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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娄夏:“……”你怎么还一脸受伤失望的表情啊?
&esp;&esp;牛蛙和洋酒到的时间差不多,娄夏接过那一袋酒的时候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但饭还是得一起吃,不吃点就喝,恐怕对胃伤害更大些。
&esp;&esp;于是她压了压心中躁郁,冲她问:“来吃饭吗。”
&esp;&esp;这顿饭,牛蛙娄夏是吃了不少,但酒她是真的一口没喝,就拿着可乐和杜若瑶碰碰杯,为她营造一种觥筹交错的陪伴感。
&esp;&esp;杜若瑶酒量其实还可以,纯饮半玻璃杯白兰地后就只是话多了一点点,两人说到相亲,说到那家餐厅,她自然而然就过渡到问娄夏上次在西餐厅碰面时她是在干什么。
&esp;&esp;娄夏给她把奈斯帮助她和朔月打版权官司的事儿捋了一遍:
&esp;&esp;“遇见你那天,我和那个白总完全是临时约的,你说巧不。”
&esp;&esp;“奈斯那些人,也是那种用完了人就扔的货色,打完官司她们就全消失了,我后来和狐姐吃过一次饭,才知道一些内情,比如奈斯根本就是新创立的,压根不是什么我面试过的,那个白总一开始就是靠这个和我攀关系,说看过我简历所以了解我,但其实压根就是找人买的信息。所以,那时候和她吃饭,我其实是抱着兴师问罪的目的来着……”
&esp;&esp;“但那小白总简直就是人精,一通操作下来,我竟又觉得是好事了,起码她们垄断了我的简历,再也不会被下一个什么乱七八糟总利用了,你说她们是不是也算良心发现?……你干嘛一副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esp;&esp;杜若瑶喝了口酒:“商人的眼里哪有良心。”
&esp;&esp;娄夏:“那……”
&esp;&esp;杜若瑶:“她们垄断你的个人信息,恐怕垄断的不止那一份简历,应该还有所有的你与幺九老师的纽带。”
&esp;&esp;娄夏:“为什么?”
&esp;&esp;杜若瑶晃着酒杯:“为了防止朔月找到你。”
&esp;&esp;“……”娄夏突然感觉一切都顺利成章起来,白知谨与黎助理她们的确不像会做多余事情的人,在她们吃上一顿饭之前,她也从未向她们明确地,对于“支持或反对ai绘图”表过态,如果朔月也通过相同的渠道线下找到她,她们应该很难预料娄夏会不会倒戈。
&esp;&esp;像是运转的机器总算安上了关键的螺母,整件事中的因果顿时丝滑运作起来,但是
&esp;&esp;——“……你怎么知道?”
&esp;&esp;案件复杂,杜若瑶只是第一次听她说,又怎么会如此之快就得出如此明晰的结论?
&esp;&esp;杜若瑶目光闪了闪:“旁观者清……”督到娄夏怀疑的目光,她叹了口气,继续补充道,“而且我听小音讲过一遍整件事,当时其实就有点疑惑的,也思考过许多。”
&esp;&esp;许多。那是多少呢?
&esp;&esp;娄夏:“那你当时认出来白总这个人了吗?”
&esp;&esp;杜若瑶抬了抬眉毛,没说话,待娄夏先把齐逸和白洁的线索给交了,她才施施然开口:“嗯,认出来了。”
&esp;&esp;说到这儿,娄夏觉得有点尴尬,杜若瑶闷头喝酒,娄夏在找话题上也开始摆烂:“那你觉得白知谨这个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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