抬头趋势,又没脸没皮地攀上徐星延胳膊,问道:“今天做几次?”
他嗓子还有些哑,又在撒娇,听着跟蛋白糖霜似的,带着颗粒感的甜。徐星延难得弯起嘴角,被他抱着的手顺势探过去掐了一把侧腰,“回去就知道了。”
亲戚家女儿结婚,徐父徐母白天就回乡下了,家里漆黑一片,向晚行习惯性反手去摸开关,下一秒就被按在门上,滚烫的呼吸随后覆上来。向晚行惊喘,书包将后腰顶起来,还真像什么投怀送抱的姿势,徐星延扯开羽绒服,冰凉手指像蛇一样钻进下摆,掐住他的乳头,来回揉捏,指腹好似要把奶孔都搓开。
“嗯啊……”向晚行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急切,没有多余心思问,很快弓着背呻吟起来,“哥哥……”
没有洗过澡,徐星延肯用手碰他已经是极限。黑灯瞎火的看不清对方表情,只能感受到勃起的阴茎隔着几道布料顶在胯下,向晚行向下摸了摸,硬得吓人,正抽手回去,又被徐星延按住了,声音低沉沙哑:“不是想要?”
“那,”向晚行这会儿倒知道害羞,“那也得先洗啊……”
徐星延这才低低“嗯”了声,放开了他,碍事的书包和外衣沿路丢了一地,两人搂搂抱抱进了浴室。徐星延调着淋浴器开关,不声不响地往左拧了一点点,向晚行没有注意,腻在他身上,不嫌脏地在肩头咬一口,又细细舔舐,“亲亲我呗。”
徐星延不应,水热起来了就拎起花洒迎头淋下去,向晚行还穿着内裤的,从头到脚都被浇透了,当即气急败坏地骂起来:“你是不是人啊!不就是亲一下吗!”
徐星延面上没什么表情,“洗澡就洗澡,多余的事情不要想。”
“多余吗?这可是亲亲哎。”向晚行随意蹬掉内裤,掬起一捧水泼在徐星延身上,透明水线顺着皮肤肌理向下滑,隐没在蜷曲耻毛中。
徐星延还真的就是洗澡,对他湿润含情的眼神理也不理。向晚行记吃不记打,伸手去握他半勃的阴茎,几下就把那根东西撸硬了,粗热地顶在手心,龟头怒涨,布着虬结狰狞的血管,同本人冷淡的脸全然不符。向晚行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哥哥……”他软绵绵地趴在徐星延胸前,见他默许的姿态,胆子也大了,一手虚拢着两人性器磨蹭,一手绕向身后,去给自己做扩张。
他让徐星延操了一年多——最初几周刚开了荤没有节制,向晚行因此还大病了一场,病好以后徐星延就立了规矩,严格控制性爱频率。可就是这样,也早数不清做过多少次了——后穴早就被开拓得熟软,草草插几下,内壁媚肉就自发吸附上来,嘬着手指不肯放,渴盼更粗更硬的东西深入。粗暴一点,也没关系。
他双目含水,张着嘴唇小声叫“哥哥”,可惜徐星延并不解风情,洗好了,撕下黏在身上的人,沉默地拿过浴巾擦身。
向晚行从未受过如此冷遇,一时间反应不及,直等到徐星延推门出去了,冷气顺着门缝钻进来,他打了个寒噤,这才知道徐星延是打定了主意不理他。手指还插在肉洞里,镜面模糊映出他骚浪的模样,身上还泛着潮红,跟徐星延冷淡的背影对比鲜明。
他关掉水龙头,赤着脚湿淋淋跑出来,在地上随手捞了件衣服摔在徐星延身上,红着眼睛大喊:“你有病啊!干嘛这么凶!”
向晚行天生泪腺比别人发达,一点无关紧要的小事就能惹得他掉泪珠子。他总觉得男孩爱哭是很难堪的,每回让谁惹着了,他就对其报以恶言或老拳,用急红眼掩饰哭红眼。他这招从小玩到大,屡试不爽,自认为伪装到位,哪能想到徐星延打从一开始就识破了,不过是懒得拆穿。
——只在第一次上床时,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徐星延没忍住出言讥讽:“没用的哭包。”说罢,下身又狠顶一记。
“我没有……!”向晚行弱声给自己挣面子,哭得直打嗝,抽噎令他的话语变得很破碎,“是你、是你技术不到家……我太……疼了,我不是哭、哭包……”越说越小声,好像那两个字出了口,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那个时候徐星延还会给他擦眼泪呢。向晚行翻旧事翻得心头酸胀,眼眶也发热,执拗地背过身去不让他瞧见,捡起衣服胡乱往身上套。徐星延将手里的书放在床头柜,金属书签夹在内页,露出半只小猫头,是向晚行送的生日礼物。
“我有没有说过,不让你在走廊打闹?”徐星延语调沉缓,拿过一旁的浴巾裹住他,“衣服不好好穿,放学不乖乖等我,作业几天没动一个字。你一直说你最听话,这算什么听话?”
向晚行钝掉的脑子反应过来这是在数落他,登时哑口无言,几次张嘴都没吐出半个字来。眼泪一时半会儿刹不住,他哭红了眼睛,仍在怔愣,像只撞上木桩的傻兔子。徐星延用抽纸给他擦干眼泪,又坐回床上,向晚行擤了鼻涕,踹掉穿了一半的裤子,仍缓不过劲儿来,一抽一抽地爬上他光裸的大腿,“多大点儿事儿啊,你就生气……”
“没有,”徐星延揉他的后脑,“不是生气。”
向晚行在他颈窝蹭了蹭,“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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