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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临近,各部门都忙碌起来,连向爸爸都暂停工作赶着回来做考生背后的支柱,两家焦点全部集中在向晚行这一只茁壮成长的独苗身上,好似他是什么特级保护动物。
向晚行有如集三千宠爱在身的掌上明猪,一时有些飘飘然,嘚瑟坏了,可每当对上徐星延那冷漠的眉眼,他就像被扎破的气球人,原形毕露地瘪在他怀里,气他的不关心,可又控制不住地去贴近亲吻,故意道:“我爸叫我回家去呢,他说想增进一下父子感情。”
徐星延神色如常,两手搭在键盘上,并没有抱他,淡淡应道:“嗯。”
“……怎么这样!”向晚行没有收获预期结果,果然不高兴,坐直了身子翻起旧账,“上次不是说好了你要拦我的吗?”
镜片反光,遮住了徐星延专注而深沉的眼神,向晚行仰着下巴等待挽留,却不想这人略一思索,而后行云流水地敲了七八行代码,丝毫未分神。
向晚行气得直咬他嘴角,徐星延这才空出只手来搭在他腰际,安抚性地摩挲,摸得他软成棉花糖,舒服地哼哼唧唧,怨气都化在忘情交缠的舌尖。
两人凑巧在同一考点;不凑巧的是,那个学校和家里称得上天南地北。徐星延权衡之下,同意跟向晚行去住附近酒店,路程是一回事,放心不下向晚行,又是另一回事。可他对个中缘由只字不提,只沉默地刷卡进门。顶层套间视野开阔,向晚行像春游的小朋友,喜不自胜地拉着他到处转,就差打起手鼓唱起歌了。
徐星延进门就去洗澡,还用消毒纸巾擦了许多遍花洒龙头,做了极为繁重的心理建设才打开热水。向晚行非凑过来跟他洗鸳鸯浴,边把衣服脱一地边念叨“我好像被喂胖了”,光溜溜地钻进水幕下,又被凉得一个激灵,而后贼兮兮地转转眼珠,抓到狐狸尾巴似的。
徐星延不声不响地把龙头往左扳,他就从背后抱过去,细密的亲吻落在颈侧肩头,不无得意道:“你平常都用这个温度洗啊。”停顿几秒没有回应,他视为默认,不由得寸进尺,“那跟我一起洗的时候,是不是在迁就我?是不是在关心我?”
徐星延不应声,他也不恼,颇为傻气地嘻嘻笑着转到他身前,十二分笃定道:“徐星延,你超级宝贝我,是不是?”
徐星延斜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我看上去心情很好吗?”
他心情着实称不上轻快,语气自然冷硬。向晚行讨了个没趣,可心里又自顾自已经认定了,不去和鸭子嘴计较,欢快地哼着歌冲完澡,瘫在床上看徐星延给他整理的资料和错题。
光线太暗,看到最后眼睛酸胀,徐星延收走散了一床的笔记本跟碎纸片,关上灯,搂紧他在怀里,低声道:“睡了,小猪。”
空调冷气很足,向晚行偎在怀里汲取热量,下意识蹭了蹭,嘴唇不自觉撅起来一点点,软乎乎地嘟哝了一句,“星延哥哥”。他大半重量都结结实实压在徐星延身上,沉得好像晚间天幕落下来,独独罩在这一颗星。
他们距离太近了,呼吸交错,做的梦似乎都融成一片。
九月一日的幼儿园哭声总是此起彼伏,嘹亮地响彻整个操场。小朋友跟家长隔着铁门遥遥相望,铁窗泪过于真实。
徐星延是班上唯二没有哭的孩子,他好像天生情感割裂,分离焦虑并没有在他身上过多体现。在连绵不绝的哭声中,他只是拽着书包带子,以一种疏离孤僻的姿态,扫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同学们。
另一个没有哭的是向晚行。他太迟钝了,对即将发生的事根本没有清楚认知,跟保姆姐姐挥手道别后就从包里掏出玩具飞机,举着胳膊飞,毛毛躁躁地撞在徐星延身上。
他家教不严,撞了人也没有道歉的自觉,只惊喜遇到了玩伴,从口袋掏出一把进口糖果,满满当当又小心翼翼地捧过去,奶声奶气:“给你七。”
徐星延眉头轻蹙,视线在他手上斑驳的泥巴印儿上来回巡梭,随便拣了颗白色包装的捻在指尖,礼貌道:“谢谢。”
向晚行咧着嘴角笑了,无可挑剔的漂亮脸蛋也跟着生动起来,洁白乳牙和软红舌肉相衬,显得他整个人十分绵软,琥珀色眼睛在太阳下跟玻璃珠子似的剔透清澈。他眨了眨眼,催促新朋友吃糖,徐星延迟疑地把糖咬在嘴里,浓郁奶味在口腔蔓延。
很甜,可跟眼前这个人比起来,似乎还差一些。
向晚行最后还是哭了。幼儿园的午餐不合胃口,他跑去问老师可不可以回家,得到否定答案之后回到椅子上蜷起来,抱着膝盖流眼泪,瘦窄肩膀一抽一抽的,可怜极了。
他哭到最后实在饿得眼花,小声呜咽着去捉饭勺,却发现碗里赫然多了个卤鸡腿。他抽得都快喘不上气,强睁开刺痛的双眼环顾四周,大家都陆陆续续吃完午休了,他寻不到人,匆忙扒完饭也爬上小床。
徐星延从不和任何人交往过密;而向晚行,一头扎在小朋友堆里,和谁都关系好,拉帮结派称兄道弟的事情没少做。一个走读,一个住宿,平日里交集并不多,向晚行到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那个鸡腿,久而久之,他自己都给忘了。
他跟徐星延好像两个极端,分别放在天平两侧,直到哪边分量越来越重,另一个人就会义无反顾地,自取灭亡地——栽下去。
就这样足足过了半年,徐星延搬了家,和向晚行成了一栋楼里的邻居,两个小朋友这才熟络起来。小饭桶常常去他家里蹭饭,看电视,玩玩具,备受宠爱。又过了半年,向爸爸抽空过来和徐家喝了顿酒,第二天徐星延的卧室就换了套定做的双层床。当事人情绪稳定,对此的唯一表示就是疯狂擦地。
向晚行在楼下野得浑身脏兮兮,洗完澡出来湿淋淋地揪住徐星延的衣角,怯怯叫他,“星延哥哥”。徐星延太冷漠了,他总归是有些怕的,可当这人稍显生疏地靠过来给他裹上浴巾擦身,他又松了一口气,望着视野里绷紧的唇角暗喜道,我这么可爱,还能把我吃了不成吗?
到后来简直是掰着手指头数:这都多久了,为什么还不把我吃掉?
他带着徐星延打开了潘多拉魔盒,自此爱欲如洪流,猿马意难栓。
在两家的科学养猪之下,向晚行基本没有受过什么风浪,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大概是他镌刻在灵魂的座右铭。得过且过一时爽,一直得过且过就一直爽;而徐星延则骨子里就带掌控欲,似乎对人生所有将要发生或可能发生的事都有大致规划,力求将所有发展控制在预期之内。
可向晚行不是数字,不是公式,他是离轨的列车,载着种种不确定性纵横疾驰——他是徐星延生命中一场畅快淋漓的意外。
本地高考共两天四场,预想中的兵荒马乱没有来临,向晚行甚至堪称从容地答完了每张试卷,前三门都耐着性子坐到了最后一分钟,最拿手的英语则在检查几遍后提前交卷。
他急切地在人群中穿行,猛地扑进在门口等待的徐星延怀中,紧紧、紧紧拥着。考生激动是常事,他们略显亲昵的姿态在此刻也与他人没什么不同。
他神经有些亢奋,回家后跟屁股底下有刺一样坐不住,婉拒了家里要给他们庆祝的提议,拽着徐星延往外跑。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单纯就是闲不住,可真的站在街上又有些迷茫。徐星延抚平了他后脑勺翘起的发梢,“回学校吧。”
尚在封校期间,向晚行带着他轻车熟路翻墙进去,扣着手指慢吞吞地逛着过分寂静的校园。他有时会说些不着调发言,徐星延听着,偶尔回应他一个不冷不热的单字,一路从操场,轧到东面的草木园。
“可惜不能进楼,我还想着去水房看一看呢。”向晚行似是在抱怨,交握的手心濡湿了,黏腻得很,可谁也没有放开。他猝然停下脚步,回望向徐星延的眼睛湿润泛红,“都结束了啊。”
围墙外夜灯初上,眼前只有一片笼罩在夜幕中的白墙绿树,单调得过分,可徐星延说不清是哪面更动人。他吻上那对盛着碎光的眸子,轻声说:“不会结束。”
于是向晚行没有哭,他伏在徐星延肩上,很轻很轻地点了头。
我拥有你最风华正茂的时光,而你——你是我的全部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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