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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沙漠里黄沙漫天,落败后的红尾蝎郁闷地甩着尾钩钻进沙子里,耐心地等待下一个猎物的到来。当然,下个猎物最好不要再是什么精灵了,至少得比他弱上那么一点……
过了一会,地面传来骆驼蹄子踏在沙子上的沉重声音,红尾蝎悄悄探出头,在那被阳炎?1?扭曲的不远处,四匹骆驼正一齐驮着一顶华丽非凡的轿子缓缓走来。
轿子四周垂着艳丽的红色纱幔,用金丝串上小巧精致的宝石锁边,轿顶四角还分别缀有四个镂空宫铃,随着骆驼们整齐的步伐而微微摇晃着,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说是驮,其实轿子是架空在四只骆驼中间,底部用魔法搭建的框架固定,每只骆驼各占框架的一角,脚步保持着惊人的一致前行。
红尾蝎认出那顶轿子的装饰风格是砂之国——鞑特坎王室的御用轿,他的嘴角因此而愉悦地勾了起来,身体在沙子里不安地蠕动着,尾钩迫不及待地扬起……
红尾蝎是自然诞生于沙漠的生物,与暗精灵一样不受任何国家管制,所有生物只要踏入了沙漠,就如同踏入了暗精灵生活的沼泽一般再没有回头路了,红尾蝎比谁都要熟悉这片沙漠,他们可以自由操控沙子与狂风,将大部分旅行者永远埋葬在这片炙热的土地里。
因此,不到万不得已或对自己的本事过于自信,不会有人胆敢踏入红尾蝎所在的沙漠一步。
红尾蝎伸出猩红的舌头舔着嘴角,危险地眯起眼睛望着越来越近的骆驼们,待时机成熟,便猛地从沙子里一跃而起,扬起锋利的尾钩直奔轿子而去,打算给这只不知好歹的猎物致命一击。
然而在他闯进轿子里的下一秒便被什么东西给牢牢捆了起来,红尾蝎又惊又怒,奋力挣扎,可身上的东西却越收越紧,直到将他黝黑的皮肤勒出道道血痕。
红尾蝎被勒得呼吸困难,两眼发黑,挣扎逐渐弱了下来,直到这时他才看清轿子里的情形;一位身着银云暗纹衣袍的银发少女半躺在榻上,血眸轻眯,而在她身上则坐着一名古铜色肌肤的英俊男人,正不断呻吟着上下起伏,卖力地用屁股去套弄少女胯下那根狰狞的生殖腕。对于红尾蝎的突然闯入,男人浑身轻微抖了一下,但他不敢有丝毫分心,依旧继续着骑乘的动作,被编成许多小鞭的黑色发尾黏在他汗湿的脊背上,随着肌肉的运动而起伏。
红尾蝎的冷汗顿时顺着身上被勒出的血珠一齐流了下来,这两位他都认识,一位是鞑特坎的王子,而另一位则是最近闹得整个欧洲所有生灵人人自危的……魔女。
虽然他在此之前并没有亲眼见过魔女,但其外貌的出名程度就连他这种常年住在沙漠里不问世事的蝎子都知道——银发红瞳,头生羊角,身姿纤细,时常以少女的面貌示人。
完了,这回算是活到头了。
红尾蝎绝望地想着,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等了许久也没等来想象中的死亡,反而感到身上的束缚被松开,一只冰凉的手捏起了他的下巴。
红尾蝎吓得浑身颤抖,连尾钩都垂了下去,却听得耳边传来魔女戏谑的声音:“瞧瞧,鞑特坎的特产——又一只黑糊糊的小家伙。”
红尾蝎听着这轻蔑的语气,心里反倒放松了不少,看起来魔女暂时还不打算惩罚他这个不速之客,于是便兢兢战战地睁开眼,刚开口打算求饶,便觉得口中一阵剧痛,转眼之间魔女那纤细莹白的手指上便多了一条鲜血淋漓的舌头。
“呃呃呃——!!”
红尾蝎痛苦地捂住自己嘴巴,大量鲜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尽数滴落到雪白的裤子上,目睹了这一幕鞑特坎王子吓得面如土色,生怕下一个遭殃的会是自己,不由得更加卖力地伺候起肉穴里的生殖腕来。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小东西,以后不要这么莽撞,至少……行动前该看清对象,今天算上这次,你已经失败第二次了,不是吗?”魔女随手扔掉舌头,轻描淡写地说道。
听得这话,红尾蝎在剧痛之余不免心中惊骇,魔女竟然完全清楚他今天的动向……不,或许魔女所关注的并不是他……
强烈的求生欲让红尾蝎忍住生拔舌头的痛苦,低低地将头叩在轿里的毯子上,用魔法形成声音向魔女表忠心道:“我伟大的魔王殿下,我为我的无礼道歉,为了弥补因我的愚蠢而犯下的错误,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魔女像是看穿了红尾蝎的心思般轻笑了下,随即抬起眼,透过层层叠叠的纱帐望向远方,玩味地说道:“真是个聪明的小家伙,但算了吧,我还不想这么早结束这场游戏,毕竟才刚进行到最有意思的部分呢……”
在那被魔女血瞳凝视的方向,两个洁白的小点正缓缓朝着沙漠边缘移动,他们将在日落之前离开这个地方,然后在几天后进入一片暗无天日的沼泽湿地,那里有他们最陌生也最熟悉的老朋友在等待着他们……
沉浸在难得悠闲假日中的魔女顺手捞过红尾蝎,将手伸进他嘴里施了个治愈魔法,顺便再用祛污术将他身上的血迹抹去,两根手指夹着红尾蝎嘴里那短短的舌根随意把玩,对方老老实实大张着嘴不敢反抗。像他们这种被大自然孕育出来的生物不像其他有国家的物种那样讲究什么气节与原则,他们最遵守的法则就是弱肉强食,至于这个世界被谁统治,统治以后会变成什么样,那实在太超出他们的思想觉悟范畴了。
魔女显然对这根残缺的舌头兴趣不大,玩了一会便抽出手来,改为撬开鞑特坎王子的嘴,将他舌头全扯出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笑。
可怜的王子果然被魔女心血来潮的这一出把戏给吓坏了,他“啊啊”叫着,浑身抖得不成样子,睁着两只湿漉漉的眼睛,恐惧得频频落下泪来,长且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在艳阳下像盛着露珠的菊花瓣。
魔女被这幅惶恐的样子取悦了,“咯咯”笑着松开手,在他臀瓣上“啪”地拍了一下。
换在平时,魔女是不会做这种像恐吓蚂蚁一样的幼稚行为的,但她到底不过是个才活了一百八十年的魔族少女,在严肃的复兴魔族重任之余,适当的玩乐还是很合理的。
戏弄完鞑特坎王子,魔女又转过头望着低头跪在旁边的红尾蝎,他那安静垂在屁股后的蝎尾被魔女一把抓起,“啪”一下折断了顶端的毒钩,然后轻轻往旁边拽了一下。
再次受到重创的红尾蝎痛得浑身直冒冷汗,但就算这样他也仍然不敢有丝毫反抗,乖顺地顺着魔女的力道转过身撅起屁股,就见魔女稍微换了下姿势,将鞑特坎王子背对着红尾蝎,随后将断了毒钩的蝎尾往他的菊穴中一送,心领神会的红尾蝎便自动在鞑特坎王子的菊穴中抽动起蝎尾来。
自小便娇生惯养的鞑特坎王子那受得了这种两洞齐开的日法,坚硬蝎尾上的节节凸起磨得他菊穴内壁又痛又痒,从尾钩断口上渗出的毒液被肠壁所吸收,弄得整个甬道都又麻又酸。改造过后的身体不会轻易被这种程度的蝎毒所打倒,但吸收了大量毒液的他显然已被影响到了呼吸系统,鞑特坎王子那张本就晒得很黑的俊脸现憋得青紫,舌头无力地瘫出唇外,口水狼狈地从嘴角不断流下,身体痉挛着向左侧倾斜,被魔女顺着力道一把将上半身推出轿子外面,就着这个侧躺的姿势按住他大腿就大力抽插起来。
本来就呼吸困难的鞑特坎王子这下更为要命,临近高潮时急促的喘息让他濒临窒息,他双手胡乱抓挠着轿门,两眼激烈地向上翻去,身子剧烈抽搐着,终于,在这场堪比酷刑的性交中,鞑特坎王子在还差一步就要到达高潮时骤然垂下头颅晕了过去。
而魔女也在这时停止了操弄,将数颗魔卵尽数喷进对方孕囊里,随后毫不留恋地抽出生殖腕,恢复了之前那副略显慵懒的半躺姿势。
逗弄完两只小玩意的魔女显得格外惬意,她难得有些童真地问道:“小家伙,你们身体里有自己毒液的抗体么?”
这里还清醒着的“小家伙”也就红尾蝎一个,于是他诚实地摇了摇头。
“噢,这可真有趣。”魔女把玩着手里那沾满淫水的暗红尾钩,又问道:“那你们不小心蛰到自己可怎么办呢?毕竟你是这样一只莽莽撞撞容易犯错的小东西。”
红尾蝎老实地用魔法传音答道:“就目前来说,这种情况还未发生过,但我们同类争斗之时会用尾钩互相攻击,红尾蝎哪怕被自己同类注入毒素也不会死亡,只是会陷入昏睡状态三天三夜,醒来之后毒素就自然分解完毕了。”
“好吧,是个有意思的小知识。”魔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把手中的尾钩扔到一旁,接着朝红尾蝎招招手道:“过来吧,小东西,给我在这剩下的路途中找点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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