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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说到这个,到底还是天元大人没发话呢。我看到那星浆体不是还没死吗?在那儿坐着摸脑壳,芝麻大点的伤都没有,怎麽就不要她了。”“你懂什麽,混沌体杀了是香,活的时候却是最腌臜不过的,绝对不能让天元大人和星浆体碰到。那个星浆体不知道怎麽回事,混了它的咒力在脑子里也就算了,甚至嘴里还沾到血了,已经坏得不能再坏了。”“这可怜孩子,本来是一生里最光荣的一天,现在全被毁了。没能和天元大人同化成功,她活着还有什麽意思?”“谁知道?但愿今天就会有个新的生出来,应该还不太误事。不然……哎呦,为了天元大人去死,到底也算是没辜负她从小到大,这麽好的命……”他们闲聊着,手上活倒是也麻溜,熟稔至极,一刻没停。面色惨白,嘴角带血的观南镜绵软得像是一团面条,被他们利索地捆得严严实实,手腕脚踝很快就被极紧的红绳勒出淤青,骨头扭曲地向后翻折。要不是他们俩怕他流血麻烦勉强高抬贵手了一下,现在他肯定已经被绞破皮了。这是一个狭小却又广大的室内空间,层层叠叠的咒符和咒具还有不断由咒术师来加持的法阵,一起维系着天元亲自设计的复杂结界,让这里确保能困住所有咒术师,上千年来,从未有失——只要他们被带来时是漫长昏迷的。绝佳的危险犯关押审讯场所,或死刑执行地。这样的房间全国上下也就两所,京都一所,高专一所。死在这里的人倒是海了去了,办事的俩咒术师都懒得细想:反正他们的术式特点决定了他们只负责运送和固定这一part,上头想抓谁,最后有没有杀掉抓来的人,和他们没关系。捆好观南镜后,他们又念起了极其漫长的咒术词。一般来说,咒术师进步的阶梯上,绞尽脑汁训练的无非是如何更精简咒词,精简结印,加速术式发动的过程,从而获得更强的实战能力——每一次更快一些,都有可能在决斗中一招致胜杀了敌人。但他们俩的咒词却极其冗长,毫无省略,甚至可能在刻意延长。两个人结着印,闭上眼,声音一高一低,晦涩繁复的话语在屋里头响了半天,咒力蜂蜜般流入四面八方的结界中,仿佛在按照某种隐形的齿轮一般精密转动着。他们不像咒术师,反而更像是念完了一整部经的俩和尚。和尚a忽然笑道:“我才想起来,绑它脖子的这根绳,就是搓了一个混沌体的筋在里头,才这麽结实的呢。不知道等下次来,能不能再多一条,那我们以后可又省事多了。”“哎呦,这种好东西能轮到这儿用?肯定遭御三家抢光了呀,你想得美……”和尚b酸他。他们一起出门去了,像踏出了庙堂。而观南镜在无日无月的漫天束缚中沉沉地垂着头,嘴角又溢出了鲜血,仿佛在受着神罚。四天前的傍晚,他还很正常地跪坐在木制回廊上整理谷物呢。和硝子一起发完伴手礼不久,七海正好就回来了,他和灰原难得分到了两个简单点的单人任务,后者终于有时间回到家里一趟,发短信告诉他们说回来时候要一起带上妈妈给他们做的红豆饼。七海建人和观南镜单独相处的时间其实很少,没了灰原在两人中间叽叽喳喳,他们说了两句话便安静下来。他生着一张男模脸,局促表现出来的便往往是冷淡。观南镜和他温柔地打了招呼后便继续手里的事,并没指望要一同做什麽。夏天到了,小鸟们吃虫子都吃得膘肥体壮,不再哀哀切切地时常在廊下跳,可是他每天还是换一点食物在这里,防止他们没饭吃。他屋子那头院中梨树上的蝉鸣声越发响亮,连平日里最清亮的鸟鸣声都压了下去,于是七海建人走过来,他也没能第一时间发现。直到对方已经在他身边要坐下,他才恍然察觉,扭过脸来笑,把手里的一小堆豆子撒进他手心。窸窸窣窣滑落,在另一个人的掌心,仿佛堆堆变小了。七海建人默不作声地接过,默不作声地挑了起来。他比观南镜高大许多,光下的投影也更大。他们坐着的影子斜着拉长在身后的墙面上,像一大一小并肩而坐的两只玩具熊。墙上又飞入了长长的翅膀,连小山雀在这样的时分也有伟岸的身影。有一只很熟稔地落在了观南镜的胳膊上,小脚扣住他的手腕,俯身去吃他手心中的瓜子仁。“好狡猾,看到最喜欢吃的就下来了。”观南镜轻轻用小拇指顺了顺它脑壳上的毛:“变挑食呢。”小鸟叽一声,仿佛在应和他的话。高专的每一个夕阳都是美的,因为这一片天是天元的天,污浊的空气属于是脏东西,会绕开这里,于是四季都清明高远。阳光是橘红的,照在观南镜的鼻尖和唇瓣上,从里面流淌出轻柔的哄小鸟的声音,唇下的痣好像被染成了桃红。七海建人又垂下头。有时看人也需要勇气,此时他连勇气也不敢有。“那两个混蛋不在吗?”他找了个话题分散注意力,问五条悟和夏油杰总是对的,因为那两人总是不会有什麽事。问别的咒术师就不同了,总容易听到坏消息。观南镜把理好的小谷子们按类别配比例:“是一起回来的,但他们有特殊任务,被叫走了。”“可能是要升特级了。”七海建人想起流言:“升级的评价任务是不能有旁人帮忙的。”潜台词仿佛是在安慰他别难过。观南镜又笑了,知道自己在旁人心里真的是粘着前辈们不能独立行走,倒也不恼,顺着他的话接了这番好意:“那我就感觉好多了。”七海建人只嗯了一声,喂小鸟的动作却越发慷慨起来。到这里打住,一切都还是温馨又正常的,异变发生在晚上八点,灰原刚从山下要回来,用手机拍了个模糊的天空给他看,说里面有一碗大米饭。观南镜正在专心致志地贴着照片试图看到对方描述的云朵,房门就忽然被敲响了,打开后发现竟然是夜蛾正道。他完全愣住了,毕竟对方还从来没有跑到学生宿舍找过人。他一边和老师问好,一边不知道是该欢迎对方进屋还是穿衣服穿鞋——对方显然是有事要找他的样子。万幸夜蛾正道不是那种会磨磨唧唧说废话的类型,开门见山地和他讲了情况:“三天后是天元大人同化的日子,镜,为了保证一切顺利,我需要把你保护起来——和我走吧,不用带东西,什麽都有,我会帮你和同学解释情况的。这几天稍微受点罪,不能和外面联系了。”天元是谁,他是懂的。天元要同化,他也是懂的。可是天元同化和他有关,他是不懂的。他匆匆忙忙地跟着好像很急迫的夜蛾正道出了门,心里还在惦记着鸟没人喂,早知道该多放两天粮在鸟食笼中的。然后他就被带到了一个贴满符纸和红色长绳的奇怪房间中,感觉见到了此生最多的鹅黄与朱砂。夜蛾正道同他说,这里的相对时间流动得极其缓慢,与外界并不同,所以他不会困,不会饿,不会需要上厕所,非常安全。“只是你会感觉到时间在走……要待整整三天,是会有点压抑。要不是不能带外物进来,我好歹会给你两本书,现在这样真是抱歉了。”尽管是师长,他还是无比郑重地和观南镜正式道歉:“但无论如何,请忍耐住,好吗?”“我不会乱跑的。”观南镜呆呆应承,还是什麽都不懂,只是对老师交付着信任。他想跑也跑不了,夜蛾正道倒不担心这个,关押落下后,这里就是世界上最坚固的牢笼,里面出不去,外面没有权限的人也是绝对进不来的。此时此刻,也只有监牢才是观南镜最好的保命锁,就像带着游客降落进深海去看大白鲨的铁笼子。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提醒道:“万一,我是说万一,有人来的话,特别是试图伤害你——尽管反抗就好,不要让任何人拿到你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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