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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杏本来也想留下,无奈紧张的心情一松懈便感觉腹中饥饿,吴筝让她出去吃点东西。吴筝留在新房里,坐回了床上,等待着徐枢。房中变得安静,前厅的喧闹声远远传来,吴筝慢慢又紧张起来。
她环视四周,这里她扮男装时来过。眼下房间里的装饰摆设已经跟她来探病时候不同了,徐家将它改成了夫妻二人居住的样式。看着徐枢每日生活起居的地方,鼻尖仿佛也嗅到一丝他身上熏香的气味,想到晚上可能发生的事,吴筝脸更红了。
梳妆台上的红烛慢慢燃烧,时不时传来灯花轻微的爆裂声。吴筝并没有等很久,剪了两次灯花之后,徐枢就来了。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青杏在门口向新姑爷道喜。徐枢笑着在怀里一摸,拿出一串赏钱。青杏送他进去,轻轻闭好了门。
徐枢脚步有些不稳,咧嘴嘿嘿笑,一屁股坐在床上挨着吴筝。他身上带着酒气,心狂烈地跳着,一只手去摸吴筝袖子下的手。
吴筝原先以为他肯定会喝醉,眼下看这情况他似乎并不需要伺候。她的手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捉住,她羞涩地低下了头。徐枢看她这副模样,又看到柔软娇嫩的朱唇,心神荡漾难以自持。徐枢的脸凑了过来,身子顺势将她压倒在床上。
吴筝头发微散,后脑压紧的发髻让她有些不舒服。徐枢伏在她身上,嘴唇凑过来亲吻她的嘴唇,两个人的喘息声传了出来。徐枢抬手去摸她的脸,昏暗的烛光里徐枢发现她微微蹙着眉。
“怎么了?”徐枢含糊问了一声。
“头发……”吴筝小声回答,伸手去摘头上的首饰。徐枢停了手,帮着她一起,拆散了发髻。吴筝一头青丝散落枕边,双颊粉红眼睛微睁,徐枢再按耐不住,直起身两下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复又俯下身来。
他一双大手来到吴筝胸前,抚摸着,而后撕开了衣领钻进内里。徐枢头一次感受到这种温热柔软的触感,揉弄几下之后开始急躁地解吴筝的腰带。很快,两个人赤身相贴。吴筝被身上男人沉重坚硬的身体压住,肚子上还顶着一个东西,她面红耳赤。徐枢感受着身下柔软光滑的身体,喘息更加粗重,分开了吴筝的双腿,架在胳膊上。
他低头摸了摸,吴筝腿间一片湿润滑腻。徐枢扶着自己的下身,开始寻找入口。温热顺滑的刺激使他难以把持,慢慢顶进去之后控制不住地疯狂顶胯。吴筝并不怎么难受,只是有些撑得慌,她喘息着激动地抱住了徐枢的身体。
徐枢激烈的动作并没有坚持多久,他第一次受到如此巨大的刺激,很快就喘息着泄了。他伏在吴筝身上,舔舐亲吻她的嘴唇。他仍旧在吴筝体内缓缓地动,不一会就变得更加坚硬起来。徐枢再次起身动作,这一次他很久都没停,巨大的拍击声听得人脸红心跳,吴筝很快就顺着无法控制的兴奋感呻吟抽搐,心跳加快不知身在何处。
徐枢感受到身下她一下一下的收缩,顶不住这样的刺激更加激动起来。两人一夜癫狂。
第二天一早,青杏来叫门,新妇该去拜见公婆了。吴筝是真不不想起,浑身懒懒沉沉,又睡在一个温暖的人身边。徐枢听到动静也醒了,人同样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伸出手将她摁在怀里温存。两人昨日劳累,晚上又缠绵一夜,眼下听到丫鬟的声音虽然意识慢慢清醒,却还是在床上躺了一小会儿。而后,两人起身开始梳洗。
徐枢的侍女小鱼和青杏一同近身服侍,另有别人去叠被扫床。房间里一股暧昧的气息,新婚夫妇的衣服胡乱扔在地下,钗环首饰散在床头一角。梳妆台上的红烛已经燃尽,留下一堆蜡泪。
徐枢张着手臂任人伺候,眼睛温柔地看向新妇。吴筝感受到他的目光回看过去,抿唇而笑低下头去。两个人昨夜里做了世间最亲密的事,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夫妇间的默契。
很快,一对新人赶到了堂屋。徐家二老仍旧坐在主位上等待,徐枢携起吴筝的手一同跨入房门。
徐老爷看到儿子春风得意的样子,忍不住露出满意的微笑。徐夫人并不待见新妇,一直冷着脸没说话。新妇上前行礼,规规矩矩的。毕竟儿子就在眼前,跟黄毛丫头一副浓情蜜意的样子,徐夫人不好发作。她觉得以后若是小姑娘不规矩有的是机会收拾,先暂且按下。
果然,公公做做样子跟吴筝寒暄几句,离开了。简单的拜见完毕,徐枢出了门,吴筝留在徐夫人处跟女眷们说话。之后,徐夫人坐了主位,慢条斯理跟吴筝讲起规矩来。
“我们徐家虽然不愁吃穿,但钱财也不是白来的……你是大儿媳,应当尽心服侍……”徐夫人靠在左侧,斜倚着小方桌。
“不可挥霍钱财,事事都要询问丈夫……”
吴筝乖觉地垂手立着听训,徐夫人慢条斯理说着,累了就喝口茶水。
“……听闻你会画画,改日拿来我看看。”徐夫人挪了挪身子,又向右倚着扶手。
徐夫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吴筝但抬眼看了徐夫人,徐夫人仿若未觉,还絮絮叨叨说着。
“既然你入我徐家,日后可就要守着这些规矩,不可逾越。”徐夫人顿了顿,喘了口气。吴筝明白,这时夫人说得也有些累了。
徐夫人竟然还没说完,想了想又接着说起来,“不要想些有的没的,好好替丈夫分忧是正事”。
……
吴筝脚站得痛了,就悄悄活动一下。徐夫人说的都是琐碎的事情,但还是得耐心听下去。她心知是婆婆在给自己立规矩,嫌弃自己出身卑贱。吴筝自己并没非分之想,只希望日久见人心,互相熟悉之后徐夫人能对她有所改观。最后,徐夫人说累了,感觉立规矩的效果已经达到,懒得搭理儿媳,自己扶着丫鬟的手回房休息。
青杏立刻来扶吴筝,两人出了厅堂。吴筝在厅房听训整整立了一个早上,现在早已两脚酸痛,很想立刻就回房休息。但是还不能放松,徐夫人不喜欢吴筝,今天早上让她站了一个早上就是在给她下马威。吴筝心里明白她有胡人血统又小门小户,虽然她和徐枢你情我愿问心无愧,也只能希望日久见人心,相处过后公婆能对自己有所改观。
吴筝到书房稍微歇一歇,喝口水。这是徐家,她现在是不受公婆待见的新妇,刚开始总要忍耐一些,近量给人留个好印象。吴筝在椅子上坐了,默默想着心事。青杏在一边轻轻替她揉脚。
下午徐纹纹带着徐家的女孩子开开心心过来找她,几个表姐妹一起拉着新嫂嫂在宅子里转着玩。她们本就相熟,如今更加亲密。
一天下来,吴筝大致明白了徐家的习惯。家中男人经商常常外出,女眷就凑在一起吃饭。也有例外的时候,丈夫如果在家用饭,那就任由小夫妻单独在一起。新婚头一天,徐枢出门并没有很久,下午时候就回来了。听说吴筝在徐纹纹处,径自找了过来。
两个女孩正在屋里闲聊,一个看书一个绣花。徐枢站在门口,姑嫂两个并没注意到有人过来,和乐融融的样子。徐枢会心一笑,抬手叩了叩门。两人抬头,徐纹纹扔下手中的绣绷跳下床,将徐枢拉进房中。吴筝笑着起身,请徐枢坐。
徐枢并无意在妹妹处久留,略略坐着闲话了几句就起身带着吴筝走了。徐纹纹高高兴兴地哥哥嫂嫂出了门。
吴筝很有些好奇,不知道徐枢是有什么事情急着要找她早早带她回来。她问丈夫怎么了,徐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往往顾左右而言他,东拉西扯些诸如今日过得如何、有没有难为你之类的话。吴筝没说其他别的,只说一切都好。徐枢听了笑笑,心里却并不大认同。他最了解自己母亲,怎么可能不给新媳妇一点颜色看看。吴筝性子柔顺,未必同他说真话。暂且先观察着吧,后面要是真有什么问题那时再调停吧,徐枢心里默默地想。自己一个做丈夫的媳妇刚进门就跟徐夫人对着干,那徐夫人急脾气还不立刻就闹得更凶。况且他相信吴筝人品,自己母亲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眼下只能寄希望于母亲早日了解吴筝为人。
一路上夫妻二人携手同行,顺着游廊慢慢回了自己的屋子。直到两人进了屋徐枢顺手锁上房门,吴筝才明白过来他想干什么。两人站在房中,徐枢闭好门走过来,高大的身躯蹭着她,一双手开始弄乱她的衣服。男人的气息充盈在鼻尖,两个人开始亲吻,而后一齐倒在床上。
之后又是熟悉的步骤,衣服被解开扔在床下,两人赤身纠缠。徐枢将她按在床上,抬起一条腿狠劲挺弄。吴筝渐渐压不住自己的声音,一声一声叫起来。每每听到这种声音,看她潮红的脸颊,徐枢便更加激动。她的身体包裹着自己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一缩一缩,涌出更多滑腻的水来。徐枢简直要舒服得疯了。
一个下午的时间,徐枢硬了又硬,直做得酣畅淋漓。吴筝此时已经没了力气,瘫软在床上微微痉挛。两人再次迷糊过去,直到小鱼来唤晚饭已经备好。夫妻两个起来,再次穿衣打扮,收拾妥帖去赴家宴。当晚徐家长辈们和乐融融,和新妇一起吃了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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