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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旬镇有两个臭名昭着的酒鬼,一个陆石林,一个唐万有,人人见了都避之不及。陆石林命短,40岁那年就醉倒在家门口的污水池里,再没醒过来,当时他12岁的儿子陆西岭和23岁的小老婆夏丽丽没掉一滴泪,丧事没人愿意帮忙,就请了陆石林酒桌上的狐朋狗友唐万有来,姓唐的没什么情义,纯是看上陆家凑出来的几千块钱丧葬费用,想着出力跑个腿买个东西,能落上好几百块钱,也能蹭口吃喝。
镇上丧喜事一般流水席要吃三天,陆家名声不好,钱又紧张,12岁的陆西岭驳了小后妈借钱的馊主意,决定办一天,只请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把那酒鬼老爹抬上后头山上,几铲子土埋下就成。
丧事当天,夏丽丽嫌热没出门,前后张罗都是唐万有和陆西岭在忙,别看陆西岭才12岁,外人眼里,他才算是陆家的主儿,不说他比同龄人更高更壮的体格,单说头脑和心眼子,他那酒鬼爹和好吃懒做的小后妈都不是他的对手,陆石林还活着的时候就被他管得死死的,大概酒坛子也有真性情,心里存了几分对陆西岭亲妈的情分,倒也还算听儿子的话。
陆西岭忙了一下午,等众人抬着家伙下山才算真正完事儿,晚饭也就不着急,几个男人都是镇上名声臭的,凑在一起就喝酒划拳,醉了东倒西歪横在陆家院子里,也没人管。
陆西岭实在累了,靠着墙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他堪堪十年出头的人世阅历还没教会他落寞二字,但那夜幕里的剪影也着实叫人心疼。他呆呆盯着桌上的酒碗,想尝尝那烧喉咙的东西真就那么美吗,只是手还没碰上碗,袖子就被揪住了。
怎么把他忘了!
陆西岭看着眼前白净单薄的身体,回过神来。
唐南是唐万有的儿子,平时不爱说话,生得娇弱,不像昭旬镇的人,更不像昭旬镇的男孩,皮肤白得发亮,眼睛含着水,衣服是旧了,但喘气间都闻得到一股子香味儿,不知是哪里来的。
“南南,怎么了?”
唐南和陆西岭自然是认识的,小时候都是彼此的父亲带着出去,有时候到别的镇子喝酒喝大了,两个小孩就自己走着路回家;唐南从小学习就好,有时候放学没带钥匙也是到陆西岭家蹭顿饭,顺便吹着小电扇把作业写完。要说真正熟络起来,还是陆西岭有一次无意去唐家,听到唐万有喝多了,解了皮带往唐南身上抽,皮带挥在空中还带着回响,落在那细皮嫩肉的身上,都能听到皮开肉绽的声音。那一次陆西岭挡住了唐万有,把唐南带到家里睡了一夜,从此,只要唐南被打,基本都是在陆家睡的。
天刚刚黑,唐南只穿着一件薄短袖,雪白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站在陆西岭面前争着大眼睛,委屈得很,也不说话。
陆西岭一看他的表情就懂了:“又没带钥匙吧?”
唐南点点头,今天跟着唐万有来吃席,因为是陆西岭家,所以他不抵触,还找了件干净的衣服换上,钥匙也忘在另一件衣服里了。
陆西岭本来想歇会儿把桌子收拾了,此刻看着唐南,收拾的心情也没了,拉着他的小手进了屋。陆家院子还算大,东边陆西岭住,西边夏丽丽住,大家没事一般都不往堂屋里去,各自除了吃饭倒是互不打扰。
“我去给你接水洗漱,你把衣服穿上。”陆西岭找了一件外套放到床边,自己边抬手脱衣服边往外走,唐南知道陆西岭一年四季都是用凉水洗漱的,自己却受不了那么冰的温度,他看着大上许多的外套,没有动。
陆西岭抬着水进来的时候,唐南因为屋子里太热,他又把小短袖脱了,光秃秃坐在床边摇腿。
“怎么把衣服脱了,这瘦身板,感冒了怎么办?”陆西岭说着就要替他穿衣服,手指碰到唐南的肩膀,滑溜溜的,像牛奶似的。
唐南比陆西岭小一岁,两人在同一个年级,可是发育却差出一大截。
“我不穿了,太热了,而且要睡觉了。”唐南开口,声音很符合他的外貌,又软又娇,听得人心静,也叫人心痒。
“好好好。”陆西岭没再坚持,拧了冒着热气的毛巾递过去,看着唐南一板一眼擦了遍脸,又拧了一把递过去:“热的话身上也擦一擦吧。”
唐南抬头望着陆西岭:“哥哥帮我擦吧。”
陆西岭有些烦他喊自己哥哥,跟个女孩似的,同龄人谁不是直呼大名,搂着肩膀就打闹的,只有唐南对自己,明明挺熟悉的,称呼和说话方式却又显得有距离。
陆西岭没说话,拿毛巾过去拉起了唐南的胳膊,直接往胳肢窝伸过去,一下一下,彷佛隔着毛巾都能感受到光滑。
擦完身体两人并排躺着,小电扇呜呜转着,唐南双脚往空中伸,一抬屁股,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陆西岭瞪着眼睛盯着他,盯着他又直又白的腿:“你干什么?”
他说话的声音比平时大,唐南又些吓到了,支支吾吾说:“我喜欢……我习惯裸睡。”
这什么习惯,明明半年前被打了来这儿睡都还没有的。
陆西岭觉得别扭,但也没当回事,都是小屁孩儿,啥也不懂,心里的别扭劲儿也就一阵子。直到半夜陆西岭睡梦中觉得自己下身被又刮又蹭,还有点疼。
他意识到唐南在摸自己后就醒了,但没睁眼,想看看这小孩要干什么,同时他也感受到唐南下面的一小团蹭在自己胯骨上,软软的,忍不住想捏捏,还没沉浸多久又感觉自己短裤里那只手滑来滑去,揪着他的小宝贝不知道在探索什么,唐南指甲有点长了,无意刮过皮肉,扯得生疼,陆西岭忍不住挣了眼,看到唐南一点也不意外的盯着自己,眨巴着无辜的小眼睛,笑岑岑地说:“哥哥,你的那里好像比我的大。”
陆西岭虽然还小,但男生天生的敏锐度让他对这句话很受用,大剌剌敞开腿,任唐南搓来搓去,还提醒他不要让指甲刮到。
“嗯,我只摸一小会儿,哥哥要不要摸我的?”唐南每次问问题都是这副顺从乖巧的样子,又让人怎么忍心拒绝呢?陆西岭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探向唐南腿间,那小东西确实软得不像话,滑来滑去,捏住了就不想放手,想一辈子放在手里把玩。
“哥哥,你的有毛了。”
“嗯,南南的还没有,要多吃点好的。”陆西岭将发育和营养联系起来,话一出口又想到,自己平时也没吃什么好的,最近这半年身体就开始发育,下面变大,体毛也增多了。
唐南答应着,将手收回来,压上了陆西岭放在自己腿间的手背上,按着他摸自己,又拉着他的手在周围四处转,时而探过后面紧闭的粉色小口,时而拉到胸前,摸自己平坦又小巧的乳头,像把陆西岭的手当成自己的一样,他重复着自己每晚都会做的动作,探索这具身体,滑腻和甜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触感,让人碰到了就难以忘记。
陆西岭配合着,享受着,一股想永远如此的冲动出现在他心里,驱使着他此后的每一次选择。
那个夜晚,陆家再也没有陆石林的醉酒咆哮,夏夜里蝉鸣都更加聒噪,西边夏丽丽闷头睡觉,几个大汉躺倒在院里打呼,东边耳语伴着呼吸,好梦连连。
转眼到了高一,陆西岭16岁,身体发育堪称完美,186的身高配上一身匀称的肌肉,浓眉下一双带着风流与痞气的眼睛,俨然成了昭旬高中里一道独特风景。但他吸引人的不只是优越的外表,在昭旬镇,基本都知道陆家有一个从小就能扛事儿的儿子,自从陆石林去世后,陆西岭少了很多束缚,在那并不发达的片区,尤其是混在街头巷尾的年轻人中,俨然成了老大。只是和打架喝酒赌钱的小混子比起来,这位老大有点特别,他还是高中生,每天校服在身,不学习也不逃课,规规矩矩重复着过日子,一帮凑在他身边的小弟都知道,陆西岭是为了酒鬼唐万有的漂亮儿子。
唐南和陆西岭一个班,他从小的家庭环境教会他忍耐,他暗自发誓要逃离昭旬镇,逃离那个魔鬼父亲。
自从他身体开始发育,五官长开了便更加动人心魄,露在衣服之外的皮肤如凝脂一样,浓密睫毛下眼睛依旧含着水光,却更加婉转灵动,被他认真看上一眼,心都被揉化了似的。镇上的人平日里凑一堆说荤段子都以男女之事为主,男男倒也不是禁忌,只是地方小,很少出有这种爱好的人。
殊不知,背地里他们时常放在舌尖嚼闲话的唐万有竟有如此劲爆的喜好,他觊觎上自己漂亮儿子的身体,天天想着,夜夜梦着,入魔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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