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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远瞪大泪眼,分开的双腿瞬间绷紧,双手抓紧了绑着手腕的皮带,他想要起来,但是男人压着他的大腿,手指浅浅地侵入雌穴,那里显然有点干涩,软肉生涩地包裹着手指,从未被侵入过的地方瑟瑟发抖地收紧,排挤着侵入的异物,企图把手指推出去。
可这点反抗的力度实在太微不足道,阎高看了一眼已经有点失神的季远,他似乎还没法接受自己在短时间内被侵犯,不明白那根插在他手指代表着什么,阎高转动着手指抚摸着穴口的嫩肉,只要他一动,季远就剧烈地挣扎起来。
阎高皱了皱眉,又加了根手指,并拢着朝嫩穴用力插入,飞快抽插起来,季远被他插得一个哆嗦,颤动不已的浓密睫毛挂着晶莹的泪珠,眼角濡湿了一片,苍白的嘴唇颤抖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季远被头顶的灯光刺得几乎睁不开眼睛,但是他又不敢闭上,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难受,他重重地抽了口凉气,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不……不要了……放了我吧……我再也不会了……拜托……啊啊……不要……不要进去……”
季远的身体几乎弹起来,阎高眉毛一挑,随即明白了什么,轻轻地笑了声,手指朝刚才那地方戳了戳,季远挣动着尖叫起来,阎高当然不会放过对方如此有趣的反应,手指不停歇地对准了那点嫩肉搅弄起来。
“不要不要……嗯……嗯啊……”季远脸上更迷茫了,陌生的感觉悄然从被侵犯的位置传来,有点麻麻的,但是又很舒服,他摇了摇头,好像在否认这种让人羞耻的感觉,“怎么会……呜……不啊……”
很快那嫩处就在阎高的玩弄下湿润起来,粉嫩的逼口被阎高的手指撑开,一丝丝黏湿发亮的蜜汁从他的指缝和嫩穴的间隙中溢出,越来越多,越来越湿,把他修长的手指浸在一泡温热的粘液中。
“听到了吗?”阎高问他,“你的水声,知道为什么吗?”
季远愣了两秒,飞快地摇头:“不是!不是这样……我……啊……不……我才没有……没有……”
阎高把他穴口的嫩肉都狠狠摩擦了一遍:“因为你觉得舒服,舒服得被手指操了两下就这么多水,你可真骚,真的没用这里做过?”
湿滑的嫩肉温度很快升高,季远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他喷出的鼻息滚烫,他呜咽着抽了抽鼻子,“大哥放过我吧……我不敢了……啊……”
他一直重复着让季远放过他,他真的不知道该这么办,这个人软硬不吃,事实上季远此时任人鱼肉,也无法对阎高用硬的。
“不好好惩罚你不长记性。”阎高抽出手指,紧闭的肉缝湿漉漉地微微抽动,小肉粒也从阴唇中冒出来,充血地挺立着,被阎高一把捏住,狠狠地揉捏起来。
季远发出一声娇软的尖叫,不知道是爽还是痛,那应该是爽的,他阴茎都硬起来了,那简直更糟糕了,身体的反应最诚实,嘴上再怎么反驳也不见他软下去,也不能让他不出水了。
光是被男人的手指玩弄他就爽得几乎浑身都感受那种奇特的酥酥麻麻的快感,手指离开后湿哒哒的雌穴还不习惯地蠕动起来,一张一合地想要吮着什么,阎高见了直接笑出声。
那调侃的笑声简直让季远羞愤欲死,他难以置信地道:“你刚才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阎高点点头道:“对,如果你不每天和我做爱做足七七四十九天,你会七孔流血而亡,所以听话一点,不然把你剁了。”
季远心里一惊,突然听到咔哒一声,阎高在他面前解开了皮带,他反应过来对方在耍他,顿时又气又怕,但很快他就顾不上阎高刚才的话了,他的双腿被分得更开,雌穴咕噜地涌出一个黏腻汁水。
“呜不……”
阎高把滚热的手心覆上湿滑的阴阜,有点用力地揉弄起来,季远喘着气摇了摇头,那里本来就敏感,他被男人的温度烫得瑟缩了一下,止不住地低吟起来。
突然一个更热的硬物抵在了穴口,季远悲鸣一声,奋力地挣扎起来,阎高把他的大腿往上推,季远几乎以为自己要折断了,然后他就感到下体一痛,发出响亮的“啪”的一声,他浑身震了震,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阎高扶着沉甸甸的性器,对准了季远的雌穴就是狠狠一抽,拍打得蜜汁飞溅,季远低头一看,只见一根粗大乌黑的肉棒凶神恶煞地对着他大张的双腿中间,那暴突的青筋看得他咽了咽口水,紧接着那大肉棍又是“啪”都一下抽在阴阜上。
“呜啊!”季远哭叫起来,眼眶噙着屈辱的眼泪,很快胯下又是啪啪啪的鸡巴抽打嫩逼的声音,娇小脆嫩的阴阜哪里经得起粗大硬物的抽打,很快就在阎高的蹂躏下又红又肿。
季远双手被束缚,双腿被压制着,余下屁股不断地扭动,试图躲开这让人羞耻至极的虐待,“不要!不要打了……啊啊啊……不……啊……不要这样……”
阎高还觉得不够,扶着性器用龟头对着阴阜大力地研磨,磨得季远的胯间都是黏腻的淫水,一片嫩肉红呼呼的,阴唇肿起来又被鸡巴抽打得两边分开,里头的媚肉也被粗鲁地啪啪抽打,吐出更多粘液。
每当大肉棒抽在嫩逼上的时候季远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疼痛之下竟然可耻地生出了让他沉迷的快感,尤其阴蒂被鸡巴抽到的时候更是爽得他一个激灵,连肉棒顶端都溢出了淫水。
这样的游戏玩了一会儿,把季远弄得又哭又叫,浑身发软之后他又不满足了,鸡巴对着敞开了一点的嫩穴,比刚才更硬更大的肉棒直挺挺地顶在了柔嫩湿滑的穴口,猛地沉下腰,龟头噗呲顶穿了穴口,一瞬间阴唇被捅开成一个猩红浑圆的肉洞,季远毫无防备,他雌伏在男人胯下,浑身一颤,喉咙发出一声微弱的哀鸣,未经人事的肉洞骤然紧缩。
“不……呜……不要……出去……啊啊……给我出去……嗯啊……”
季远颤颤巍巍地喘气,心里一股被侵入的恐惧让他浑身发僵,硬物一寸一寸地渐渐深入,突然男人顿了顿,看向他们交合的地方,然后扣着他的腰,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与其对视。
阎高嘴角带笑,他似乎是真的挺高兴的,眼里带着发现新奇玩意的喜悦,但在季远看来可恶又可怕,阎高说:“我进来了。”
话音刚落,季远脑子嗡的一声,他似乎听到嫩肉破裂的声音,当然那是幻觉,但男人操破了他的处子膜是真的,那层滑腻的肉膜被龟头顶得变形,坚硬的龟头向前狠狠一顶,季远浑身颤了颤,终于是抵挡不住男人的奸淫,让大肉棒攻城略地。
阎高动了动,腰跨控制着后撤一点,然后更加用力地顶进,季远眼角的泪水滚滚落下,张着嘴巴喘息不已,他听到自己丢人的呻吟,立马咬住的嘴唇,心里头的自尊不允许他哭,不允许他叫出声,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用,他把嘴唇咬出血都压抑不住喉咙的呻吟。
每进入一寸,嫩道就收紧一分,深处被撑开的湿滑嫩肉汩汩溢出淫水,那些黏在一起的嫩肉被硕大的肉棍完全捅开了,那么粗大的东西深入到季远的身体,他想都没想过,那太难熬了,此时他只觉得小腹又酸又涨,好像被撑裂一样让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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