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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有意思,让一个女人把脸给挠得像个猴子腚。”驴四儿笑弯了腰。
这一定是王娇干的!这样的事情早在我的预料当中。我让王娇来这里,就是给金龙预备的“耗子药”呢▲在沙发上,我问笑得浑身哆嗦的驴四儿,他们是怎么打起来的?驴四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金龙今天刚来开门,就发现门锁被人用火柴棍给堵上了。用火烧,用铁丝捅都不管用,把他气得够戗,甩着满头大汗站在门口铺天盖地的骂,骂完了就让他的伙计挨个打听是谁干的。当时他怀疑是棍子他们,人家棍子直接找他了,棍子说,我要是干了,我全家今天就全死,我要是没干,你再乱骂,我还跟你拼命。金龙就不怀疑他了,又开始怀疑魏三,让人去掀魏三的摊子。王娇没等他们动手,先奔过来一口把金龙咬倒了,接着就骑在他的身上下了爪子,挠得金爷嗷嗷叫。王娇挠的时候,金龙的人也没闲着,砖头瓦块一齐上。可人家王娇还就是抗砸,硬是不下来,像是粘在了金龙的身上☆后,王娇的头发都快要被金龙的人给揪光了,这才就地一滚,一下子脱了裤子,拍着裤裆吆喝,说金龙他们耍流氓,要轮奸她……金龙的人全懵了,他们哪见过这样的阵势?一个个躲的躲,藏的藏,一眨眼全跑没了,只剩下金龙躺在地上哭爹喊娘地乱叫,这不,俩人刚被派出所的人带走了。
“哎哟,操他个妈妈的,真刺激哎……”驴四儿仿佛还沉浸在那场激烈的战斗里,目光炯炯。
“四儿,这次饱眼福了吧?”我嘿嘿一笑,“看见女人那玩意儿了吧?裤裆支了吧?身体抗不住了吧?”
“没看清没看清,那个女人鬼着呐,夹着两条大白腿……”驴四儿的口气遗憾得不得了。
“趁乱的时候上啊,”我接着调侃他,“把腿给她这么一掰,齐活儿啦。”
“说的也是,”驴四儿知道我在跟他开玩笑,趁机展开了联想,“我就这么一掰,哗,她劈开了,这时候咱不能着急呀,咱得这样,大姐,有套子吗?没套子我可不上,将来有了孩子没法称呼,喊你奶奶,喊我爹,这怎么能行?王娇说,别废话,是荤就比素强,赶紧来吧,完事儿我好跟金爷再‘滚战’……妈呀,这叫什么事儿嘛,她老得都快跟上我姥姥了,不上。”
“妈的你这个怪逼,”我被他逗乐了,站起来挥了挥手,“滚蛋吧,让我清净会儿。”
“对了,”驴四儿不走,“昨天我去看了王东他妈,老太太快要不行了,大夫说是肝癌晚期。”
“啊?”我的脑袋一下子大了,事儿全赶一块去了,“王东呢?他怎么不来找我?”
“王东没空,这几天一直在他妈床前守着。”
我从保险柜里拿了五千块钱,一把扔给驴四儿:“赶紧送医院去,在那里帮着照应点儿。”
驴四儿刚走,电话就响了,郑奎在电话里说:“房子租好了,位置很好,过来看看吧。”
开车上路的时候,我的心空落落的,手上没有力气,有一种虚脱的感觉。
上了大路,天突然就阴了下来,似乎要下雨了,下吧,下完了天就更明亮了。
车拐出下街大路的时候,雨下来了,瓢泼一般。路边的水沟很快就涨满了水,溢出来的水与路面上的水连成一片,像汪洋。雨太大了,车没法开了。我把车停在一个稍微高点儿的地方,点了一根烟,静静地看外面箭簇般射向地面的雨线。
我记得小时候遇到这么大的雨,我爷爷总要披着蓑衣,光着秃头,拿一张铁锨挖我家门口的那条水沟‘沟紧贴着麻三家的后屋墙,铁锨经常碰到他家屋基的石头,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很难听。麻三的爷爷是个痨病鬼,每当这个时候,他总要打开后窗冲我爷爷拉喉咙里的那只风箱:“吼吼……他大爷,吼吼……你轻点儿挖,再挖,屋就倒了,吼吼……”我爷爷就不挖了,蹲到我家的屋檐下看那些雨水在院子里慢慢聚拢,看聚拢在一起的雨水漫出街门,漫过胡同,撞进他刚刚挖深了的水沟,然后抬起头乜着麻三的爷爷笑:“唉,近你妈,屋倒了拉倒,省得你整天’吼拉吼拉‘地难受。”麻三的爷爷关上后窗的时候,我爷爷就沾了便宜似的笑,“这个人瞎了,这个人瞎了,’挽拉‘(挣扎)不了几天了,得跟着他兄弟走了。”
麻三他爷爷的兄弟外号叫三棒子,我见过,是个穿军便装的大胖子,走起路来像鸭子,说话就跟吵架似的。后来他被判了死刑,是在下街戏台子上开的宣判大会。大会上说,三棒子解放前当过土匪,名义上打鬼子,实际上骚扰革命根据地,杀过八路军,打跑了日本鬼子以后,三棒子混进革命队伍,当上了区革委会主任。王老八在台上喊,加强无产阶级专政,坚决镇压反革命!下面的人跟着喊。麻三他爸爸也喊,声音跟麻三他爷爷似的,吼吼的没有力气。王老八就别着他的胳膊让他佝偻在三棒子的旁边,他就反着脑袋冲三棒子嚷,加强无产阶级专政,坚决镇压反革命!我爷爷蹲在人群后面直嘟囔“近你妈”。
前几天我在路上碰见过麻三他爸爸,麻三他爸爸拎着一条鲤鱼往家走,我跟他打了声招呼:“叔,改善生活啊。”
麻三他爸爸好象怕我抢他的鱼,唔唔两声,紧着屁股,贴紧墙根走远了。
我想,他这是被人给折腾怕了,他叔叔是反革命,他跟着遭罪,他儿子贩卖枪支他也跟着遭罪,唉,近你妈。
据说三棒子是条好汉,跟水浒英雄似的,打鬼子,还劫富济贫。
我这也是要去劫富济贫呢,想到这里,我挺了挺胸脯,拿到钱,我就把下街所有胡同里的水沟换成水泥管子。
雨停了,太阳很快又出来了,汪洋退去,路面闪闪发光。
第二十章 失败的黑吃黑
这处房子的位置很好,在一个村子的最南头,前面是一条淌着污水的小河,很僻静。简单看了一下房子,我跟郑奎就回了市区。找个地方停下车,郑奎给小军打了一个电话,小军让郑奎在外面等他,他要去找郑奎。我让郑奎去了,叮嘱他,别告诉小军我也想参与此事,就在车上等他。郑奎很快就回来了,美滋滋地告诉我,李本水跟那个小妞还在那里住着。
装做等人的样子,我沿着旅社到我设计的停车的地方来回走了几趟,心里有数了。如果从旅社把他们顺利弄上车的话用不了三分钟,从上车到进我们租的房子,最多半个小时,到了的话,基本也就算完成任务了,现在的关键是,用什么办法能够不费力气地把他们弄到车上。我回来,冲郑奎点了点头:“跟咱们分析的差不多,走,找个地方再研究研究。”
顺路买了一卷封口胶,又买了两顶鸭舌帽,我跟郑奎去了市场外面的饭店,找个单间坐下了。老板哭叽叽地对我说,金龙在这里签了大半年的单了,跟他要钱,他老是说过几天,问得急了,他就瞪眼,要把饭店给砸了,老板让我去劝劝金龙,把帐结他了,要不生意就做不下去了,这样的事情又不好报案,就是报案了,警察也不会管。郑奎在一旁说,你每个月给我五百块钱,一切问题由我来给你处理。我把郑奎推到一边,笑着对老板说,别听他的,那成什么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难道我们连兔子的觉悟都没有?说完,给金龙打了个电话,让他马上给人家结帐。金龙不敢怠慢,立马拿着钱来了。金龙一走,老板捏着厚厚的一沓钞票,直嚷嚷要给我下跪。郑奎说,你也不用下跪了,以后我们哥们儿来吃饭,免单就可以了。老板说,没问题,只要不点鲍鱼就成。我开玩笑说,我是个苦孩子出身,好东西咽不下去。老板听了,直吐舌头。
喝着酒,我谈了我的想法。我说,一到旅社,直接就进李本水的房间,不等他们反应上来,就用封口胶把他们的嘴巴粘上,然后绑了手押他们下来,前提是,动作必须迅速,不能被任何人看见。郑奎一歪嘴:“没问题,对付这种‘半膘子’我有的是办法,枪一顶,眼一瞪,他不尿了才怪呢,至于别人,谁去管这些闲事儿?没准儿还以为咱哥儿俩是请他们吃饭的呢。”
“不行,不能让任何人看见,”我正色道,“出一点儿差错就完蛋了,我不想再回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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