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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应在一旁的床铺上仰躺下来,张开了双腿,将整个下身打开任由闻人远看,闻人远摸了摸他的阴茎,低下头亲吻他的嘴唇,云应下意识瑟缩一下,避开了闻人远的吻,被闻人远很不满地掐住下颌掰了回来。
属于闻人远的微凉的唇落在云应唇上,沾染上了几分热度,云应落在一旁的手攥紧了床单,这是他前世今生以来的初吻,强奸的人只顾泄欲,没心思玩纯情的把戏,倒是目的为驯服的人乐得玩这种游戏,闻人远慢条斯理地将舌尖探入云应口中,舔舐过他口腔内侧,吮吸他口中唾沫,让云应一时有些难以呼吸,舌尖纠缠在一起,无法及时吞咽的唾沫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滑落,在脖颈上留下一片粘腻,云应几近窒息地推动闻人远的胸脯,才勉强让他后退了几分,留下了点能够呼吸的空间。
云应垂着头不断喘息,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被吻到浑身无力的程度。
闻人远笑着擦了擦云应的嘴角,微微低头将下一个吻落在云应颈侧,然后顺着皮肤将一连串吻痕留下,云应觉得有些痒,微微扬了扬头,有些不适应地退让着,嘴里轻声叫着闻人远的名字,让他不要再亲了,闻人远却半点停下来的迹象也没有,正巧吻痕延续到了云应胸前,他就将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含进口中,一会儿吮吸,一会儿又咬在齿间厮磨,云应哪里受得了,连连求饶:“不要咬了,直接操操我可好?”
闻人远在云应大腿内侧掐上两下,从他屁股里流出的精液已经在下面的床单上聚起了一小滩,闻人远把它抹开,揉到云应腿上,云应顺势将双腿分得更开一些,以便更好地迎接即将到来的操弄,闻人远挑了挑眉,欺身再次吻住云应的唇,将已经勃起许久的阴茎顶入他的体内,云应满足地低吟一声,将双腿搭在闻人远的腰上,多用了点力道绞在一起,闻人远也把阴茎顶得更深了几分,让云应仰着头发出喘息。
闻人远却又突然不动弹了,捏了捏云应的脸颊压低了声音问他:“你方才怎么唤我的?”
云应正把心思放在下身被一点点激发的欲望中,闻言毫不客气地喊了声“闻人远”,然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一点不对劲,抬头看进闻人远阴沉的眼神里,下意识打了个寒颤,瑟缩地将音量降低了些:“不能这样喊吗?”
“你大概是忘性很差的那种人吧。”闻人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在第一次见面时我就说过了,你应该唤我‘主人’。”
云应脸色一白,身上翻涌的欲望消退了些,却又被闻人远一个顶弄再次唤起,短暂时间的亲自操弄让闻人远对云应的身体可以说得上是十分了解,即使在质问云应,他把玩着云应身上各处敏感点的手指也一直没有停下。
云应咬着嘴唇没有出声,闻人远也没有不耐烦,而是笑了笑,抽身离开在一旁的柜子里翻找片刻,取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枚药丸抵在云应唇边:“喂你吃下药,等你药效发作后再喊着求我,或者现在乖乖喊一喊。”
云应迟疑了一会儿,抬手挡住药丸,垂着视线努力给自己做一做心理准备,嘴唇开开合合不知多少次,另一只放在靠床内侧的手掌心几乎被指甲刺破,才勉强低声喊了出来:“……主人。”
有了第一次就意味着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在遥远到甚至猜不到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种境地的未来里,他将会变得越来越糟糕,这是闻人远的目的,是他不愿承认的事实。
“好极了,乖孩子。”闻人远在云应脸颊上落下一吻,将阴茎重新顶入他的体内,然后发出命令,“当我操你一下,你就要叫上一声,直到你把这个称呼变成你的本能反应为止。”
云应越过闻人远的肩膀,将视线远远落在未被油灯照亮的黑暗处,沉默半晌后张开了口:“……是,主人。”
云应觉得自己似乎被割裂成了两个部分,一个部分听着身体的话,乖乖扭着屁股任人操弄,为了索求更多更深的满足而叠声叫着“主人”,生怕没被操坏似的,将身体朝着另一个人彻底打开,另一个部分则斥骂着前者,质疑他是否短短几日就忘了原本生活下坚韧不屈的性子,却被他反过来嗤笑一声:如果你能逃出去,那我随你骂。
云应闭着眼感受自己的身体,勃起的阴茎,颤颤巍巍着似乎做好了随时射精的准备;挺立的乳头,随着身体的耸动而颤抖,像是在勾引眼前的人咬上一口尝尝滋味;双臂双腿都交缠在男人身上,让他的身体与自己更加贴近,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方便男人阴茎的进出;肛穴更是要命,死死咬着男人的阴茎,不让它有机会偷溜出去,巴不得和它融为一体,好时时刻刻被操着,也分不清究竟是身体本身就太过淫荡,还是为了迎合现实而变得难堪。
云应闭着眼喘息,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下来,被闻人远俯身用舌尖卷走,再一次被阴茎顶入深处时,他开口喊出的“主人”二字已经带上哭腔,不知是被操了多久,饥饿的腹腔像是已经被精液填得满足,再没发出半点催促的声音,他的手指无力下垂,在床单上柔弱地攥了攥,只徒劳抓出了更多的褶皱,闻人远似乎终于听够了他从挣扎到无力的喊声,也不再刻意停下来催促他发声,而是掐住他的腿高高抬起,将阴茎一次又一次顶入他的穴内,云应仰着头发出低哑的呻吟。
“被操得浑身都软了?”闻人远捏了捏云应的阴茎,他整个人再颤抖了一下,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却还被握在手里抚摸揉弄,他抽泣一声,简直受不住这种在不应期里的强行玩弄,像是强制取精一般,在快感之余带上了些疼痛,比单纯的疼痛和单纯的欲望都要难耐得多,云应哽咽着求饶:“不要……主人……放过我……”
闻人远用掌心拍了拍云应的脸颊:“要怎么求我呢?”
云应有些恍惚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眨着眼与闻人远对视,几乎艰难地从这种又爽又痛的感觉下挣脱出来,眼神也还有些迷离:“唔……求求主人不要再欺负我了,射给我好不好?”
闻人远低声骂了两句,掐着云应的腰让他往自己胯下贴近一些,然后挺身再操上两下,毫不拖延地把精液射进云应屁股里,云应挣扎着承受了,眼角还带着哭泣后的红色,声音里却已经只剩情欲,他的肛穴蠕动着把所有精液吞吃得一干二净。
精液似乎留存在了很深的地方,闻人远的阴茎抽出后半晌才缓缓地流出了肛口,他站起身来,简单在身上披了件外衫,转头看着还大开着双腿躺在床上的云应,笑了笑:“饭菜应该已经备好了,再不吃可就要凉透了。”
云应连忙回过神来,感受到了肚子里传来的咕噜声,忍不住暗自吐槽,这肚子还真是知道什么时候该叫。他扶着床榻边缘蹭着下了床,腿软地一个踉跄,被早有预料站在近处的闻人远一手抱住,免了跌倒在地摔个四仰八叉的惨案。
“……谢谢。”云应低声道了句谢,然后撑着一旁桌面支撑住整个身体,却被闻人远一个用力拉拽,失去了平衡,重新跌到闻人远的怀中,他仰头看了闻人远一眼,颇有些疑惑。
“怎么,床上教会的规矩,下了床就忘了?”
云应愣了一下,然后抿了抿唇,低下头:“谢谢主人。”
闻人远终于放开云应,他得以摆脱禁锢往前走了两步,体内的精液随着动作往下流淌,夹也夹不住,如同当着他人的面失禁一般的感觉,让云应忍不住红了脸,闻人远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按在他的肚子上揉弄几下,从肚子上传来的强烈压迫感让云应又失去了几分力气,勉强撑着桌子稳住身体,他抬头睨了闻人远一眼,任由更多的精液从他肛穴里一股一股地流淌出来,直到淌得差不多了些,才直起腰,勉强扯起那层简单的薄纱衣物遮在身上,透过不远处的一面镜子看清了自己一身吻痕精斑的狼狈模样。
闻人远从身后将他抱进怀里,在他耳边压着声音笑:“觉得这样的你自己漂亮吗?全身上下都是被别人玩弄留下的痕迹,你弱小到只能乖乖挨操,又强大到被操一天一夜也不会死掉。”
云应别开了视线,不再看镜中的自己,而是简单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让它看上去不要太狼狈——虽然这种半透明的设计已经有够狼狈了——然后转头冲着闻人远问道:“我饿了,主人,现在能去吃饭了吗?”
闻人远看了云应一会儿,然后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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