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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苒不知道她和霍岂宴早上算不算是不欢而散。

她否认了她是在告状之后，霍岂宴接了一个工作上的电话，走之前问不要带她一程，她拒绝后，霍岂宴的神情有些冷淡，像是有什么话要讲但又忍住了。

等他人走了一会，黎苒才想起她忘了提让霍岂宴去她家里一趟。

想到这个，黎苒打算给他发条信息，但这条信息她一直删删减减的组织措词，等到出门见了祁灵都没发出去。

祁灵见到她第一眼就围着她转了一圈，视线拼命往她衣服遮盖住的地方钻，还鼻子耸动的往她身上嗅。

咖啡店的客人不多，但祁灵这架势已经引了几个人不停往她们两个人身上瞄，黎苒推了她一把：“好端端的人，什么时候变成了狗。”

“总觉得你今天身上的味道不对。”祁灵啧啧两声，“没有了那股处子的幽香。”

黎苒：“……”

见黎苒拿着包就要走，祁灵连忙认错：“我说笑呢，咱们苒苒还是香香甜甜的。”

说着为了证实自己的话，祁灵大吸了一口气，“香，真香。”

黎苒这会拿着包是真想走了。

“我跟霍岂宴没什么。”

祁灵奔着听八卦来的，可听不得这话，当即就不高兴地是瞪起了眼睛：“姐妹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不把我当自己人了，没什么你昨晚拉链是谁帮你拉的，你大早上发个霍岂宴是疯子，难不成不是在凡尔赛霍岂宴太猛。”

昨天晚上是她劝黎苒选的那件衣服，就是想着能有点特别的发展，如今真有发展了，黎苒不跟她分享那也太小气了。

“他是真疯了。”

黎苒被祁灵脑回路惊到，没想到她早上的抱怨，祁灵理解成她在凡尔赛。

跟祁灵对视片刻，黎苒把霍岂宴这几天的记忆紊乱都告诉了祁灵。

她本来觉得这事对霍岂宴来说太丢人，她能给他保守秘密就为他保守秘密。但是他做得太过，让她忍不住想祁灵分享这件事，看看她有什么想法。

“所以你说霍岂宴趁着你不在的时候，偷看了那本傻逼书，车祸脑子受伤后，把自己完美的代入了那本书里面，觉得自己是莫欺少年穷的男主，你是会被他搞到流产的恶毒初恋。”

“你就记得了流产。”

“我还记得结婚之后，他们第一次在床上做了三天，连饭都是在床上吃的。”祁灵眼睛发亮，那本书是政策没那么严的时候出的，里面的内容虽然删减过，但还是有一部分露骨的形容，这原本是她用来嘲笑前男友的大作家现任，现在回想起来，觉得现任的思想还是保守了，分明可以再狗血一点，什么倒吊金钩，都可以适当涉及描写。

“霍岂宴恢复正常后，估计会想找地缝钻进去。”

“不是，苒苒你真相信他失忆啊……”祁灵眨了眨眼，观察到好友脸上的无奈的表情，她之前只是觉得黎苒性格比较迟钝，没想到她还单纯成这样。

“霍岂宴这分明是在跟你玩情趣。”

随着祁灵的话，黎苒脑子里先浮现了霍岂宴三个字，又浮现了情趣两个字，然后中间冒出了个“≠”符号。

霍岂宴这个人怎么可能跟情趣挂上什么关系。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霍岂宴，如果不是撞坏了脑袋，那些羞耻的话他不可能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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